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样的事情,在正阳门内,算是默认的。Ww那些曾经的太上长老,以及长老的后代,都会留下来的。而他们的后代也一直在诞生着后代,久而久之,那些底层弟子就多了起来,正阳门,相对偏远的地方,人烟自然也就多了起来。
对于那些人,正阳门没有特殊照顾,但是,如果出现了比较出色的弟子,也还是会重视的。
多数情况下,诞生天才的可能性比较低的。
不过,正阳门,对于那些太上长老以及一些长老的后代,还是有优待的。
正阳门每隔几年,会赐下一些灵液,用来给一些孩童洗筋伐髓,改善体质的,如果有的体质改善的很大的话,就会赐下一些还算是不错的功法,以及一些丹药之类的,如果进步和表现也不错的话,会让他们拜师的。
相对来说,他们比那些需要一步步来,等待着正阳门开门招收弟子来的那些人强多了,他们大部分,可是没有灵液洗筋伐髓的,他们,有的依靠的是运气,大部分,依靠的,是自己与生俱来的天资!
现在李出尘身后的,就是那些人占了多数,还有一些,是侥幸逃脱的长老精英弟子,只不过几个人罢了,老病残的,是真的有,而且还不少,有的七老八十了,拄着拐杖,竟然跑出来了。
我看了第一不败一眼,第一不败说:“别看我,自己看着办。”
我冷笑一声:“那我要是杀了他呢?”
第一不败皱眉:“小子,杀性这么大,可不是好事。”
“杀性小了,才不是好事。”我冷哼一声说。
第一不败摇头:“好好说话,事情就解决了。”
“没有那个习惯。”
李出尘听得莫名其妙,那是因为当局者迷,而李天元,却听得明明白白,分明是在说李出尘,因为我的眼神,一直在他和他身后的人身上打量。
我淡漠的说:“等离开这里后,我自然会解决。”
第一不败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把这么多人,全都隐藏了起来,想那李济民,怎么说也是一代枭雄,今天屡受挫折也就算了,竟然还不知道,他的敌人,就在距离他一里之外的地方,看着他在疯在咆哮,毫无九五之尊的尊贵模样,有的,也只是他的丑态而已。
看到自己曾经又敬又畏的男人,变成这个样子,李天元的心中是很复杂的。
一边,他在为李济民的巨大挫折失败和损失而心中暗喜,幸灾乐祸,一方面,又在为自己从小崇拜的偶像的破灭而空虚。
神话破灭,对于李济民,李天元心中的敬畏,在渐渐的消散。
“原来,他也有失败的时候,也有狼狈的时候。”李天元心中想着,然后看了我一眼,至今李济民,都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对他下手,这是彻底的失败。
在他心里,我和第一不败的组合,是远胜于李济民的,好像,被我控制,也没什么不妥了。
李太白和何金洪的争斗,在我离开后不久,已经告一段落了。
两个人,一个是因为有了所谓的后台照应,信心十足,爆的实力大增,一个是因为暗中被第一不败影响,实力在一点点的消耗着,而且,他还因为李天宝李天元的事情,心神不宁,再看到那召唤出来的天劫后,就更加无法静下心来和何金洪对决了。
这样一来,他的实力打了折扣,还是被何金洪拼的无法脱身。何金洪,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战斗力喷,一直都不再落下风了。
何金洪不要命的打法,消耗也是巨大的,不过,到他死之前的一个呼吸的时间,他还在认为,他身后的那两个化元境界的级强者会救他。
他是死不瞑目的,身上大小伤势数百,衣服破碎,几乎没有完整的地方了。他的五脏六腑,早就在和李太白的对拼之中被震得碎裂了,他之所以一直都打着鸡血一般,一方面是因为第一不败对他的暗中影响,一方面,是他的自我催眠,经过那么多的事情后,他没想到还能遇到宗门的级强者,有了活命的希望,所以,就一直在坚信,身后真的有人在帮他,还是正阳门内的级强者。所以,即使是和李太白差了不少的实力,他还是敢上,最终和李太白不相上下。
李太白就倒霉的多了,明明可以实力碾压的,但是,事情很快就乎了他的想象。
他最后要死的时候,看到了何金洪也倒了下去,算是可以瞑目了。
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很多事情还没有告诉李济民,那些金丹士兵,不是损失多少,想到这里,他竟然要强撑着,不管自己受伤多重,都应该把自己的任务完成,要么,就是尽最大的努力去帮助别人完成李济民的命令。
可惜的是,何金洪在某个时间内,实力猛然暴增。
李太白,手忙脚乱,最终,还是被那个墙头草,曾经胆小怕死的何金洪拼的几乎再也没有动手的能力,然后,何金洪忽然就自爆了。
听到这里,我看了第一不败一眼,他耸耸肩说:“别看我,真的不是我做的,是他自己想不开而已。”
“我让你留下的东西呢?”
“留着呢。”说着,第一不败丢过来一个东西,黑乎乎的圆滚滚的,我在空中看到,皱了皱眉,随手一挥,那个东西,就朝着李天元飞了过去。
“接着。”我说了一声,李天元赶紧接住了。
接到手后,才看到,那是一颗人头。
李天元愕然。
“何金洪的人头在这里,足够你去立功了。”
“等等。”第一不败忽然叫了一声,“既然是立功,当然是多多益善才好。”
说完,他又丢出来一颗脑袋。
“冯胖子?”我没有接,而是让李天元自己去接。
我顿时恍然,差点忘了,还有冯胖子这个茬。
“怎么,他们没有带走他?”
周立群和何嘉洛,可是心心念念要带着他走的,尤其是周立群,要亲自在那个女人的坟前,拿他的人头来祭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