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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巧?不可能吧?”林晓峰眉头死死的皱着。
震风哥拍了自己大腿一下,长叹说:“我哪知道巧不巧啊,我只知道,要是不躲起来,那家伙真能把我往死里打。”
林晓峰忍不住问:“你究竟坑了别人多少钱?”
“也不多啊,十来万吧。”震风哥说。
“卧槽,十来万。”林晓峰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忍不住骂道:“你还真敢说,你干脆去抢啊。”
震风道士有些心虚的缩了缩脖子:“我,我这不是给灾区小朋友谋福利嘛,我容易吗我。”
林晓峰彻底无语起来,这家伙的德行,还给灾区小朋友谋福利?
“扯这么远干啥。”震风道士摇了摇脖子:“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啊。”
“我哪知道,不然给人家打一顿消消气?”林晓峰问。
震风道士立马摇头:“那可不行,我这老胳膊老腿的,指不定那个零件被打坏了呢。”
“你们不是体育学院的吗?不然你拉上几个打架厉害的,我们把那家伙打一顿,把他打怕了,就不敢来欺负我了。”震风道士说。
林晓峰无语的说:“震风哥,先不说我能不能帮你找到人打架啊,你坑别人十万块钱,一张乌鸦嘴还把他女朋友和兄弟给说死了,到头来你还要带人去揍他一顿?”
“咋就是我说死的啊,他们自己点背啊。”震风道士说。
林晓峰白了他一眼,摸了摸后脑勺,也不想和震风道士继续争吵这个话题,说:“不然这样,你有他电话吧?把他约出来,我帮你好好和他谈一下?”
“谈判,对对,得谈判,咋们得多叫一些人。”震风道士说着,拿着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接通后,震风道士便说:“喂?向德明,呸,老子咋坑你了,你那俩朋友自己点背死了,怎么能怪我?”
“啥?我做的法事没用,我要是不做法事,你现在都升天陪你那俩朋友了,还能活到现在?”
“打架是吧?行啊,你约个地方,咋们出来打一架。”
不知道是不是身在成都体育学院里,感觉自己很安全,震风道士说话的口气都大了不少。
林晓峰实在是听不进去了,躲过电话,说:“喂,你好,咋们……”
电话那头一直在狂骂,林晓峰开了好几次口,对面都压根不听一样。
林晓峰忍不住骂道:“想活命就给我安静点!”
这句话一说完,那边这才安静下来。
“你两个朋友的确死得有些奇怪,但也有可能是意外。”林晓峰说。
电话那头的向德明道:“意外?我女朋友和我兄弟都是被车撞死的,而且我兄弟就刚好是在我女朋友头七那天晚上死掉,怎么可能是意外?”
林晓峰心里一沉,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说:“你别着急,成都体育学院对面有一个奶茶店,我们在那里等你。”
“不过先说好,想活命,就别带人来打架,我们心平气和的好好谈。”
林晓峰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震风道士在一旁,有些底气不足的问:“咋们,咋们不带人去啊?”
“又不是打架,带人干什么?”林晓峰白了震风道士一眼。
“走吧。”林晓峰说完,拉着震风道士就往学校门口走。
到奶茶店后,向德明已经坐在了奶茶店之中。
他之前看起来也就二十几岁,可此时比起七天前,消瘦了很多,脸色苍白,看样子估计是给吓的,脸上胡须邋遢,跟三十几岁的人一样了。
林晓峰和震风道士坐到了他的对面。
向德明恶狠狠的看着震风道士,咬牙切齿的说:“说吧!”
“说了好好谈,怒火冲天的干什么。”
林晓峰笑了一下,随后冲奶茶店老板说:“老板,来三杯奶茶。”
震风道士此时也有些心虚,没有说话。
“向德明,你别太冲动,好好想一下,你们最近有没有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事情,或者做过什么事。”林晓峰说。
向德明摇头起来:“我哪知道?”
“慢慢想。”林晓峰说:“如果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这两起世间,应该就是巧合。”
“不可能。”向德明急忙摇头起来:“我女朋友是凌晨一点半左右出的事,我兄弟也一样,也是凌晨一点半!”
林晓峰一听,眉头皱起。
忽然,向德明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对了!我想起来了,那封信!”
“信?什么信?”林晓峰好奇的问。
“大概是半个月前,我女朋友收到了一封诅咒信,说她会在七天后毙命。”
“大家也就只是当个玩笑,没有当真,你要是不提,我都没有想起来。”向德明说。
林晓峰问:“那你兄弟昨天死,会不会也和这种信有关?”
向德明沉思了片刻,站起来:“走他家去看看。”
三人也顾不得喝奶茶了,打车便往向德明死去的那个兄弟家赶去。
来到一户人家前,这户人家正在办着丧礼。
有不少人都认识向德明,还过来打招呼,可向德明哪有精力管他们,而是来到家门口的邮箱前,打开一看,一封漆黑的信正放在这里面。
林晓峰把这封信拿了出来,打开一看。
这上面的内容并不多,只是说七天内,周旭东就会毙命。
“周旭东就是我朋友的名字。”向德明说。
震风道士摸了摸下巴问:“那你家会不会也有这么一封信?”
三人又辗转到了向德明家。
向德明和他女朋友是独自在外面租的出租房。
向德明打开门口的邮箱,里面果然有一封信。
他顿时差点被吓晕过去,颤抖着手拿出了这个黑色的信封,却不敢打开。
林晓峰看他的模样,便伸手抢过信封,打开。
上面写着:
‘向德明,七天后凌晨一点半,死于车祸。’
向德明浑身已经颤抖起来,他脸上惊恐。
“不,不会吧。”
如果是之前,向德明收到这种东西或许只会笑一下,骂一下哪个天杀的开玩笑。
可现在,这封要命的信,他能当做只是开玩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