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说起这件事情,那曾世忠似乎还有些不太相信,讶然道:“什么,那花溪婆子被你们给杀了?”
“怎么,曾老不相信?鬼门寨的一个大长老就在我们身边,是他送我们出了鬼门寨的,他可以作证。『天籁小说.⒉”我道。
那曾世忠倒吸了一口凉气,还没有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儿,沉吟了片刻又道:“这么说,那鬼门寨是不用围剿了?”
“不用了,花溪婆子已死,鬼门寨愿意臣服,再动手就有些不太地道了吧?”我道。
曾世忠点了点头,沉声道:“此事非同小可,我要跟上面的人知会一声,看看这事儿究竟该怎么处置,对了,李局长也在此处,你现在也可以跟他联系一下。”
李战峰竟然也亲自前来了,他现在可是天南省局的大领导,竟然也会亲自前来,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他现在说话比较有分量,这事儿我得找他谈谈。
很快,我摸出了手机,开机,然后给李战峰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刚一拨出,那边他就接了电话,一上来便激动的说道:“小九,你们出来了?”
我应了一声,问他在哪,他跟我说就在这老林子周围,我跟他说我在曾世忠守候的这个地方,他很快就挂了电话,说半小时后就赶到我这里来,让我等他一会儿。
在这里,跟曾世忠老爷子聊了一会儿,时间不知不觉的就过去了,半个小时之后,李战峰果真带着几个人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将我拉到了偏僻的地方,开始询问起了我这次鬼门寨之行所遇到的事情。
我简单的跟李战峰说了一下情况,其中凶险,听的李战峰直吸冷气,他也知道这花溪婆子难缠,没想到竟然难缠到了这种地步,还动用了九天玄雷轰杀,才灭了整个老妖婆子。
不过现在鬼门寨的大巫师已经换成了欧阳涵,这是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情,李战峰也决定亲自前往鬼门寨,跟欧阳涵进行沟通协商,商定具体事宜。
有一件事情,我特意跟李战峰说了一下,便是一关道掌控下的血巫寨拉拢鬼门寨的事情。
最近一关道活动的比较频繁,尤其是那白弥勒借尸还魂之后,一关道走的路子就更野了一些,肯定有所图谋,后面还会有大动作。
对此,李战峰也是十分担忧,但是却也十分无奈,那借尸还魂后的白弥勒究竟藏在什么地方,到现在都没有什么眉目,随着时间越往后拖延,对我们这边就越是不利。
而今的鬼门寨因为花溪婆子的事情,跟血巫寨结了仇怨,更是将那血公子重伤,血巫寨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必然还会来找鬼门寨的麻烦。
对于血巫寨,李战峰也有所听闻,不过那个神秘的血巫寨并不在国内,而是在安南国,山高路远,这边也是鞭长莫及。
我跟李战峰说这件事情,并不是要他对血巫寨如何,而是要让他们提高警惕,防范血巫寨的人过来,对现如今的鬼门寨不利。
这件事情,李战峰倒是可以做到,沟通有关部门,对安南国那边过来的人严加防范便是,更可以在鬼门寨周围设置明岗暗哨,以备随时支援。
此事,我并没有跟欧阳涵说,本来他就不怎么想做那鬼门寨的大巫师,他要是知道还有一个劲敌,这事儿就更不好做了,但是现在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大巫师的仪式都进行完了,欧阳涵后悔都来不及了。
说实话,这事儿我办的有点儿腹黑,之前欧阳涵并不知道鬼门寨已经得罪了血巫寨这样一个强大的对手
李战峰如果能亲自过去,正好跟他沟通一下这件事情。
而我们一行人,个个带伤,便不在此处逗留了,花皮蜥蜴已然到手,我们必须尽快赶回天南城,将花皮蜥蜴送到薛家,给薛小七治疗腿伤。
他那条腿因我而起,好几年了,每次看到薛小七瘸着腿走路,我心里就怪别扭的,这次总算是了结了一个心头大患。
跟李战峰沟通完了这件事情之后,便让那鬼门寨的大巫师带着李战峰还有几个特调组的人进了鬼门寨。
我们一行人则找到了之前藏好的车子,直接开车回天南城。
在路上,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本来呢,昨天晚上,我是告诉他们几个人随着花溪婆子带领的人一路追过去,好家伙,弄到最后,他们一个人都没有来,反倒是留下我一个人,跟那花溪婆子孤军奋战,最后被鬼门寨的人给围了,还被她活捉,带到山洞里去喂五毒蛊尊。
我就想知道,那段时间他们都干嘛去了。
一说起这事儿来,他们也是郁闷的不行,花和尚跟我说,原本他们是去追花溪婆子的大部队去了,只可惜,他们还没有绕出鬼门寨,就在林子里遇到了鬼门寨的一拨人,连个招呼都没打,直接就干了起来。
当时,花溪婆子带走了鬼门寨三分之二的人马,寨子里还剩下三分之一的人,其中也不乏高手,更有两个大长老在寨子里。
他们一行人全被那鬼门寨剩余的人马给困在了那里,一番死战,眼看着就快要将鬼门寨剩余的那些人全都杀光了,又遇到了花溪婆子带来的大队人马回援,顿时就陷入了一片死局。
那时候,我正好被带进了山洞,去喂五毒蛊尊。
他们也十分好奇,我当时去了哪里,又怎么将欧阳涵给带了回来。
我也跟他们说了一下我的遭遇,被花溪婆子活捉,喂五毒蛊尊,而那五毒蛊尊便是欧阳涵,听的他们也是啧啧称奇,难以置信,搞半天,我比他们惨多了,真是差了一点儿就喂了那五毒蛊尊。
而欧阳涵的身世我也跟他们说了一下,他们至此才知道,为什么欧阳涵最后做了这鬼门寨的大巫师。
一晚上,惊心动魄,众人全都打懵圈了,要不是我当时带着欧阳涵出现在了鬼门寨,他们那些人估计一个都剩不下,因为每个人都战斗到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