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薛小七这般说,众人不免都有些紧张了起来,花和尚问道:“小七,这事儿可不能开玩笑,万一那左家的人发现你给他们吃的药是假的,以那老匹夫的性格,肯定会想方设法的再来对付我的。”
薛小七摆了摆手,说道:“不会的,我给他们吃的那药丸,每个月都会有一两天隐隐作痛,会一直持续到他们性命终结,即便是不能千里之外取他们的性命,如果我跟他们面对面的时候,一样可以要了他们的性命,那药丸之的确也有蛊虫,这样做,无非是给他们吃一个定心丸而已,也同样给我们吃一个定心丸。再者,这左家被小九搞的这么凄惨,那左元魁功力尽失,他儿子左东也只剩下小半条命,他们还有什么胆子跟我们几个人作对?”
“话虽这样说,可是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啊,你说左家会不会找一些懂得医术或者蛊术的人帮他们将那药丸的毒给解了?如果他们知道真相之后,会是什么样子?”花和尚心细起来像是个女人一样,不无担忧的问道。
而薛小七却摆了摆手,说道:“老花,你觉得整个华夏,有哪个人的医术能够超越我们薛家的?”
花和尚挠了挠头,嘿嘿傻笑了一声道:“那倒还真没有。”
“这不得了……除非左元魁能够找到我们薛家的人来看,才能看出什么端倪,除了我们薛家的人之外,没有人能够看出我在他们身做下的手脚。”薛小七信心满满的说道。
薛小七这件事情做的十分巧妙,如此会让左家一直忌惮我们,不敢耍什么花招,听了他的话,我也安心了不少。
要说让我们将左家一家灭门,或者将左元魁给杀了,这事儿我们还真做不出来。
毕竟左元魁一家并不是什么邪教人员,也没有明目张胆的做下什么恶事,如果他们一家跟一关道有什么瓜葛的话,我们也不会留他们的性命。
将那左元魁杀了也不是不可以,我们这是江湖恩怨,他先得罪的我,我是过来寻仇的,即便是特调组的人找到我,也不敢将我怎样,但是我却不能这么做。
俗话说的好,江湖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什么事情也不能做的太绝了。
一边说着,我便将车子开出了老远,直接行使了高速公路。
半道的时候,李半仙突然幽幽转醒,不过看去十分的虚弱,脸色惨白,说话也是有气无力。
醒过来的李半仙,先是长出了一口气,这才叹息着说道:“怪不得江湖的人说豫李鲁左,北方阴阳风水术无出其右,这左家的风水也着实挺厉害的,差一点儿我老李的性命丢在左家了……”
“厉害个毛啊,不一样被你老李给破了?”花和尚哈哈一笑,朝着老李肩膀一拍,差点儿将老李给拍的再次晕死过去。让薛小七好一阵儿数落。
老李喘息了一会儿道:“也不能小瞧了这左家的本事,俗话说无第一,武无第二,任何术法修炼到了一定境界,都十分强大,左家的风水术虽然大多都十分邪门,不过一样十分厉害,这些术法都没有邪恶之分,关键还是使用术法的人,如果心术不正的人修炼了术法是用来害人性命,心思纯良之人则是拿来济世救人,经过这一次,左家的人以后肯定会收敛很多。”
老李终究是个好人,在他心里也是不想杀了左家的人,不过在我对付左家的人的时候,老李已经昏死了过去,他醒来之后,便问我们之后发生的事情。
我便将我动用阴阳八合无量洗髓经吞噬掉了那左元魁和他儿子修为的事情跟老李说了一遍。
老李点了点头,说道:“这样的教训也算是合情合理,只是这样一来,那左元魁破了功法,修为尽损,估计顶多还能活个三五年了,他那儿子左东如果经过后天的修行弥补,性命或许会长久一些,只是那老态龙钟的模样是恢复不过来了。”
这也是左家的人活该,给他们的这些教训,我觉得还轻了一些。
然后,我们又问老李最后老李放出那一招,一下将那左家的四个儿子全都震的吐血的术法,到底是不是那先天图的手段,老李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说的确是先天图的手段,那先天图的法门奥妙无穷,只是自己一时半会儿也不能消化太多,关键时刻,拿出来用一下子也是可以的,不过这样,自己还是受了重伤。
随后,老李再次蹙起了眉头,张了张嘴,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话到嘴边,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似乎是有所顾虑。
我看出了老李似乎有话要说,便道:“老李,你对这左家还有什么看法,尽管说出来便是,咱们兄弟几个又不是外人。”
老李叹息了一声道:“其实,我一直担心一件事情,不过这也是猜测,做不得准的,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总觉得这左家或许跟鲁东苏家有什么牵扯,咱们几个在江湖也混迹了不少年了,打打杀杀,经历了不少风雨,这么多年虽然磨难无数,恶仗无数,不过每一次都能够逢凶化吉,没有人命损伤,左家必然知道咱们几个人不好招惹,但是他还是那么做了,我想在左家的背后,或许有鲁东苏家的人支持,毕竟他们都在鲁东,两家的势力都不小,而且跟咱们都有仇,要说没有什么牵扯,我觉得不太可能。”
老李的话,让我心咯噔了一下,是啊,要说仇怨来,我们跟鲁东苏家的仇怨最深,毕竟那苏门三杰的老三苏啸天是死于我手,一次我们狠狠教训了他们一番,鲁东苏家是不敢明面跟我们耍什么花招,但是却不代表他们不敢再招惹我们。
毕竟那老二苏炳义还在朝堂之当差,势力依旧不小。
“老李,你是怎么感觉出来这左家跟苏家有牵扯的?”花和尚十分好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