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身来,满意的看着我的杰作。
“准备好,我要来了。”我一脸坏笑的望着竹竿男。
我能看到,此刻那竹竿男的三角眼已经闭起,浑身微微颤抖着。
“急急如律令!”我双手掐诀,一口气将竹竿男身上的五雷符全部引爆。
“噼里啪啦——”
在引爆五雷符的刹那,那竹竿男的身上,瞬间乍起了一阵刺眼的电光!
那电光很是耀眼,将街道旁的房子都照得通明,让我都忍不住将脸别到了一边。
带光线暗下,我回过头去看竹竿男的情况:“我靠......”
我惊呆了!我怎么也想不到,将五雷符放在一起使用,能有如此大的威力。
如今在地上躺着的,哪里还看得出那是竹竿男,完全就变成了一堆焦炭。
四周弥漫这一股刺鼻的焦味,竹竿男已经死得不能在死了!
不过死了就死了吧,在他来找我决斗之前,本就应该做好了死去的觉悟。
我又擦了擦脖子上还在流淌的血液,没有在去看地上那一堆竹竿男。
我走上前去,将竹竿男的那杆拂尘拾起,这怎么说也是一件伪道器,可不能浪费了。
伪道器,也就是拥有成为道器条件的法器,但并不是真正意义的道器。
它也没有道器应该拥有的特殊功能,不过,只需要用魂力加以滋养,或许会有机会提升为道器。
我细细的打量了一番这杆拂尘,它的手柄上刻着一些纹路,并以玉石镶嵌,手感极佳。
而它那麈尾,如雪一般洁白,极为顺滑,我也看不出这用的是什么东西的毛发。
这玩意是个好东西,虽然我用不上,但送给陈颜希还是不错的,反正都要教她道术。
我拿着拂尘,满意的朝着店铺走了回去,至于那竹竿男,冥街的结界会将他吸收的。
上次阴尸宗的人来,结果送了我一口棺材,这次太一道门的人来,送了我一杆伪道器拂尘。
也不知道下次来找事的会是哪个教派,希望来那些宝贝多一些的!
不然每次都这么拼死累活的,一点好处都捞不到,我岂不是很吃亏?
我在想着,是不是应该让守门者老头将规矩改一改。
既然我决斗的时候不能用鬼将,那他们来的时候,应该得多带一些宝贝,反正都要打!
嗯,就这么干,一会就老头子说说,我心里暗暗点头。
......
盘掐靠......爱死特......
我走到店铺门前,立即又听到了空空游戏里的声音。
而我面前站着一个人,千雨,她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站在这望着我。
我与她对视着,挑了挑眉,问道:“喂,考虑得怎么样。”
千雨捏紧了拳头,冷冷的注视着我,良久之后,她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松开了紧握的拳头。
“你要我怎样。”千雨的语气仍然冰冷,但却透着一丝无奈。
我知道,她是服软了!她这样的人都肯服软,说明,那颗珠子应该是了不得的宝贝!
想着,我便淡淡道:“我之前不是说了嘛,我正缺一个端茶倒水的。”
“我要做什么!”千雨咬着呀,冰冷和无奈中,又多了一丝怒气。
并且我看到,她那尽收在我眼底的波澜壮阔,正在剧烈起伏着。
我瞟了两眼,又低头把玩了一会手中的拂尘,这才缓缓抬起头,无所谓道:
“当然是给我端茶倒水,洗衣做饭,暖......咳,暖被窝就算了,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人。”
说完,我便一连坏笑的望着千雨,任凭她怎么瞪我,我始终风轻云淡的面对着她。
突然,我感觉到四周的空气开始变得干燥,燥热起来!
我在望向千雨的双手,此刻她的手上,隐隐的又几根细线一般的红芒,我知道,她想发飙了。
“珠子,珠子!”我无所谓的说了一声,便又随手把玩着手中的拂尘。
这冷冰冰的婆娘,我还真就不相信她敢动手,她若要杀我,早就动手了。
而我话音刚落,千雨手上的红芒又变得耀眼了几分!
我心想,兔子急了也会咬人,这婆娘不会想要鱼死网破了吧?
我虽然神色未变,但已经在注意着她的动作,只要她稍有行动,我能在第一时间施展有熊护。
四周的温度仍在不断提升,我靠,看来这婆娘要来真的了!我连忙暗暗运气有熊护。
而就在这时,四周的燥热却又瞬间消失,让我又感受到了一丝清凉。
“多久!”千雨冷冽的说了两个字。
千雨最终还是没有动手,他喵的吓我一跳,我以为又要和她干上一架了呢!
不过她没有换冥契,那我就可以使用鬼将,真要打起来,我还是不惧她的。
虽然现在鬼将外出猎杀厉鬼,但只要我心念一动,他们便会在第一时间赶回来。
“多久我不知道,你哪天把我伺候高兴了,我自然会给你。”我淡淡道。
千雨沉默了半晌,厉声道:“你要是敢骗我,我会杀了你!”
“你看我像是会骗人的人吗?”我摊了摊手。
旋即有将手搭在千雨的肩膀上,顺手捏了两下,装模作样的正色道:“小丫鬟,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的。”
千雨冷冷的瞟了一眼我搭在她肩膀上的手,狠狠的将我的手拍到了一边。
切,碰一下怎么了,你身上还有哪里我没碰过的,看我都看光了!我在心中鄙夷着。
我一扭头,便大步的朝着店铺里走去,同时开口道:“小丫鬟,来张椅子。”
“砰——”
我话音刚落,一张小木椅突然就砸到我的脚边。
“我靠......”
我将目光转向仍站在门口的千雨,心道,你等着,有你好看的!
不过转念一想,能有一个阴阳家的疯婆娘给我当丫鬟,我瞬间就乐了。
此刻守门者老头已经不在店铺中,躺在藤椅上的,则是捧着手机打游戏的空空。
陈颜希也坐在一边捧着个手机,似乎两人在开黑。
两人玩得不亦乐乎,刚才的动静,他们仅仅只是瞟了一眼。
我一屁股坐在那张小木椅上,喊道:“陈颜希,过来,给你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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