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语好陈贤来到舞池,很快就被人疏远了,大概大家都认定他们是土包子,不屑于与之为伍。还好,顾忌到包子的面子,也没人赶去刁难。
“我不会跳舞。”陈贤只是想摆脱气氛的尴尬,原本他也以为浅语只是找过借口,没想过是真的要跳舞。
本来高中就不一直学习,读了大学,虽然时间轻松,但是整天和韩雪在一起也不需要去酒吧学个舞,勾搭妹子。
“我教你,这个舞不难的。”浅语笑道,显然对于以前这个学霸不会跳舞,而自己会跳,很是满意。
“跟谁学的?”陈贤一嘟嘴,问道,显然吃醋。
“跟杨晨学的。”浅语偷笑,不外她觉得做人光明磊落的好,既然问心无愧,也就没必要掖着藏着。提到杨晨,陈贤还是有些印象的,原因无他,谁叫那丫有个漂亮妹妹。
“来嘛。”浅语拉着陈贤,开始跳了起来,本来旋律也简单,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不过陈贤步子有点大,顿时一个不好,就踩到浅语的脚。
浅语痛的直咧呛,不过自己硬拉着人跳的,自己约得舞,就算踩断脚,也要跳完。一开始陈贤忙于应付,还算老实,不过踩了十几次后,陈贤也合上旋律,手就不老实的在浅语腰间占起了便宜。
男人头,女人腰,可见,女人的腰部有多重要,陈贤摸着浅语丝织的衣服,摩擦着浅语的腰间,随后又滑像浅语挺翘的臀部,顿时越发的来劲了。
“哼,不跳了。”浅语一甩手,显然不乐意的,她胸口起伏,显然内心也是不安定,大概是被撩拨出了**。
“好吧,那就不跳了。”陈贤占了便宜,真拿着自己的手在鼻子边上嗅,显然回味无穷啊。对于陈贤的下流表情,浅语很是鄙视。
二人开始在客厅闲逛起来,是不是的拿一些美食和甜点,浅语吃的很是开心,将甜点抹在陈贤脸上,陈贤随机反击,二人也就互相攻击,顿时二人都一脸乳白。
越来越多的人盯着他们,仿佛在说,你们的优雅在哪里?不外,这些女人张开腿的时候,估计也优雅不到哪里去。
就在女人们切切私语,议论这哪里跑来了二个猴子的时候,一声惊叫打破了稍显嘈杂的环境。
“曹公子来了。”
“哇,好帅。”
“快过去了,要是被曹公子看上了,就发了。”女人们开始蠢蠢欲动。只见曹文华和他的二个手下,朗星和苟非簇拥着而来。
一身深蓝色的西服像是会发光一样,胸口巨大的狗链子无不昭示着老子是富二代。很快,一群女人就为了上去,将三人围在了中间。
“夫人,曹公子来了。”曹公子驾到,佣人很快就像包子报道。包子一皱眉,显然对于曹文华的到来感到头痛。
“你放心吧,他不敢把我怎么样的。”玛丽笑着说道,曹文华就算胆大包天,也不敢明目张胆动王志祥的女人。
“我不是担心你。”包子自然知道,她担心浅语,外面那一群人无不是攀附之辈,只有浅语,万一遭到曹文华的糟蹋,让她于心何忍!
“外面那么多人,不一定会看上她的。再说,她还有男朋友保护。”玛丽安慰道。
这么大的动静,陈贤不可能不被吸引,他寻着目光看过去,顿时看到了曹文华,忍不住就握紧了拳头。
这个男人,他绝对是厌恶至极,虽然杨菲最后没有被他糟蹋,不过剥光衣服,这也绝对算得上是猥亵了,再说,假如自己没猜错,这丫还强暴过苏娴。
“怎么了?”感觉到陈贤气氛巨变,浅语问道。
随后曹文华也看到了陈贤,顿时眼光如刀,心里,也没去觉得是恨的发痒,他拨开人群找陈贤麻烦,只是像楼上走去。
朗星和苟非本想趁机搞二个妹子爽一爽,结果曹文华一走,一群女人也无趣的散开,显然对这二个走狗不感兴趣。
曹文华毫不避讳的就进了包子的卧室,几个下人很识趣的就走开了。玛丽显然对曹文华也没有好感,当即起身,和包子挥了挥手,就离开了。
此时房间就只剩下二个人,曹文华顿时凑到包子耳朵边,小声的说道。
“外面那个穿白裙子的女生,是你朋友?”曹文华这么一说,包子顿时全身一阵。
“你放过她,好吗?”包子恳求道,这个人坏到什么程度,他自然知道。
“放不放过她,要看你怎么做?”曹文华坏笑道,随后手顺着包子的脖子,慢慢的往下滑,就在手滑进深深的沟里的时候,被包子一把按住。
“此话当真?”包子问道,此人基本没有信誉可言。
“当真。”曹文华坏笑着说道,他早就想上包子了,但是假若包子不愿意,他强上了,包子告诉自己父亲,那就不好了。至少,他要到处装逼,还是少不了父亲的庇护,得罪父亲,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虽然觉得曹文华没有什么信誉,包子还是松开了手,顿时曹文华的手伸了进去,抚摸起来。难怪父亲对次女人如此痴迷,单是这一对凶器,就让人欲罢不能。曹文华虽然悦女无数,但是这种咪咪会跳的女人,他还是头一次见,顿时越发的兴奋。再去想起自己竟然把玩着自己父亲玩过的女人,顿时一种成就感悄然升起。
包子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沉默不语,随后,曹清华开始翻开她的上衣,解开胸罩的扣子,顿时二个大白兔跳跃出来。随后曹文华开始舔她的脖子。
一阵剧烈的运动,曹文华大吼一声,终于满足了,躺在床上的包子一直默不作声,或许,这对她不算什么?从梳妆台,一直到床上,曹文华要了很多花样,包子也没有拒绝,所有的花样玩完了,也就预示着这个男人不会再对她有兴趣。
“你这女人就是贱,不过,我喜欢。”心满意足的曹文华给了包子一个评价,也就穿好衣服,离开了。毕竟,是父亲的女人,玩可以,玩出火花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