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的,好白菜都特么叫猪拱了。”贱男用只有我跟他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嘀咕了一句,虽然他这个时候说这种有些不合时宜,不过我心里也有跟他一样的想法。
这位金夫人年纪是大了一些,相貌和气质,却远在金校长的秘书之上,年轻的时候,绝逼是个大美人,跟金校长,属实是好白菜被猪拱了。
“二位警官,不知你们此来,所谓何事?”金夫人把我和贱男请到客厅就座,吩咐那个叫刘姐的去倒水,端雅的坐在沙上,礼貌性的微笑问道。
“我们这次来,是想跟金校长了解一些情况。”我故意顿了一下,强调道,“关于音乐学院旧楼的情况。”
金夫人神色一变,随即立刻恢复正常,“那栋旧楼我是知道的,请问是出了什么事吗?”
金夫人的反映很快,不过她细微的神色变换,却还是被我捕捉到了,看来关于旧楼的事,她也是知道的,只是不清楚她知道多少。
颖儿表妹是昨天下午六七点钟遇害的,学校里闹出人命,在没弄清楚原因之前,肯定是要封锁消息的,金校长昨晚回来后,就被婠婠吓得昏了过去,不知道现在醒了没,所以金夫人不知道旧楼出了人命这件事,也尚在情理之中。
刘姐这时端来两杯水,分别放在我和贱男面前,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然后看向金夫人,“是这样的,昨天下午六点至七点之间,有一名学院的女学生,从那栋旧楼坠下身亡……”
“什么!”金夫人一惊,直接从沙上站了起来,随后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赶忙又坐了回去,脸色却已经变得十分难看,眼神也没有聚焦,不知道心里正在想些什么。
我跟贱男对视一眼,都觉得这位金夫人,好像知道些什么,不然反映也不会如此剧烈。
“金夫人?”我试探了叫了一声。
“啊,什么?”金夫人显然是在想什么很重的要事,居然想到出神。
这时,有略微沉重的脚步声,从楼上传来。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圆胖的身影,出现在二楼的楼梯,正是金校长。
金校长见到我和贱男,微微皱了下眉,随即立刻舒展开来,笑着从二楼下来,来到我和贱男面前,分别跟我俩握了手,“原来是市局是沈警官,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招呼我俩坐下,然后对金夫人说,“你去叫冉冉和欣欣起床吧,一会儿她们上学该迟到了,我来招呼二位警官即可。”
金夫人犹豫了一下,还是站起身,“那你们慢聊,我去叫孩子起床。”
金夫人上楼后,金校长对我跟贱男说,“二位此来,是为了昨天的事吧?”
“正是。”我不想浪费时间,便单刀直入的向金校长询问起关于那栋旧楼的情况。
在我看来,那栋旧楼的存在,于音乐学院而言,毫无意义,除了碍眼和招惹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外,没有一点用处,早就应该拆毁,可它却偏偏在音乐学院中屹立了二十多年,不可能没有任何猫腻存在。
金校长听完我的问话,思忖了片刻,深吸了一口气,随即长长吐出,“好吧,既然你们已经找上门了,我就把我知道都告诉你。
这栋旧楼,从我的父亲担任校长时,便已经存在了,后来他去世了,临走前,他对我说,这栋楼的下面,镇压着一个邪物,楼一旦拆毁,邪物就会跑出来四处害人,千叮万嘱,让我千万不要动这栋楼。
这种话我怎么会相信,这个世界哪来那么多的邪物。”
说到这儿,金校长歉意的看了我一眼,“不好意思啊二位,我说这话,没有针对你们的意思,我只是在表我个人的意见而已。”
我笑了笑,“没事儿,您继续说。”
金校长点了点头,继续道,“其实在我接任校长一职后,我就想着要对这栋旧楼进行拆除,可你们昨天也看到了,那栋楼的占地面积并不大,即使拆除以后,那个位置也盖不了教学楼,而我父亲的遗言中,又千叮万嘱,让我不要拆这栋楼,出于对老人的承诺,最后我选择了放弃铲除旧楼的计划。就这样,这栋楼便一直保存了下来。”
“我记得你昨天跟我说过,这栋旧楼在昨天之前,从未生过有学生坠亡的类似事件是吧?”
“是的,以前从没有过,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派人来查,我一定积极配合。”金校长底气十足的说道。
既然他敢这么说,肯定是我即使找人去查,也差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也懒得费那个事儿。
“那昨天女学生坠楼事件,您是如何看待的?”
“这个嘛……”金校长看上去有些难以启齿,迟疑了一下,才说,“现在的孩子,你也知道,早恋问题太过严重,我们身为教育工作者,有的时候也很无奈啊……”
我在心里给金校长竖了一个大拇指,这责任推卸的……牛逼!
如果颖儿表妹这件事跟灵异事件无关,我差不点儿就信了。
看样子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线索,靠人不如靠己,只能自己去查了。
于是站起身,对金校长说道,“感谢您今天的配合,我这边没什么要问的了,就先告辞了。”
金校长笑着从沙上站起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送二位。”
“不用送了,我看您脸色不太好,注意休息,告辞。”
金校长笑着点头,招呼刘姐送客。
离开金校长家的别墅,我跟贱男上车离开。
回去的路上,贱男骂骂咧咧的嘟囔,“这个死胖子,嘴够J8严的,东拉西扯,居然连他死去的老爹都扯出来了。”
金校长把旧楼的问题,直接归属到他死去的父亲身上,这一招不可谓不高明,就算最后真的被查出什么,他也可以推脱得一干二净,声称与自己无关,至于他的父亲,已经去世多年,我们总不能给挖出来,让他认罪吧。
“我说,咱这是去哪儿啊?”贱男现了我并没有往市局的方向开。
“去音乐学院。”
贱男沉吟了一下,问我,“你该不会相信那胖子说的,旧楼下镇压着什么邪物吧?”
我点了点头,虽然心里清楚,金校长这话百分之八十是胡扯的,但我昨天进去过那栋旧楼,貌似真的感觉到了一丝封印的力量,只不过我当时的注意力全都在那几只清朝老鬼身上,并没有仔细去查,否则一定会现什么,我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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