黝黑的地下室里面,连电灯都没有,长长的走廊,漆黑黑的一片,像是通向地狱的通道一般,一个人打着手电筒,一束圆柱型的光束打在地板上,随后传来沉闷的脚步声,脚步声在回廊里激起阵阵回音。也许是走廊太长,也许是来人走路太慢,等她走到回廊尽头,仿佛像是天荒地老。
曹文华坚信,人的命运生下来就不是平等的,就好比自然一样,老虎吃羚羊,狮子吃鹿,弱肉强食而已。
他从小就知道自己别别人高一等因为他是警察局长的儿子,可以肆无顾忌的吼老师,可以毫无征兆得打学生,最后,对方的家长还要领着孩子到自己家来道歉。
当然,他也有对手,比如贺玩命,那一次他被贺玩命揍的左手骨折,曹清华还带着他到贺家去道歉。
慢慢的,他也知道了这个世界的规则,有些人可以肆意蹂躏,有些人却不行,必须小心伺候,因为,人生下来,命运就已经定了。
可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那个名叫陈贤的人,为何如此牛逼,他没有显赫的家室,也不见得有多大本事,连贺子岚都不敢轻易动他,那个人,竟然把自己的幸福给毁了。
是的,他再也不能和自己心仪的女孩子啪啪啪了,如此奇耻大辱,又怎能不报。不过曹清华的态度,显然是认耸了,理智告诉他,或许,这个陈贤不简单,应该算了,但是,他的内心,却是不甘心。
最后,他想到了自己的师傅,这个自己小时候偶然在河边捡到的一个酒瓶子,竟然会说话,随后,它越来越神奇,他不喜欢光,所以曹文华把它放在了这个十几米地下的密室里。
曹文华晃着手电筒,看着门上血红的图案,它就像一个巨大的眼睛一样瞪着自己,像是地狱修罗的眼睛,又像是凶猛的野兽。
“师傅,你一定要帮我。”咚的一声,曹文华双脚跪地,恳求道。
“好徒儿,什么事?”一个略显妖媚的声音响起来,这声音让人分不出是男是女,既不像是女人的娇滴柔媚,又没有男人的阳刚正气。
“请你赐我力量,我要报仇。”曹文华恶狠狠的说道,人力不能触及的事情,我就找鬼神。
“力量,我已经给过你了。“那个声音显得有些无奈,似乎他也受制于什么束缚。
“还不够,还不够。”曹文华恶狠狠的说道,显然,他师傅给他的力量已经足够强大,只是在更强大的僵尸面前,别人给与的力量,似乎很是不堪一击。
“拿去吧。”只见二扇门突然一开,一阵阴风席卷开来,吹得曹文华一个冷战,随机,一本请帖一样的东西扔了出来。曹文华伸手一接,随后二扇门有关上,只见门上的血迹像爬虫一样蠕动,原本血红的眼睛,瞬间变成一个狰狞的骷髅。
曹文华拿过册子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三个血红的大字,黑死部。曹文华一点都不怀疑,这三个字是人血写的。
“想要使用这本书,只要把血滴进黑死部,你自然知道他的用法。”那个声音再次响起。越发的诡异。
“谢谢师傅。”曹文华磕了几个头,打开册子,狠狠心,拿出手指到嘴里咬了咬,这一痛,他又缩回了手,他这一辈子,那受过这等苦。
响起陈贤一刀化像自己裆下,他顿时咬起压来。脸庞变得狰狞起来,就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魔。
“陈贤,我一定也要让你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他再次把手放在嘴里,一用力,随后挤出几滴血来。
鲜红的鲜血掉进黑死部里面,顿时如同石沉大海,转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随即,黑死部旋转分解开来,随后一阵邪光照射在曹文华的双眼上,转眼,他的双眼顿时布满血丝。看起来整个眼睛,都像是红番茄一样。
“哈哈——”一声狂妄的大笑,似乎宣告着复仇的开端。
另一边的陈贤突然感觉到后背一阵发凉,虽然将臣热情的挽留他,希望陈贤能住在他哪里,不过陈贤还是拒绝了,说白了,还是彭家住的舒服。
对于陈贤的是,会长也没有多问,毕竟,曹文华的事情她也是很清楚,换句话说,陈贤做了她感想不敢做的事情,心底也是佩服。
“大师兄,你就劝劝大师姐吧,她整天打游戏,算什么事。”毛小蝶好不容易见到一次剑非道,也知道玄黄旗喜欢剑非道,剑非道劝说,玄黄旗一定听。
“我劝了,劝不动。”剑非道虽然对玄黄旗玩游戏也是不满,说白了像小孩子一样,不外他心里也明了,这事不能让毛小蝶掺合,打战最先死的,永远是那些一头热血,又本事没到家的家伙。
“我不信。”毛小碟一跺脚,显然觉得这个平时一身正气凛然的大师兄也骗她,本来她也是爱慕剑非道的,不外这种欺骗和敷衍,得到的反弹也格外激烈。所谓的希望越大,期望越大,不过如此。
“你要是觉得无聊,也陪她一起玩吧。”剑非道也不想和她纠缠,他现在满脑子的都是剑法剑术,那天在巧夺无极变里面,他越发的看到了自己剑法的不足,这些日子一有空,他就模拟那天的战况,受益良多。
显然,在二界战争上,剑非道和毛小蝶是有分歧的,毛小蝶只看得到眼前的敌人,而剑非道,看到的却是整个冥府。
“拜托,能不能小声点。”陈贤举手抗议,这还让不让人看电视?
“看电视,就知道看电视,不是看电视就是打游戏,哼!”毛小蝶显然逮谁咬谁的态度,她一甩手,气氛的离开。
蔡琳琳从彭紫燕的卧室走出来,看到毛小蝶气氛的走开,在看看陈贤,正斜着身子,靠在沙发上,看电视。
剑非道叹了口气,毕竟他不太擅长处理这些事,揣着明白装糊涂,对他来说也是很有心里负担。
蔡琳琳见四下无人,这无疑是一个靠近陈贤的大好机会,于是走了走去,靠着陈贤的脑袋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