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老房子着火、老和尚下山,挡都挡不住!
几番出生入死,有些东西也看得开了,对着苏姐儿丰满温润的身体,竟有些贪婪放纵起来,一个晚上,又是各种凹造型、足足折腾到大晚上,才总算身体一抖,呼噜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跟着杨伯练拳的缘故,不单体能恢复快速,感觉精力也更胜以往,第二天醒来,依旧神清气爽,某处又充满了勃勃生机。
一大碗老北京豆汁,配着两根油条下肚,看着收拾碗筷的苏姐儿,宽松T睡袍包裹不住的滚圆****,心思荡荡,又抱着放在椅子上,蹲下去一番慢磨细啄。
苏姐儿双腿绞着我的脖子,腰肢挺动,叫唤连天,我细细品味,把个苏姐儿伺候舒服之后,这才出了门,赶到古宅,跟杨伯说了我最近可能又要出一趟远门了。
对于我要去干什么,杨伯也是心知肚明,只是没有说破。
自打上次他从霍家的人手下救下我之后,我们似乎就有了一种默契,不让古若蓝参与到这些事情里面来,所以这段时间我们极少谈起她。
我虽然有满心疑窦,却也不问他关于古家的事情,只一心跟着他练些拳脚,拉拉二胡。
大家心知肚明的喝了一会儿茶,我问他有什么要交代的没有,杨伯摇了摇头,举起茶杯在鼻子下方晃着闻味儿,莫名其妙的说:“还行,不错!”
这大叔向来这样,说话惜字如金,有一搭没一搭的,我就权当是在夸我了。
不过他这话却勾起了我内心的怀疑,从杨伯的态度来看,他其实对我的事门儿清,也就是说他,或者古家是在关注这件事情的,而且任由我们折腾。
有时候我都怀疑是不是古老没有死,而是躲起来把我们当枪使!
但话说回来,我们这一路走来,都有古家的印记,也就是我们正在走的路,其实他们早就走过的了,如果古家想利用我们寻找什么东西,应该会告诉我们一些前期的事情,不至于让我们这么折腾。
不过,我现在也没得选,不管古老究竟如何了,我体内的阴气却是事实,如果不自己找出路来,最后都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
一壶茶淡,我告辞而出,赶往大牙的店里。
到了园子里一看,发现店门禁闭,我还以为这货又跑哪儿去了,就给他打了个电话,大牙说人就在店里。
大白天的关什么门呀!
该不会是温饱思***有钱了真找个小白领在里边办事儿吧?我有些恶趣味的想着,刚趴在门缝往里听响儿,房门却“吱呀”一声开了,搞得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大牙一把拽住我胳膊:“靠,虚成这样了?早跟你说不能夜夜笙歌,小心让那姐儿给吸干了!”
“去!”我站稳起来,挥手拍开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味,我可没跟他说过苏姐儿的事儿,这货是怎么知道的?
“嘿!这不是前几天,大晚上的,哥哥我无聊了,想去找你聊聊天,刚出电梯门就听到你屋传来的叫唤声,好家伙,那叫一个响震天!”大牙拍了拍手,露出猥琐的笑容,“说真的,牙哥我还真没想到你丫那么不害臊,丫要住我隔壁,哥哥天天晚上都报警!”
“艹!”我瞪了他一眼,还有这么一回事,我怎么不知道?
大牙说:“听那动静,就知道战况激烈!牙哥我都不好意思打断你们,楞趴门口听了快两小时…腿儿都蹲酸了…”
真的假的?我看着一脸猥琐的大牙,陡然一阵恶寒,一巴掌拍了过去,大牙嘿呦一声,顺手关上店门:“你来了正好,给你看个好东西!”
到了里间,才发现这货原来是躲在里面做手工,昏暗的小隔间就跟实验室一样,扔满了各种杂物,桌子上横七竖八,全是保鲜袋,还有不少已经包好的小包,用一股诡异难闻的气息扑鼻而来。
我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拿起桌子上用的一小袋东西,手指碾了碾,里面跟水泥粉末似的,忍不住问道:“这就是你说的好东西?”
“就是这些!”大牙指着桌上几十个小包,得意的说:“这可花了你哥哥我一个通宵才弄出来的!”
这一说,我才发现他小眼睛果然布满血丝,说到底这货还是挺敬业的嘛!这是歪门邪道太多了,实在搞不懂这东西好在哪儿,该不会是香灰吧?
大牙却说是有一些香灰!前些日子他去雍和宫顺回来的。不过里面还加入了很多好东西,都是他独家配方,其中最要紧的是这玩意!
这货手指的地方,半铜盆盈盈红水,散发着怪异的腥味,里面像是泡着纸张布屑。
我瞄了一眼,问道:“朱丹?”
朱丹自古就是好东西,吸天地之正气,大凡道家、仙佛开光、辟邪、镇煞等,都缺不了这个东西,就连中都列为本经上品。
瞧红水之中影影绰绰的模样,估计大牙是找不到正品朱砂丹,用印泥将就着吧,老印泥中多少还是有点儿朱砂成分的,倒也算靠着谱,就是颜色有点沉,发暗。
大牙说:“这可比朱丹好多了!就你上次说那什么水来着?”
什么时候跟他说过水?我有些莫名其妙,问道:“什么水?”
“嘿,就上次,普拉妞飞过来救了咱们的那个!”大牙比划着,双手在自己档下来回扯。
我突然脑瓜子一亮,丫说的是女人每个月那几天的东西啊,也叫癸水。
一阵恶寒,妈的,难得这货还记得。
我让他扯得蛋蛋都有股子酸疼,赶紧拍下他的手,说你丫从哪儿弄来的这玩意?昨晚儿我过来可还没见到呢,大半夜偷人去了?
“别倒打一耙啊,偷人的分明是你丫!”大牙“呸”了一声,说:“这可是小爷几个深夜在菜市场垃圾堆里逛荡来的,就捡回来这么多。也不知道有没有普拉妞那个那般好用?”
妈的,想想都有些变态,我抓起一小包揣到兜里,捂着鼻子就往外走,内间那味儿实在有些让人受不了!
刚走出来,就听到门板像擂鼓一般的“砰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