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哐当~~”这已经是在开往新疆的火车上了,躺在中铺的夏禹眼睛失去了焦距,他睡着了,下面胖子和三个学生打牌的声音都影响不到他,话说他的武功已经到一个新的瓶颈。
虽然生生不息,但忙于现实世界的事情,忙于影视世界的任务,他终究还是有些懈怠了,功夫虽然没有倒退,但也陷在了这个层次无法存进。
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他的功夫在天龙之中已经称霸,所以即便是无崖子还活着也无法给他什么指点了,如果功夫还想精进,唯一的办法就是放下心中诸多杂念,找一清静之地耗数十年的时间,慢慢打磨,但这显然不可能。
他现在的功夫应付这些低武层次的影视世界还可以,但越到后面肯定越吃力,夏禹的科技武器在不断的换代,但武学层次却停留了好久,对于自身的实力还有手中掌握的外界实力夏禹希望在这其中寻找到一个平衡点,这样夏禹的破绽就会很少,这样才能走的更远。
希望接下来的几个影视世界能找到解决的办法吧!
“小夏同志,还有小胡同志,你们来,和你们说点事。”陈教授来到了夏禹他们这个车厢。
“哎,就来。”套上鞋子夏禹和不明白发生什么事的胡起走了出去,胡不知道,但夏禹心里和明镜似的,他们要改变方向。
“昆仑冰川?你们要改道为什么不早说?”胡顿时就急了。
“我们也是一直商量嘛。”
“不去。”胡的语气非常的坚决,说完就想拂袖而去,但被夏禹一把拉住了。
“胡大哥,你消消火,陈教授也是不知道哪里的情况,哪里比得了你在那里待过那么多年的时间,咱们拿这份钱就要对雇主负责不是么。”夏禹做起了和事佬。
“陈教授你们一直在北京,对外面世界的了解一直停留在文字和照片上,有些事情不是想当然的,胡大哥这么生气一定有他的原因,咱坐下来好好说,把这件事情说清楚再决定下一步怎么走成吗?”
夏禹说的有理有据胡和陈教授他们都平静下来了。
“那我就说说,那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你们执意要去的话,也只有另请高明了。”
“那是七零年的时候,我刚当兵不久,部队派我们去青藏高原的昆仑山口,全师都改编成了工程兵部队,当时发生了很多怪事,如果不是你们提起我根本都不敢回想那些事情。”
“有一天,我和战友两个人开车去送物资,出发的时候车况良好,但半路的时候却出了事故,一道蓝光从车窗前闪过,我战友猛打方向盘将车子刹住了,但想再启动的时候车子抛锚了。”
“下车查看车况的时候却在雪地里发现了发着蓝光的虫子,我战友就喜欢这些奇奇怪怪的小东西,他用玻璃瓶把这虫子装了起来。”
“这也没什么,但当我带着救援回来的时候却是只看见了敞开口的玻璃瓶,里面像瓢虫一样的虫子已经没有了,但瓶子的旁边却是一堆骨灰。”
“烧死了?”雪莉杨也张大了眼睛,她对胡所说的内容非常的吃惊,胡说的东西好像和她印象中的某段记忆重合了。
“嗯,这样的事情不止这一件,这样,你们还要去吗?”胡抬起了头,有些红的眼睛望向了雪莉杨还有陈教授。
好像是想到了什么,雪莉杨打开了她的皮箱,从一堆书籍中抽出了一个厚厚的记事本。
快速的翻页,“胡先生,你看到的虫子是这个吗?”雪莉杨将记事本递了过去,在这翻开的一页中间夹着一张已经泛黄的老照片。
婴儿拳头大小的瓢虫满是狰狞之色,虽然黑白照片不能将其周围的蓝光记录下来,但那灰色的一圈却是证明了些什么。
看到了这张照片,瞬间,胡十年的记忆似乎又在脑海里放了一遍。
“对,就是它。”他的语气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
“这种虫子叫做The·Beatle·n·fire,翻译成中文叫做火瓢虫,目前它只能在世界各地的探险家还有考古学家的笔记中能够查到,这本笔记上记载的也只是零星的资料,对于大部分听过它的人来说也只是个传说。”雪莉杨介绍道。
“火瓢虫么,这名字还挺合适的,起这名字的人一定见过这虫子和人体相撞烧起来的样子,那是我见过最恐怖的事情了。”胡现在想起来还是一阵后怕。
“胡先生,你不说你没有看见吗?”确实,刚才那小战士的死也只是胡的猜测啊。
“那是后来发生的事情了,我们一个班的战友去执行一项机密任务,但有一位战友失足跌落冰川,或许是打扰到这些虫子的安静了,他们变成一团团的蓝火球冲向了我们。”
“我们边跑边开枪,但身边的战友还是一个一个全部被这种来自地狱的虫子给烧死了,后来枪声引发了雪崩,我被埋在了下面,好在不深,倒是也躲过了这一劫。”
虽然看过原著,看胡的亲口讲述还是让夏禹仿佛看到了那时候的惨烈,如果是他的话,被这种虫子烧到怕是也只有一个死,真气也不是万能的,这样诡异的东西不一定挡得住啊!
“就是这样你们还要去那个地方吗?”
“小胡同志,你听我说,那场雪崩我也知道,不过不是因为你们开枪引起的,而是由于一场小心地震,在雪崩的同时也把昆仑冰川的东麓,给震出了一条裂缝。”
“或许你也听小金同志说了,我的老朋友,杨小姐的父亲,前几年在去西域的路上不知什么原因改道去了昆仑冰川,然后他们就失踪了。”
“那我们是去找杨小姐父亲的尸骨吗?虽然这么问有些冒昧了。”夏禹接过话茬。
“能找到最好,不能找到,父亲死在探险的路上他也没有什么遗憾了,不过我们的主要目标是一个笔记本。”到底是美国长大的,雪莉杨对亲人的生死看的很淡,能死得其所在她眼中已经是最幸运的事情了。
这样的事夏禹懂,但他并不认同,这是文化差异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