“我看以后咱们不能跟小小一起过年的次数也会越来越多的。!”葛六桃一边缝着小衣服一边叹道。
姜松海也忍不住叹了口气。
“是啊。以前没有想过她会那么早结婚,结婚之后,她当然是在婆家过年了。”
怎么想都觉得这心里空落落的呢。
“昔年那孩子是个好的,一定能对小小好。”
“那是。”
两人聊着聊着,葛六桃又忍不住怔忡了一会,然后看向姜松海,“海叔,你说小小结婚的事,不用告诉珠子吗?”
听她突然又提起这个名字,姜松海心里也打了个突。
“当然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小现在是恨不得没有那么个妈。”
“唉,我也知道,我是觉得,这毕竟是小小一辈子唯一一次的大事,你说,要是有亲妈在场多好啊,珠子怎么能这么不争气。”
她感叹了一会,心情不免又有些低落。
毕竟是自己怀胎十月又养到了那么大的女儿,要说不牵挂那是假的。
“你说,小小爸要是能够原谅珠子,他们一家三口完完整整的,那多好啊。”
那多好啊。
那多好啊。
谁都知道团圆结局好,但是世事是如此,不可能尽如人意啊。
“这事你别再想了,再这么纠结下去有什么用?我都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放宽心吧,珠子有她的命,随她去吧。”
至少,她现在还活着不是吗?
“那也不是说不想能不想的啊。”葛六桃深深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这个年,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不怎么愉快的。
况侃之从那个学习会议出来之后直奔回京。
他在那里真是快被关疯了。
虽然也有报道,了一回那个地方的市报,但是,这离他的设想要差很多。
这也没有提高多少知名度啊。
这一个小地方的市报,能有什么用?
而且,报纸面登的也不是他一个人的照片,是六个人的合影啊。
反正他是已经后悔了。
简直像是坐了牢一样。
这段时间他是连女人的手都没摸到,这让他觉得很是焦躁。
不过,现在一想到回京之后能够抱到陈珠,那么软绵绵娇滴滴的女人,温香软玉,翻云覆雨,他觉得血液都在奔腾。
今天晚直一定要折腾几回才行。
想到陈珠会在他的身下细泣着求饶,况侃之觉得有些受不了。
这个时候,他完全没有想到他的妻子,也没有想到女儿。
所想的,都是陈珠那么一个大美人的身子。
对陈珠的美色眷恋是一回事,再一个,是他现在这么大岁数了,还能够让一个女人哭泣求饶,这大大地满足了他的心理。
让他觉得自己还年轻,还能大展雄风。
对于男人来说,这是一件瘾的事。
等到他急急地奔回了家,家家户户外面都已经贴好了春联了。
年味在周围四处弥漫着。
但是况侃之在看到了自家大门的那把大锁头时,手里的行李却是一时没提稳,掉落在地。
这是怎么回事?
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