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棺木砸在河滩之上之后,奔腾的黄河水掀起十几米高的巨浪,而后一个巨大无比的玄龟出现,玄龟之上或站或坐着十几个人,而与此同时黄河水开始暴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暴涨,很快又将那个棺木覆盖,水里有着无数的人影似乎想要将棺木重新拉回黄河里面,玄龟怒吼吼声震天雷电狂劈,犹如末日降临一般。
这时一个散发着璀璨柔和的光芒浮现,而后一株几人粗细的银白色树木从河水里冒出,没有多少枝桠,有些光秃秃的,每一片也只都好像花瓣一般,树木之上也刻印着莲花,这就是传说中的莲花木。
莲花木一出现滔天的河水不在继续上涨,越来越多的虚影开始在水里游动想要去拉扯棺木,但是根本靠近不了,恐怖的事情再次发生,这时一个古朴的青铜大棺出现了,威势更猛好像绝世天骄一般,带着滔天的波浪直接冲向了河滩上的棺木,而后使劲的砸了出去,河滩上的棺木似乎也不甘心被压着,也腾空而起向着青铜大棺砸了过来
砰砰砰砰,噼里啪啦,电闪雷鸣,狂风暴雨,黑青两道颜色的棺木剧烈的对撞在一起,黄河彻底咆哮了起来,许多大坝河滩麦田全部给淹没,许多水鬼顺着河水开始作怪,而与此同时黄河的十几里路之外一群人正拿着罗盘,洛阳铲什么的在地面规划着,时不时的看看天空,或者抓起一把泥土嗅一嗅,良久那个带头的独眼龙男子,低沉的声音中掩饰不了惊喜:“时机快到了,根据史料记载春潮黄河水泛滥,九星乱位,八卦不稳,一定会有绝世宝物出现,兄弟们发财的机会到了
说完挥手指挥着众人向着黄河边扑去,而此时黄河里彻底沸腾了,随着河水浪花的翻腾,一具具古尸出现,还有许多从来没有见过的奇异生物出现,全部乱套了
那两口棺木还在不停的相撞,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好像两个人在战斗一般,一直在旁边观战的莲花木也突然腾空而起,化为一道银色的闪电抽打在黑色的棺木之上,发出犹如闷雷一般的声音,硬生生的将黑色棺木抽飞了
青铜棺木依旧紧追不舍又是狠狠的砸了过去,黑色棺木被砸进了河水里面,而后消失不见,青色铜棺紧追不舍也一头扎进了黄河里面追了进去,与此同时那棵莲花木也追了过去
原本波涛汹涌,海浪震天的黄河渐渐趋于平缓,而潮水却没有退,从水面时不时爆发出的高空巨浪不难看出水下战斗更加激烈
而那些从水里面爬出来的水鬼,以及一些其他的奇异阴物也都没有回去,部分冲着不远处的小村子爬了过来
此时潮水已经漫到了村子门前,我终于明白为何屋里总是潮呼呼的了,村子里依旧静悄悄,没有一点声音,我放下熟睡的梁静烟,慢慢的走下床,隔着有些破败的窗户向外望去,潮水缓缓漫入,一些鬼影开始向着这边晃了过来
另外到现在我才发现这房屋竟然是阴沉木铸造而成,所谓的阴沉木在前面已经介绍过了,这是冥界的一种木头,阴气浓而沉,而且能够让尸体不会腐烂,最厉害之处是能困住魂魄,也就是说如果用阴沉木打造成一个棺木,那棺木里的尸体不会腐朽,死者的魂魄也不会散去,而且会有很强的阴气孕育,从而会诈尸起煞
只是怎么会有人用阴沉木盖房子用呢,活人住在阴沉木盖的房子里,我去,身体长期被阴气侵袭,从而阴气压过阳气,这会有什么后果根本不需要细想,轻者重病缠身长期见鬼,重则死后魂魄还被困着根本投不了胎用桃木盖房子我倒是能够理解,驱鬼辟邪还能增强阳气,眼前这是什么情况啊
就在这时我听见屋外似乎有水滴的声音,好像下雨一般,而后一个身影出现在了窗户外面,从内面往外看这是一个人影,人影不断的在屋外晃悠但是根本进不来,我突然明白老者为什么不让我们离开屋子里,最起码在屋子里是安全,鬼物进不来。
这时我打开了钟馗之眼,面前犹如白昼根本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外面的鬼影正是今天淹死的那个名叫铁娃的男子,此时面色铁青身上滴着水不断在外面嘶吼,但是一旦接触到窗户就会被弹回去,此时黄河岸边密密麻麻站着许多鬼物,好像两军决战一般,看的我直傻眼,黄河果然是一处极为神秘的地方,这里的事情没有人能够看明白。
外面阴气冲天河水泛滥我可不想出去犯险,反正这些东西也进不来,我直接爬上床抱着梁静烟呼呼睡了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月亮出来了,河水开始退了,外面的鬼物奇异生物也不见了,一切又恢复了安静。
第二天一大早我又爬起来将早饭做好,老者却早已经出门了,等我将早饭做好,老者回来了告诉我摆渡人已经找好了,吃完饭就可以出发了,对于这般热心肠的老人家,我心里还是蛮感动的,吃饭的时候老者说给我找的这个摆渡人水性比较好,遇见什么突发状况也能够安全一些,我自然是点头道谢。
吃完饭之后老者就带着我们来到了黄河边上,岸边早有一个身穿麻衣的汉子在等待,三四十岁左右,身体壮硕皮肤黝黑,吸引人注意的是那一双眼睛,很有神很有灵光。
这个摆渡人名叫王石,话很多一路上跟着我们闲聊,梁静烟则是有些晕船看着水面面色惨白,一双手紧紧的抓着我的胳膊不放,我轻轻拍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紧张,目光却放在水面上,表面波澜不惊,其实下面暗涌水流湍急,如果不是王石划船技术还不错的话,估计随时都会翻船的机会。
天色灰暗,水面升起一团团雾气,视线都有些受阻,前面一开始都很顺利,但是待行到河水中间的时候船突然不动了,任凭王石怎么划都不动了,好像船长腿生根了一般硬生生的不动了,王石的面色大变,而我的面色也好不到哪里去,目光凝重的盯着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