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脚步匆匆,走的很急,一下跟我们碰了个对面。
在相距十来米的地方,双方各自都停了下来,彼此互相看向了对方。
这还真是冤家路窄,这刚一下山,碰到了这样一群死对头。
我跟龙虎山之间的嫌隙已然解开了,但是我跟苏炳义之间的冤仇并没有解开,我们之间的仇恨那可大了去了,他三弟死于我手,他大哥被我暴揍了一顿,场子也被我给搅黄了。
这刚一停下来,苏炳义便眯起了眼睛看向了我,眼神之透着一股莫名的杀气。
而那李易一看到我,顿时炸了毛,这小子被我教训的最惨,当初在川省的时候,他想要杀我,后来我脱身出来,将李易狠狠揍了一顿,还警告他说,以后不要让我再见到他,见一次我打一次。
没想到这么快再次跟李易见面了。
这狗仗人势的东西,仗着身后有一个十分厉害的官方高手苏炳义在,而且身后还跟着一群特调组的人马在,顿时便表现出了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出来,一来,便指着我道:“此人是从特调组越狱出逃的逃犯吴九阴,可以随时将其地正法,赶快将此人拿下!”
话声一落,李易身后顿时有十几个特调组的高手将我们几个给围了起来,纷纷亮出了法器。
我将身的白展给轻轻放了下来,交给了身边的李半仙,而白展虽然此刻受伤,但是士气并不落,他被李半仙搀扶着,颤颤巍巍的站在那里,将火精赤龙剑给拿了出来,死死的盯着李易道:“这个傻,看见他烦。”
“大家都别动手,我来收拾他们便好。”我正色道。
这一架看来是非打不可了,以前我束手擒是因为我也不确定那李超到底是不是因为而死,但是这一次不一样了,连李超的爹都证明了我的清白,小爷还有啥好怕的,要找茬儿那小爷便奉陪到底。
眼看着要打起来的时候,龙虎山那几个老道顿时站了出来,其一人说道:“打不得打不得……这次龙虎山的劫难全都是吴家儿郎帮着化解的,而且这次吴九阴山,已经证明了自己的清白,掌教之子并不是死于他手……”
尽管那几个老道给我分辨,但是那苏炳义却一直阴沉沉的看着我,并没有什么表示,看来他的确是想要收拾我一顿。
次我被血公子暗算的时候,我特意跟苏炳义打了一个电话,羞辱了他一番,让他派人过来拿我,结果他派来的人遭遇了一关道的白虎和玄武长老,那家伙……一下被坑的那叫一个惨兮兮。
为了这事儿,我觉得苏炳义也不肯善罢甘休。
见苏炳义没有什么表示,那李易顿时大喊了一声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将吴九阴拿下,他要是敢抵抗,格杀勿论!”
此话一出,那十几个特调组的高手便一同朝着我杀了过来,不过他们毕竟是特调组的人,李半仙和白展他们给此事没有什么关系,倒也没有难为他们,全都冲着我一个人杀了过来。
对付这些人,我都懒的将剑魂给激发了出来,直接便是凭借着迷踪八步的手段,再用了茅山混元八卦拳的招式给他们对打了一番。
只是三两下,便有好几个特调组的人被我打翻在地,然后我便朝着那狐假虎威的李易冲了过去,伸手朝着他一抓。
那李易吓破了胆子,连忙躲在了苏炳义的身后,大呼道:“姐夫……救我……”
当我奔到李易身边的时候,那苏炳义顿时发出了一声冷哼,然后挥舞起了一掌,便朝着我身打了过来,当下,我也不客气,一掌朝着那苏炳义打了过去。
两掌碰撞在了一起,发出了一声炸响。
让苏炳义感到震惊的是,我是原地未动,但是那苏炳义却被我这一掌给震退了三五步才停了下来。
我除了用了斗转乾坤破,还用了阴柔掌的手段,这才一掌将其逼开。
苏炳义顿时大惊失色,他是没有想到我的修为竟然高到了这种地步,满脸的不可思议。
趁着苏炳义震惊的时候,我一伸手,便一把将正要逃跑的李易给抓在了手,然后连着几十个迷踪八步将李易带出了数百米开外的地方。
当我停下来的时候,人已经在了河边,那李易还是一脸懵逼的神色,转头看向我的时候,那表情简直精彩极了,恐惧、惊慌、担心、愁苦……脸的肌肉还抖啊抖的,舔着脸,颤声喊道:“九……九爷……我我……”
不等他说完,我一个大耳刮子抽在了李易的脸,抽的李易的脸顿时肿胀起来了老高,后槽牙都掉了几颗。
“九爷跟你说过没有,以后别让我看见你,见你一次打你一次,你真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吗?”我狠笑着说道。
“九爷……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这次放了我吧……”李易握着腮帮子,苦着脸道。
“放你妹啊!”随后,我又是左右开弓,又给了李易两个大耳刮子,然后一脚将其蹬飞了出去,李易滚落在地,连着打了好几个滚,好不狼狈。
我奔前去,然后一脚便踩在了他的后背,这片刻的功夫,那苏炳义便带着十几个山装赶了过来,此时的苏炳义已然不敢小瞧于我,从身摸出了一把长剑,朝着我刺了过来。
“吴九阴,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公然殴打特调组人员,你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吗?”那苏炳义怒声说着,一剑朝着我的小腹扎了过来。
我去,给我安了好大一个帽子,殴打特调组的人,是不是要一下给我判刑好几年啊?
那苏炳义的剑朝着我刺来,我并没有躲闪,正当我要将那剑魂给激发出来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如闷雷一般的声响:“住手……”
那苏炳义的剑已经到了我的面前,陡然间便停了下来,我回头去看的时候,但见河面一个木筏子正朝着我们这边快速的行驶而来,那木筏子站着几个老道,不等木筏子靠岸,那老道便踏水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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