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炎看到我犹豫了一下,倒是个十分体贴的长辈,此事便没有再继续追问,只是说这事情不着急一时,给我时间考虑,如果什么时候想来特调总局了,就跟他打个电话,剩下的事情就不用我管了,他全部给我包办。
虽然只是见了一面,不过看这徐叔对我也是很重视的,颇让我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不过这事情我也客气的应了下来,表示自己一定会慎重考虑。
不过话说回来了,我家老爷子就没有这位徐叔出手大方,一开始我爷爷跟我说让我加入特调组的时候,说是让我从最基层入手,先从一般的办事员做起,比如跟着李战峰混,当他的小马仔,然后一步步高升,猴年马月才能混到李战峰这个级别,更别说进入特调总局,去京都做事情了。
还是人家徐叔大气,一上来就让我坐火箭飞升,我家纳闷了,我到底是是不是我爷爷的亲孙子啊。
大家伙寒暄了一番,彼此都热络了起来,那曾老看到我们似乎还有事情要聊,便说要帮着去处理一下关于李易的事情,借口离开了。
这曾老一走,我便迫不及待的问罗伟平这老子到底是什么来路,看上去很厉害的样子。
罗伟平这才跟我介绍说,这位曾老,大名叫做曾世忠,是山城特调组的上一任组长,只不过是现在退休多年,又被特调组反聘了回来,担任山城特调组的顾问一职,并不用每天过来坐班,只需要隔三差五的过来逛逛便可,曾老是特调组的老人了,自建国以来,算得上比较老资格的一批特调组的组员,有着十分丰富的工作经验,自然修为也是非同一般,山城特调组如果有什么特别棘手的案子,一般都会请曾老出面一同出谋划策。
所以曾老在山城特调组绝对算得上是元老级别的人物,门生故旧在山城特调组也不少,所以,绝大部分山城特调组的人对曾老十分尊重,即便是担任山城特调组组长的李易,也不敢对曾老不敬。
今天也幸亏曾老来特调组逛了一圈,发现警报长鸣,这是出了大事,下了地牢一看,发现是我劫持了山城特调组的组长,大为惊讶,还曾出言相劝让我放弃对李易的挟持。
只是当时的我认为曾老是跟李易一伙的,并没有听劝,甚至于山城特调组大部分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就只有李易身边几个比较信得过的手下知道我的事情。
后来就发生了接下来的一幕,我在电梯里中了毒雾,又被电流给集中,没了反抗之力。
要不是曾老一直拦着李易,这会儿我已经死去多时了。
曾老有恩于我,而且为人公正,是个值得尊敬的老人,这是我对曾老的印象。
我们这会儿聊的热络,差点儿忽略了被打的不成人形的李战峰,送走了曾老,我才想起他来,连忙走到他身边,关切的问道:“李哥,你身上的伤重不重啊?”
李战峰白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小子竟然还记得我,我以为你们把我给忘了呢……”
这话说的我一脑门黑线,说哪能呢,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
随后,我又问罗伟平,他是如何知道我和李战峰被困在山城特调组的。
这时候,罗伟平嘿嘿一笑,看向了李战峰,说道:“这个就要问你李哥了,是他找的人通知的我,而且将事情说的极为严重,说你们两个有性命之忧,吴局长很快就觉察出了其中的猫腻儿,将徐秘书长这座大山给请了出来,专门过来处理这个案子。”
至于我爷爷为什么没有亲自前来,则是因为他却是比较忙,管理好几个省份的特调组,整日忙的不可开交,再就是,这事情如果是我爷爷插手的话,就有些以势压人的意味儿,即便是查明了真想,总也给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其实,就是为了避嫌。
这一点我倒是能够理解,不过让我十分纳闷的是,李战峰究竟是找的什么人跟罗伟平说明了我们这边的情况,当我问李战峰的时候,他有些神神秘秘的一笑,说这个人就是山城特调组的,是他的一个故交,我们来山城之后,他们见过面,之前李战峰也跟我提到过,就连我们去陈明智家里的那些特殊装备,也是他那个朋友提供的,来山城之后,在我们身上发生的一切事情他都知晓。
我十分好奇此人是谁,说要当面感谢一下,但是李战峰却摇了摇头,说道:“这个人行事比较低调,不是很喜欢跟陌生人接触。”
既然李战峰如此说,我也不好强求,非要刨根问底,所以只好作罢。
事情到了现在这一步,已经水落石出,我和李战峰现在可算是自由了。
被人当做阶下囚的这段日子当真不好过,每日都在提心吊胆,想来有好几天都没有见过阳光了。
李战峰被折磨了两天,索性都是些皮外伤,不是很重,于是就被山城特调组的人送到了医院,开始给他检查治疗伤势,估计要修整好几天,还要住院观察。
我身上倒是没有什么伤,就是二师兄还被禁锢在那个那个什么“伏魔笼”之内。
在屋子里扫量了一圈,我最终还是在角落里找到了被困在笼子里的二师兄。
这会儿的二师兄并没有沉睡,它蜷缩在笼子里,似乎对这个笼子散发出来的气息十分恐惧,一直瞪着一双黑溜溜的眼睛朝着四周瞧着。
即便是我走到了二师兄的身边,它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显然,这些天二师兄也挣扎过,努力过,只是这伏魔笼上的禁制太过于由于厉害,二师兄不但没有挣脱出来,还弄的身上伤痕累累,所以二师兄才会表现出如此的恐惧。
我将那伏魔笼上的贴着的几道符纸全都扯了下来,仔细寻找了一圈这伏魔笼能够打开的地方,可是找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发现有什么豁口,感觉跟一个整体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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