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就在我冲出去的刹那,这地府的天空,竟然响起了一阵惊天的雷声!
这地府之中,怎么会打雷?我的第一想法,便是因为天界!
因为,上次在人间的时候,就是晴空打雷,随后便来了大批的天兵虚影。
难道,天界又感应到了我的存在?天兵虚影,还能降临地府?
但这样的想法,仅仅在我心中一闪而过,没有去深究。
因为,此刻我已经和鬼将一起,冲到了开阳侯身边!
那开阳侯的身上,散发着一阵阵耀眼的金光,那金光像是防护罩一般,将他包裹着。
“砰——”
鲁班的拳头,包裹着千机弩变成的拳套,重重的打在那金色的光晕上!
那光晕瞬间暗淡了几分,并且将开阳侯给震退了一步。
“哐——”
紧接着,花木兰的大刀,也重重的砍在了光晕之上!
而就在这时,开阳侯进行了反击。
只见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光球,猛地甩向了鲁班,甩向了鲁班的胸口。
“轰——”
那正要砸下第二拳的鲁班,竟被开阳侯仍出的那个光球,给生生的炸退。
并且鲁班的胸口,瞬间被炸开,差一点就被炸成了两节。
于此同时,我身上的血气,也跟着极速消散着。
这开阳侯使用的到底是什么力量,怎么会拥有如此强烈的杀伤力!
“轰、轰——”
在鲁班被炸飞的刹那,那开阳侯又挥了两下他手中的折纸扇,将诸葛亮和华佗给震开。
诸葛亮倒是没什么事,倒是华佗,他的一只手竟直接被开阳侯给震断了!
因为华佗要修复一只手,所以也导致了我的血气消散极快。
原本因为进入愤怒状态的我,就已经开始目眩,此刻血气消散,那目眩之感又加重了几分。
我知道,若是鬼将一直重伤,我的血迟早要流干。
但如今被愤怒淹没的我,根本没有一丝胆怯,只有怒火,只有杀意!
“咔嚓——”
突然,一声清脆的碎裂声,赵子龙的龙胆亮银枪,竟然直接捅破了那道金色的防护罩!
那龙胆亮银枪,势如破竹,直捣黄龙,直接朝那开阳侯的脑袋捅去。
只见那开阳侯面色一变,慌乱中,伸手抓住了龙胆亮银枪的枪杆,这才阻止了赵子龙的致命一击。
而这个时候,开阳侯的面色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淡然,眉头紧蹙着。
“砰、砰——”
还未等开阳侯还击,昊渊的方天战戟,和花木兰的大刀,都重重的落在那金色的防护罩上。
而那金色的防护罩,也就在这时,出现了龟裂,并迅速蔓延着。
“诛天绝地,神鬼无形,御魂,烽火!”
我施展了烽火,指尖上燃起了一阵火光,猛地朝那金光防护罩上指去!
我的手指,落在那光晕之上,火光迸发,瞬间将那金光防护罩淹没。
“轰——”
烽火炸了开来,同时也将开阳侯的金光防护罩炸得粉碎!
而那在防护罩里的开阳侯,也被炸退了数步!
并且他那一头一丝不苟的长发,已然被烽火炸得散乱,模样有些狼狈。
与此同时,我将灵狐变发挥到极致,瞬间冲到了开阳侯身前,扬起了拳头!
“砰——”
我愤怒的一拳,重重的挥到了开阳侯的脸上。
紧接着,在他踉跄后退的刹那,我极速上前,一把捏住他的脖子,将他按倒在地。
“说,我他妈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杀我!”捏着开阳侯的脖子,冲他怒吼道。
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在刹那间发生,就连开阳侯身边的奘王,和那两只天兵都还未来得及出手。
而也是在我将开阳侯按倒在地的刹那,四周掀起了一片哗然。
是那些鬼差,那些在看热闹的鬼差,均是发出了一声声惊呼。
似乎我能将开阳侯打倒,令他们感到难以置信。
但我丝毫没有去理会这些鬼差是什么想法,仍旧怒视着被我按倒在地的开阳侯。
此刻的开阳侯,头发杂乱,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也没有了那种自以为是的微笑。
但我也没有从他的眼神中看出恐惧,更多的,则是他那金色瞳孔里散发着的愤怒。
“若不是这里压制着我的界力,我一只手指就可以捏死你!”那开阳侯咬牙说道。
“啪——”
我一耳光直接扇到了他脸上,怒吼道:“我他妈让你告诉我,我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这家伙,都已经这个时候了,还不忘和我装.逼!
“砰——”
可就在这时,突然有一股猛烈的撞击力朝我袭来,这股撞击力,将我从开阳侯身上给撞开!
“主公!”我被撞到一边,鬼将们立即聚集到我身边,将我扶起。
而我也看清了出手的人,正是那奘王,他也立即将开阳侯从地上扶起。
“为什么不早点出手,你想看我出丑吗?”那开阳侯起身后,冲旁边的奘王怒吼道。
“属下不敢!”那奘王很是恭敬。
“轰隆——”
而就在这时,地府的天空,又再次响起了一声惊雷!
在雷声响起的刹那,开阳侯的身边,竟突然出现了十个天兵!
并且我立即就能感觉到,这些不是天兵虚影,而是真实的天兵。
但这些天兵又和另外那两个天兵有些不一样,他们的身上,竟然冒着森森的鬼气。
这种气息,分明就是厉鬼的气息,天兵的身上,会出现鬼气?
我打开透视,看了看那一身盔甲,和隐藏在面具之下的那十个天兵。
果然,在那盔甲之下,全部都是魂体之身!这些,又是什么天兵?
“给我杀了他!”那开阳侯擦了擦嘴角的鲜血,阴沉的注视着我,似要将我生吞活剥一般。
“杀我?”处在愤怒状态中的我,同样不惧,怒吼道:“杀!”
而正当我要和鬼将一起,再次冲杀出去的时候,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看到这道身影的时候,我整个人完全愣住了,虽然他背对着我,但我仍旧能知道他是谁。
因为,这个人我太熟悉了!一身邋邋遢遢的衣服,甚至已经泛起了油亮的乌光。
手上拿着的廉价酒瓶,永远都好像站不稳的身子,醉意醺醺。
“师,师傅......”我愣在原地,轻声喃喃道。
师傅,他,他怎么会出现在地府?
“哐啷——”
师傅背对着我,将那廉价酒瓶里的酒一饮而尽,随手将酒瓶扔到了地上。
师傅没有回头看我,而是目视着开阳侯和那些天兵的方向,淡淡道:
“你,要杀我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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