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建业怕回去的路上的遇到熟人,更怕遇到女人女孩子,根本不敢在白天回去,十一月的天,硬是光着子撑到了深夜才悄悄地潜回去,结果孟昔年竟然还有后招,约了两个大院里的小姑娘晚上在大院里见面。他自己当然是失约了,可是那两个小姑娘却看到了慑手慑脚光着子的方建业。
那件事当初让方建业又羞又怒又恨,至今都忘不了。
反正从小到大,孟昔年对他们做的恶劣的事多得数不过来,方建业哪里是听他指挥?本来就跟孟昔年有宿怨好吗!
“哈哈哈。”孟昔年听到他提起当年那件事,竟然还笑了起来,扫了方建业一眼道:“豆芽似的,也没什么看头,那俩姑娘吃亏了。”
噗。
高伟差点喷出来。
而方建业差点呕血三升。
他面色涨红,红到发紫,一下子从地上爬了起来,咬牙切齿地道:“孟昔年!你说谁像豆芽!”
“说大了?像牙签?”孟昔年挑眉。
“我要揍死你!”方建业朝他冲了过来。
孟昔年很是嫌弃地道:“这句话你说了十来年了,至今都是三脚猫功夫!”说着,把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放,“来,揍得死我,我让人给你发奖牌!”
太嚣张了!
方建业咬牙一拳朝他挥了过来。
高伟见状目光一闪,从后腰抽出一条双节棍,暗挫挫地朝孟昔年的头挥了过来。
这个地方正好,僻静得很。
当真出了事,谁也看不见。
一阵风声袭来,正伸手兜住方建业拳头的孟昔年心中一凛,顿时头一偏,往后退了一步,扯着方建业前进了一步。
孟昔年原来站着的位置突然间成了方建业,高伟大惊,手中的双节棍却已经收不回来,虽然力道下意识的卸了几分,但是,那一截棍子还是重重地击中了方建业的头。
砰地一声。
方建业连声都来不及吭就倒了下去。
孟昔年松开手,沉沉的眸光缓缓看向高伟。
高伟看着鲜血从方建业头上冒了出来,彻底慌了,丢下双截棍,白着脸抬起头对上了孟昔年的眼神。
“不、不是我......是你,是你打伤他的!”他语无伦次地说完,竟然转逃跑了。
刚才的力道他自己知道,就是冲着打残孟昔年而去的。
那双节棍是特制的,灌了铁,沉甸甸的。他听人家说过,这玩意打中脑袋,估计要死有点难,但很有可能直接打成傻子。
高伟就想让孟昔年成傻子。
打残了他,后果虽然严重,但是好在有几点可以做手脚。
最关键的一点,是孟昔年的父亲一心都在孟昔年那个年轻的继母上,而那个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灯,至今都想着要生个儿子取代孟昔年可以继承孟家的一切。
她对孟昔年自然只剩下了利用。
如果孟昔年能够替孟家换来更大的利益,把他牺牲掉也无所谓。
所以,高家只要摆平那个女人就可以了,有那个女人吹枕边风,孟父未必会替孟昔年撑腰。
至于孟老头,人已经老了,从权力圈子退下来了,拼得过还在位权势正如火焰盛燃的高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