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中则可谓是个十全之人了,他对丈夫,弟子,女儿,女婿,无不真心实意。颇具美貌,为人正派,慷慨大义,不为权势所逼,是武林不可多得的女中豪杰,受到武林中人真正的尊重、。最大错误就是嫁了岳不群。
岳不群听了宁中则的肺腑之言,没有一点感动,而是大声骂道:“你这话当真是妇人之见。逞这等匹夫之勇,徒然送了性命,华山派还是给左冷禅吞了,死了之后,未必就有脸面去见华山派列祖列宗。”
在曾易看来宁中则的脾气好到爆了,一晚上被岳不群骂了几次了,仍然心平气和的说道:“你苦心焦虑,为了保全本派,有些事我也不能怪你。只是……只是那辟邪剑法练之有损无益,否则的话,为什么林家子孙都不学这剑法,以致被人家逼得走投无路?我劝你还是悬崖勒马,及早别学了好?”
岳不群吞吞吐吐的说道:“你怎知我在学这辟邪剑法?你……你……在偷看我!”
宁中则自嘲的笑了笑:“我又何必偷看这才知道?你说话的声音,就已经全然变了,人人都听得出来,也就你自己反而不觉得!每天早晨,你被窝里总是落下了许多胡须……你每天粘的假胡须,能瞒的过别人,却怎么能瞒得过和你做了几十年夫妻的枕边之人?”
此刻岳不群才停下了狡辩,小声的问道:“还还有谁知道?”
“没有别人了,师兄你就听我一句劝吧!别再练习这辟邪剑谱了!”
又是一阵沉默,良久才传来岳不群的声音:“好,我听你的劝,这件袈裟,明儿咱们就设法交给平之,再慢慢想法替令狐冲洗刷清白。这路剑法,我今后也不练了。”
宁中则欢喜的说道:“那当真再好不过了。不过这辟邪剑谱于人有损,岂可让平儿见到?还是毁去了的为好。”
“很好,我立即毁去剑谱!”
此时林平之着急起来,剑谱是林家之物,管他有益有害,岳不群可无权毁去,而且这也是林平之报仇的希望,便在此时,只听得窗子呀的一声打开,岳不群也没看外面,直接把记录着辟邪剑谱的袈裟扔了,跟着窗子又即关上,后窗户外面就是悬崖。
到这里,曾易和林平之不约而同的做好了准备,看到辟邪剑谱被扔向悬崖,曾易着急了,这可是辟邪剑谱啊,卖给那些人妖,又能弄套房子了。
此时林平之也行动起来,直接飞身去夺那扔出去的袈裟,辟邪剑谱要是被林平之夺了去,可就没他什么事了,曾易一发狠,也顾不得动静了,同时飞身去夺。
曾易距离始终远了一点,没能在林平之之前夺下这辟邪剑谱。林平之拿到辟邪剑谱也看到了一身夜行衣的曾易,林平之面目狰狞的看着曾易,曾易被盯的一身冷汗,“果然特么的是个疯子!和余沧海对战都没有这种感觉!”
片刻,林平之一咬牙,看了看手里记录着辟邪剑谱的袈裟,直接把袈裟扔下了悬崖,在曾易惊讶的目光中,反手在自己身上划了一剑,然后把手里的剑也扔下了悬崖,对着曾易笑了笑,然后接着高声呼叫:“啊!师傅救命啊,有刺客!”
林平之话音刚落,房间里冲出两人,真是那岳不群宁中则夫妇!
岳不群面色阴沉的看着一身夜行衣的曾易,而宁中则,则查看躺在地上的流血的林平之。林平之假装虚弱的说道:“师傅,师娘,弟子就华山剑法那招有凤来仪不得解,想来请教一下师傅,不想看到,窗户下竟然蹲着个鬼鬼祟祟的的人,弟子上前查问,没想到他二话不活伤了弟子!”
听了林平之这话,岳不群更加阴沉了:“你是谁?为何来我华山派!”
曾易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正要强行解释一下,岳不群抬手一剑攻来,速度快的曾易都没有看到岳不群的身影,心中大惊:“这就是辟邪剑谱吗?果然变态!”此时曾易知道,以自己的实力根本无力抵抗,咬牙,也不管什么防守了,直接以攻代守,一刀自上而下的直劈下去,真有石破天惊的气势。
然并卵,曾易置于死地的一招,被岳不群诡异般的速度,轻易避开,接着岳不群继续攻出,剑法既快又奇,曾易堪堪抵挡几招,被岳不群一招刺破胸膛,曾易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一发狠,伸手直接抓住岳不群的佩剑,反手幻阴指攻向岳不群,岳不群佩剑被曾易抓着,没法只能撒手放开佩剑,侧身一躲,脸上被花开一道口子。
此时曾易胸口插着一把宝剑,右手滴着鲜血,可谓惨烈至极。
躺在地上的林平之面漏诡异的笑容看着曾易,曾易对着岳不群说道:“岳掌门好剑法!”接着咬牙说道:“林平之,好计谋!咱们后会有期。”
随后一包石灰粉扔出,接着寄出奉天成仁,一刀刺在胸膛!自杀的次数多了,曾易已经掌握了几种快速自杀,又不那么疼痛的方法!
复活在铁匠铺,曾易二话不说,自己冲出铁匠铺,骑上旺财,连夜赶往华山,他还是不死心,打算赶着回去看看,辟邪剑谱还在没在悬崖之下了。
赶回华山,直接全数冲向华山后山,潜下山崖,崖底曾易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搜寻了好几遍,也没发现任何辟邪剑谱的踪迹。
曾易咬牙切齿的,低声说道:“好好好!好个林平之!没想到会被你阴了!咱们走着瞧!”
曾易也是终日玩鹰被鹰啄,阴人阴惯了,没想到会被一个NPC阴了,曾易发誓不会放过林平之。
返回悦来客栈,此时天已经大亮,曾易阴沉着脸,连准备上来拍拍马屁的掌柜,都没干敢上前。曾易不打算离开华阴郡了,既然林平之已经得到辟邪剑谱了,那曾易可就要好好等着了,等着他挥剑自宫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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