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头?
剑宗老家伙?
方证与冲虚对视了一眼,他们二人都明白当年的恩怨。
当年风清扬于剑气内斗时,曾被气宗以计策骗走远去他乡成亲,错过剑气宗对决,以致剑宗落败。其返回华山派之时见大势已去,深感愧疚之后心灰意冷,遂隐居思过崖,立誓从此不再涉足江湖之争。
“风清扬?”东方不败面容娇色,上下打量了一番,才开口说道:“实力还算不错。”
风清扬脸上的表情微微一滞,却没有理会东方不败。
“各位齐聚华山所谓何事?”风清扬拱了拱手,如今只有他的实力才能够镇住场面,岳不群?还不够够格!
“哼,华山铲除神教分坛,打伤我日月神教长老童百熊,今RB座是来问问华山是否已经不将本座放在眼里了。”东方不败一脸霸气的说道,丝毫没有因为风清扬属于老前辈便恭敬至极。
“前不久,身怀华山剑法的武林高手夜闯少林,此事与华山有牵连,老衲也需要应正一番。”方证双手合十,开口说道。
风清扬的目光放在任我行和冲虚道长的身上。
“凡是对东方不败不利的事情,便对本座有利,算你华山运气好。”任我行冷笑一声。
冲虚笑容满脸,儒雅之气遍布,犹如德高望重的老前辈一般。
“避免华山被魔教欺凌,老道也只能走一趟了。”冲虚笑着说道。
说白了,冲虚也是看见少林朝华山而来,他才紧随其后而已。
风清扬看了看岳不群,开口问道:“可有此事?”
岳不群脸上带着惶恐之色,开口说道:“师叔,即便是我想要动手,也没有这个实力啊。”
东方不败微微一笑,扫视一周,开口说道:“难道仅凭岳不群的一句话,就彻底抹除吗?天下岂有这种好事?”
风清扬微微点头,随即目光微微一愣,朝着旁边的少年郎看了过去,随即皱起眉头,他最开始没有发现这少年郎,以为只是谁的后辈而已,但如今突然发现此人身上气势浓厚,法力沉淀,必然是一个高手。
“敢问阁下是?”风清扬拱了拱手,如今的局面让他也不得不小心对待。
在场的众人,一个个都强悍至极。
方证与冲虚的实力就不用多说了,执掌正道之首。
东方不败更是传闻天下第一高手,而任我行更是前任魔教教主,如今内力也浑厚无比。
就算是眼前这少年郎,光从内力来看,都与他不相上下,这如何可怕?
陈皮听到这话,脸上带着笑容,没有回答风清扬的话语,随即朝着方证看了过去,背后长剑顿时出现在手中,内力施展,一道剑花出现。
“可否是如此?”陈皮笑了笑。
“白云出岫,有凤来仪!”
岳不群惊讶的叫道:“你怎么会华山剑法?”
“佛教内力!?”方证顿时皱起眉头,开口问道:“当初夜闯少林的人是你?”
大厅内基本上都是大佬在说话,如同左冷禅一流的高手,都不敢开口,气氛实在太压抑了。
东方不败冷哼一声,玉手之上带着摧山断石的威力,瞬间拍来。
“吸星大法!”陈皮迎接而上,并未有丝毫的惧怕,顿时,整个大厅内激荡而出,好似极为恐怖的威力瞬间席卷而来。
劲风从二人身上出现,无风起浪,让方证等人微微退后一步。
任我行眯了眯双眼,目光朝着陈皮看来,他此时也才明白为何这少年郎的实力居然如此恐怖。
普天之下,会吸星大法的只有两人,一个就是他,另外一个就是林昊,显然这陈皮会吸星大法,必然与林昊有关系。
轰隆隆。
陈皮与东方不败退后两步,眼中都带着惊讶之色。
好深厚的内力!
东方不败的内力极为古怪,即便是吸星大法都没有任何的效果。
如今正主出现,方证与东方不败都将目光放在陈皮身上。
“难道施主想与天下人为敌么?”方证朝着陈皮看了过来。
陈皮脸上微微一笑,内力出现在手中,环顾一圈,眼中尽是不屑。
“就凭你们?”陈皮开口说道:“半截即将入土的老头?亦或者是老秃驴?还是老道士?“
“在场的众人,唯有东方不败能够让我重视,至于你们?哼,不过尔尔!”
陈皮的口气十分之大,脸上的不屑即便是傻子都能够看出来。
“本座是不是该感觉荣幸?”东方不败脸上带着微笑之色。
陈皮听到这话,眼中带着丝毫没有掩饰的爱慕,开口说道:“如果我猜测的不错,你本身就是女儿身吧?”
东方不败眼中闪烁一道诧异,她的身份可没有被人发现,即便是任我行等人都以为她修炼了葵花宝典。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东方不败笑着问道。
倒是其他的人惊讶无比,魔教的教主居然是一个女人?而他们居然被一个女人压在脚下?
“如果你嫁给我,我便保你一条命,如何?”陈皮笑着说道。
风清扬冷哼一声,开口说道:“小娃娃,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陈皮哈哈大笑一声,环顾四周,开口说道:“各位死到临头居然还不知道么?”
“你投靠了朝廷?”风清扬皱起眉头:“你将他们引来华山,便是为了让朝廷一网打尽?”
“不不不……”陈皮脸上带着笑容,开口说道:“将你们引来的,并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原本,我来到华山的目的也是因为他的吩咐,不过,他让我帮助华山派,并且帮他告知众人一件事情,只是,我改变了注意。”
“什么事情?”
陈皮笑着说道:“各位可知我如今年龄?”
“不过双十之数!”
陈皮点了点头,锐利的目光扫视一圈,开口说道:“不错,即便是我从娘胎里修炼,都不可能有如此的实力,一切都是因为一个人,他能够让任何人在眨眼之间,提升到我如今这般实力。”
“至于我?在他看来只是一个工具,一个让你们知道他手段通天的工具。”
“可是我,不想做工具,所以我改变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