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终究还是以第一不败的无奈而告终,我不想要,他也强求不来,而且,他算是看出来了,钰凝对他说没有好感的,关于这一点,他认为,是因为他和我太过接近的原因,本来她是对我不满的,而他,这是被牵连到了而已。2
不管如何,混元珠的事情,还是被所有人都知道了,我有心不想让他们把事情传出去,所以一再要求他们,对于这件事,一定要保密。
一群人满口答应,为了保险起见,我在一些人的识海里,暗中下了一些禁制,一旦他们敢说出去,就不要怪我无情了。
云天空终究还是没有过来,我知道,和他之间,像是一块有了裂缝的镜子一样,脆弱的可怕,稍微用点力,就会崩塌。
我只能快提升实力,在时机成熟后,才能布置出来那种阵法,让他能够快点转变过来。
风云城已经被毁掉了一半,从高空中看去,满满的,都是断壁残桓,很少有完整保留下来的建筑。
无数巨大的裂缝,从南到北,从西到东,看上去,触目惊心,贯穿整个城池。
城池之中,那巨大无比的城墙,足足有几十米高,数米厚,用花岗绿岩打造的城墙,也是一片断裂,很多地方,全都倒塌了,坚固的墙壁,裂开一块一块的,看上去,是遭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那些,只是天劫的一小部分的威力,蔓延到了那里而已。
天劫,还是大部分被宝珠吞噬了,如果不是那样,真的渡劫起来的话,整个风云城,都要全部化为齑粉,什么都不会剩下!
其实,忙碌了许久,也只不过是,摧毁了一个城池的异族而已。
剩下的,还有几个城池,需要解决。
那些异族,绝大多数大概是不会逃走的,它们都是骄傲的,也是自负的,认为,就算是有人杀了整个风云城的异族,也和它们无关。
风云城之中,也不是全部的异族,都看到了风云城的毁灭,更不是所有的异族,都知道,有一个‘无上’的强者,在那里渡劫。
有的异族说了出去,被当做笑话,有的异族则是直接通知了族群,族群没人相信的话,它们也不解释,自己直接离开了。
我看到了那些离开的异族,知道了它们的想法,感觉到了它们的恐惧。
它们有自知之明,但是可惜的是,我不会放过它们。
好在之前让那些异族离开的时候,我又想到了身边,没有什么好的属下供我驱使的,又把雷麟族的全部召唤了回来。
温正元实力进步了一层,但是,他还是一个人,实力不够看,第一不败是绝对不会出手的,其余的人,上去也是送菜的份,出去都不能,所以,只能依靠那些异族了。
而且,用异族对付异族,确实是最好的办法,本来我对异族就没好感,雷麟族也是要铲除的,用它来对付异族,不但可以挑拨两个种族之间的关系,还可以消耗它们的数量,又避免了我和温正元的动手,浪费我们的时间和真元,一箭三雕,何乐而不为?
十多个雷麟族的强者,在四周猎杀那些逃走的异族。
因为那些异族,说分开逃走的,所以,基本上,是没有异族,能够躲开雷麟族的狙杀的。
一天过后,雷麟族,足足杀了有大概八十多个想要离开的异族,包括想要去别的城市的异族,只要是落单的,全部解决了。
雷麟族死了一头雷麟,其余的,也有重伤的,也有轻伤的,但是,它们还是坚持执行我的命令,继续去狙杀那些异族。
等到没有异族再在外落单后,我们开始进入另外一个城池。
城池叫落荒城,比风云城小了不少,里面的异族也不多,比之前的风云城,少了一小半。加上被击杀的八十多人,多半是这里的,如今这个城池的异族,真的不多了。
不过,就算是只剩下一个,该死,还是要死。
我们走了进去,一些异族,已经得到了消息。
就在雷麟族的走进去后,一个浑身都是绿毛的四腿异族,挺着一张狗脸跑了过来,它朝着雷麟族的雷麟就喷了起来:“你们雷麟族想做什么?为什么要残杀我们同族?难道你们忘了,你们是异族了吗?还有你身后的这些人,难道你们和它们勾结到一起去了吗?”
“你们不要太嚣张了,虽然你们是雷麟族,但是我可不怕你们,我身后还有这么多的异族,你杀了那么多的异族,今天,必须要给一个说法!”
“怎么,没话说了?是不是觉得自己理亏了?哼,告诉你,你们要是现在觉悟,或者是改正的话,还来得及,只要给我们一个解释,然后道歉赔礼就行了!”绿狗异族哼了一声说,“我们已经商量好了,这一次,一定不会轻易妥协!”
之前雷麟族有在杀一个异族的时候,让那个异族传递了消息出去,所以,如今这个城池之中的异族,都知道了雷麟族在残杀异族的事情。
我觉得很好笑,九九天劫那么大的动静,这些人竟然都不知道,是太过自傲,还是根本不关心?不过,看到满城的尸体,血腥的气息,那被血液染红一整片,几乎整个城池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我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杀一半,留一半。”我淡淡的说。
那些雷麟族顿时全部冲了出去,很快,整个城池之中,都是惊怒的声音和惨叫的声音。
杀一半,是为了让雷麟族把残杀异族的这件事彻底定下来,再也眉宇缓解的希望,留下一半,是因为我需要它们成为傀儡,然后继续执行我的计划。
我已经打定主意,这些异族,多留一天都是祸害,不如早点让它们回去,祸害自己的种族,我给它们的命令就是,回去后,手下从老弱病残以及母的异族动手,能杀多少杀多少,就算是被现了,没有能力了,也要自爆!
我站在空中,漠然的看着下面的一片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