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战峰被我说的情况给吓的不轻,白虎和玄武长老是一关道的高层力量,一直都隐藏的很深,一般情况下,他们是不可能露面的,即便是露面,这几个长老也都是单独行动,每一个长老都有着绝对强悍的实力,他们两个人一起出动,必然是有大事要生。
然后,李战峰又问我现在在什么地方,需不需要让当地的特调组过来接应我们,还唏嘘着说,我能够从一关道两大长老的手底下活命逃出来,真是命大。
然而,我现在感觉并没有脱离危险,有可能一关道的人还在搜寻我的踪迹。
更悲催的是,我好像伸出在一片荒山野地,我自己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只是说在芦芽山附近。
刚才陈青蒽倒是醒了一会儿,放了一个大招,估计是伤了玄武长老,要不然他不会这么轻易放我们走的。
即便是如此,他肯定还会通知一关道的其余人马,继续追踪我的踪迹,毕竟我跟一关道之间是死仇,他们非弄死我不可的。
我也不敢跟李战峰多说,只是让他赶紧通知芦芽山附近的特调组人员,过来围剿一关道的白虎和玄武长老二人。
李战峰显得有些为难,这玄武和白虎长老出动,芦芽山附近的特调组即便是过来,那也是送死的,必须动用当地佛门和道门的顶尖力量,再配合武警特警全副武装,或许能够有一些胜算。
至于他们如此处置这件事情我就不管了,那是他们的职责,只是跟李战峰简单的沟通了一下,他说让我继续往前走,等我到了有人烟的地方,最好是市区,让我再给他打电话过去,到时候报上我的具体位置,会有当地特调组的人过来找我。
匆匆说了几句,大约两三分钟的光景,我便关机,将手机放在了塑料袋中,重新跟陈青蒽一起潜入了那河水之中,用避水珠继续前行。
后面的一段水路倒是相安无事,我感觉沿着这条大河继续往前行了大约有一个多小时之后,那河面上便有亮光透了下来。
大晚上还有亮光的地方,肯定是到了市区,我便在一次额的浮出了水面,现确实是到了市区,这条河正好流经一个小城,我控制着避水珠到了岸边,爬了上去,随后又将陈青蒽从避水珠里抱了出来,收起了避水珠,就朝着河岸上的马路快步而行。
一上了岸,我就打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开到市区最为繁华的地段。
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安全,一关道再厉害,绝对不敢公然在市区闹事,人越多的地方就越安全。
司机带着我到了夜市,我背着陈青蒽找了个地摊坐了下来,旋即那地摊老板过来招呼,问我想吃些啥,他看了一眼坐在我身边的陈青蒽,还有些疑惑的说道:“我说大哥,这么晚了,怎么还带着你妈出来吃东西,老人家是不是喝多了?”
此时,陈青蒽的脸上还带着**,是一张老太太的面容。
我心中正懊恼着,没工夫跟他扯,随便点了点东西,便再次摸出了电话,跟李战峰打了过去。
一边打着电话,我一边朝着四周瞧去,看到周围的广告牌上写着这个小城叫做五寨,便跟李战峰报告了一下自己的位置。
李战峰的口气十分郑重,说让我稍等片刻,很快便会有当地的特调组过来接我。
我应了一声,又随口问了一下那芦芽山的情况怎么样了,李战峰跟我说,他已经跟上级汇报了,整个芦芽山附近几个城的武警特警几乎全部出动,还有附近的道门和佛门也有求援,会不断的有大批高手朝着芦芽山附近汇聚,特调组的力量也全部出动了,大范围撒网,争取将一关道的这些邪教妖人全部拿下。
不过李战峰明显有些底气不足,那玄武和白虎两位一关道的长老,也不是谁说拿就能拿下的,说不得这会儿他们没有找到我,早就已经四散奔逃了。
他们去芦芽山李家堡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那个拥有鼎炉之命的婴儿,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那婴儿最后还是落在了他们的手中。
对于那个拥有鼎炉之命的婴儿,我现在是一点儿想法都没有了,一开始还抱着幻想,以为那婴儿是个女娃,搞半天却是男婴,萌萌借尸还魂之后变成个男孩,我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却也不知道一关道抢这婴儿,如此大费周章,到底为了什么,真是搞不懂他们。
我坐在那里,等饭菜上齐了我也没有心情去吃,到现在整颗心都没有安静下来,一直砰砰的跳个不停,今天晚上真是太特么刺激了,我真是没有想到,我能从那两个老魔头的手底下能逃出来。
我这边倒是安全了,却也不知道李半仙现在如何了,他到底有没有脱困,这家伙从来都不用手机,我一时半会儿的也联系不上他。
不过仔细一想,我也不太担心,李半仙老奸巨猾,手段还可以,再者,当时玄武和白虎长老这两个顶尖高手都去追我了,追李半仙的人并没有什么太强的高手,他要逃自然比我容易的多。
浑身哆嗦了一会儿,我这才想起身边的陈青蒽,这妹子刚才对付玄武长老,放了一个大招,而且还是重伤的情况之下,这下弄的是伤上加伤,身上的血将那黑色的衣服都沾湿了,我愣了一下,才想起身上有薛小七给的药,有治疗内伤和外伤的,都在乾坤八宝囊里放着呢。
想到这里,我便将那药拿了出来,先是轻启朱唇,往她嘴里塞了几颗药丸,又拿出了止血药,在她伤口上撒了一些,等我做完这一切的时候,突然间前面行驶过来了一辆黑色的别克商务车,就停在了这小摊位的旁边,紧接着从车上下来了一个人,身上穿着中山装,我现在看到穿着中山装的人都跟亲人一般,一看他就是特调组的。
那个人下车之后,眼睛扫视了一圈,目光很快就落在了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