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知道提拉说的肯定是真的,如果我们被那黑水圣灵教的三号人物捉住的话,估计真的就是死路一条。
然而,提拉根本不了解我们这群人,我们干的疯狂的事情多了,这件事情还不算太过疯狂。
从提拉那里终于得到了罗响的消息,我和周一阳便离开了夜色酒吧。
出来的时候,我们还遇到了那黑人兄弟杰克,热情的跟我们打着招呼,那感觉跟多少年没见面的老朋友一般,还关切的问我们事情办的怎么样了,临走的时候,还给我们留下了一个名片,说上面有他的联系方式,如果再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可以找他。
对于这黑人兄弟,我们也只是简单的敷衍了几句,将他的名片接了过来,便匆匆的离开了这里。
很快,我和周一阳便折返回了众人暂时居住的那个宾馆,回去之后,天都快亮了,我和周一阳将从提拉那里得来的情报跟众人说了一下。
众人听后,不免都暗自唏嘘,说罗响这小子还真是不简单,竟然抱上了黑水圣灵教三号人物的大腿,这事儿估计不太好办。
具体该怎么做,明天只能过去先踩个点儿再说,看看到底有没有杀了罗响的机会,如果实在是不好动手,我们就再另想办法。
简单的商议了一下,我也是真的有些疲乏了,便说明天过去看看再说,大家伙先休息一下。
如此,众人各自安歇。
这一觉我睡的很踏实,或许是得到了罗响的消息之后,我才会觉得安稳了许多。
但是我却深深的明白一件事情,那便是,知道罗响的消息,这仅仅是一个开始,这场真正的杀戮才刚刚拉开序幕,要想杀了罗响,并且我们这些人全身而退,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在我们来的时候,我们便打算不跟黑水圣灵教牵扯任何关系,目的只是杀了罗响,而现在看来,不跟黑水圣灵教的人发生点什么,看来是不可能了。
起身之后,众人都已经准备妥当,看起来都有些跃跃欲试。
来芭提雅也有两天了,大家伙今天才有了些眉目,其实心中都憋着一口气,就想赶紧办完了事情,我们好立刻回国,这里虽好,却还是没有家里过着舒坦。
我们几个人再次合计了一下,我便跟吴光军打了一个电话过去,让他给我们准备一辆车,那车最好是被跟他扯上任何的关系,然后停靠在我们所住的宾馆附近就好。
这件事情,吴光军很轻松的就答应了下来,说一个小时候,就会有一辆车开过去。
至于我们开车去干什么,吴光军也没有多问。
趁着这段时间,我们几个人又都将人皮面具给换上了,而且各自换了一身行头,一个个全都大变样。
弄完这些之后,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们几个人就来到了楼下,看到宾馆的一侧停着一辆面包车,我们陆续走了过去,那车门一拉就开,钥匙就在车里面插着。
下一站,我们会直奔清迈,这个城市是泰国的第二大城市,也十分繁华,但是黑水圣灵教的三号人物迪鲁并不在清迈,而是在清迈不远处的一个小城,叫做湄登的地方。
此一去,路途遥远,我们从中午开车,一直到傍晚的时候才来到了清迈,然后等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才来到了湄登。
到了湄登之后,我下车买了一包烟,顺便问了一下迪鲁的庄园在什么地方,不过我没有问的那么直白,而是问湄登最大的庄园在哪里。
那小卖铺的老板跟我说了一个地方,我便再次上车,带着众人朝着迪鲁所在的那个庄园而去,
开着车,我们老远的就看到了好大一片庄园,依山而建,周围一大片地方都没有什么人烟。
一看到那个地方之后,我们便将车子给停了下来,找了个地方藏好。
众人全都在车里没敢下来。
我们都没想到,这个叫做迪鲁的家伙,竟然将庄园建在了这样一个地方,背后是一座大山,壁立千仞,高耸入云。而它其它的几个方位,直接就是一片荒野,一眼就能看的分明。
而我们如果贸然过去的话,一眼就能够被人发现,这目标也太明显了一些。
更加让我们感到为难的是,这个庄园还有很高的院墙,那院墙上面还拉了铁丝电网,遥遥的看去,还有几个像是炮楼的建筑物高高耸立,这防备是该有多么森严。
怎么看,我们好像都没有办法潜入到那庄园之中,更无法探寻罗响的消息。
一看到这般情形,众人都觉得有些无计可施了。
李半仙沉吟了一番,便道:“诸位,看这样的情况,咱们根本无法靠近庄园,或许最好的办法就是守株待兔了,我想罗响这小子不可能一直呆在这庄园之中不出来,咱们就在这里守着,等他出来的时候,咱们再想办法弄死他。”
白展却道:“这问题就有些麻烦了,如果罗响一天不出来,咱们就要在这里守一天,一个月不出来,难道咱们还要在这里等一个月不成?而且罗响出来的时候,肯定是坐着车的,咱们也不可能知道那车里到底坐的什么人,我觉得这办法不太靠谱,还是想想其它的办法吧。”
正在我们商议这件事情的时候,突然,有一辆跟我们差不多的面包车停在了我们的前面,我们几个人都停住了交谈,朝着前面那辆车看去,不大会儿的功夫,从车上下来了一个人,长的贼眉鼠眼,流里流气,一下了车,便站在了墙角,解开了裤腰带小便了起来。
那小身子一抖,然后提上了裤子,再次开着面包车,朝着迪鲁的那个专员行驶了过去。
我本来没有将心思放在那个人的身上,可是等那人走远了之后,周一阳突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小声的说道:“小九哥,我刚才看那撒尿的人有些面熟,咱们应该是见过,你看着不眼熟吗?”
“那人你认识?”我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