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5人在树林中疾驰,干笋的速度丝毫不慢,令宁次、晶臧大为惊奇。宁次忽然加快了速度,可干笋依然紧跟在后面,没有拉开一点距离。宁次不小心踩断树枝,掉了下去。干笋在空中翻转,抓住宁次的手腕,将其拉了上来,“你没受伤吧?”宁次摇头,“多谢了!”鸣人抱怨宁次冲得太猛了。
众人在山林休息,干笋去山头呼吸新鲜空气。鸣人问宁次,“你搞什么鬼?”宁次问,“他到底是什么人?”鸣人道,“就是不知道我们才去调查啊!”晶臧道,“宁次,你刚才的失误是假装的吧?”
宁次点头,“我已经用了全速,可他却还有余力来救我。他的速度还在我之上,绝对是个精英忍者。”天天也道,“万一对上手,他将是个很难缠的敌人。”鸣人急忙道,“干笋怎么会是敌人呢?他去救助婴儿,帮助那么多老人……”晶臧也道,“我的直觉告诉我,干笋不是坏人。”
这时,干笋在山头吹起了鸠笛,天天和宁次一震。晶臧走过去大声称赞,“你的笛声真好听!”干笋放下笛子,“还没感谢你帮我修好了鸠笛。”晶臧笑道,“不用客气。其实我最佩服那些拥有音乐才能的人了,尤其是你这样,既有气质又有艺术感的人。”干笋露出笑容,“谢谢。”
晶臧问道,“干笋,你的能力很强,年纪也不大,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你愿不愿意来木叶做个正式的忍者?”干笋吃惊地看着晶臧,“你们愿意接受我?”晶臧笑着点头,“我觉得你不是坏人。等查明你的身世后,我就帮你找两个上忍,正是入住木叶好了。那位老婆婆不是邀请你住到她那里去吗?看得出来,那些老人都非常喜欢你……”干笋露出温馨的笑容,“谢谢你,晶臧!”
说着话,干笋又吹起了笛子。宁次上来喝止,摆出战斗姿势,“你是故意想把敌人引来吧?”鸣人问,“宁次,你这什么意思?”晶臧也道,“是我想听他的乐曲。”天天呵斥,“你们两个大白痴!太容易相信人了!刚才那个笛声,说不定是向敌人发出的战斗信号。”据天天讲,纲手怀疑前几天入侵木叶的那伙人,可能就是来找干笋的。天天道,“说不定他们就在我们附近。”晶臧无语了,“拜托,我的天天姐姐!敌人如果就在附近,宁次的白眼会看不到吗?”
宁次却道,“也许他们就是在我的白眼侦察范围外埋伏,用声音来传递信号。我们的任务就是查出他的身份,并且抓捕入侵者。”晶臧不屑,“堂堂的木叶,被几个毛贼来去自如,还不够丢人的。现在又派出我们几个下忍去抓人,我们的纲手大人还真是……宇智波家族还在就好了。”宁次打断晶臧的牢骚,直接对干笋道,“我不信任你。”干笋并没有失望,“你这么想也没错。我也好奇,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万一我是个坏人该怎么办?”晶臧道,“干笋,别管他人说什么,你就是你,也不用抱怨、多想,我始终是你的朋友。”干笋大为感动,“谢谢你,晶臧!还有鸣人……”
空气中,传来烧焦的味道,5人一起过去查看。大家来到一个破落的村庄,好像被大火烧过一样,到处都是废墟,乌鸦在天空鸣叫。干笋终于想起了一些事情,捂住头。鸣人询问,干笋却说没什么。
突然,干笋将鸣人和天天扑倒在地,一排弩箭从众人头上飞了过去。一大群人冲出来,手持兵器弓弩将5人围住。晶臧急忙上前表明了木叶忍者的身份,“你们看清楚了,这是木叶的护额。”为首的年轻男子叫做阿南,他让大家收回兵器,“你们来这里做什么?”鸣人道,“我们只是顺道路过,就过来看看。”阿南让众人离开,“这里什么都没有。否则的话,不保证你们的安全。”
鸣人抱怨几声,宁次还是带着大家离开村子。来到河边。几人商量接下来的行止,晶臧忽然大喝,“什么人?出来!不然我就动手了!”从后面石头后走出一个漂亮女子和一个小女孩,女子很美丽,叫做兰花。小女孩也非常漂亮可爱,叫做阿吹。干笋摘下地上的一朵花递给阿吹,阿吹却躲在兰花身后,不敢看干笋。兰花问,“你们真的是木叶忍者吗?”鸣人开始吹嘘自己有多厉害多伟大。兰花毫不客气地说,“没听说过!”鸣人当场摔倒。
宁次问,“你们为什么跟着我们?”兰花道,“我有事想求你们。”刚才为首的男子阿南是她的兄长,“其实我们需要有人帮助我们拯救村子。”据兰花讲,这里是田之国的国界,附近一带是非武装区,田之国结怨不少。
前些日子,大蛇丸带人入侵了雷之国,为了完美人柱力的事情,跟云隐狠狠干了一仗,打了个天翻地覆。云隐遭到突然袭击,也被折腾的很惨,折损了很多精英忍者,大蛇丸的实力可不是吹的。大蛇丸的目的没有达到,只好先撤退,毕竟云隐的军事力量很强,又有雷影和奇拉比等人在。雷影脾气暴躁,吃了这么大的亏,怎么肯善罢甘休,找不到大蛇丸的藏身处,就拿田之国撒气,把这里给犁了一遍,田之国大名彻底歇菜。
村子的后面有个矿山,而且是个金矿。知道这里各国都不管后,大批的强盗就入侵了这里。村子的人也去求过田之国大名,可大名却惧怕云隐和雷之国,不敢打破微妙的国际平衡。后来村子就变成了这样。上一次出现暴风,强盗们暂时撤退了,可是他们很快就会卷土重来的。
兰花道,“求求你们帮帮我们吧!”鸣人一口答应,“包在我身上……”宁次打断,“对不起,我们不能帮助你们。”鸣人不满,宁次却道,“我们现在还在执行别的任务。”晶臧也道,“按规矩,他们应该先到木叶申请委托任务。”天天补充,“而且我们不知道强盗哪天来袭击,不能一直等在这里。”
兰花有些无奈,阿南出现了,“这些忍者没有一个好东西。”晶臧问道,“为什么这么说?”阿南道,“袭击村子的家伙,就是音忍村的逃忍。”鸣人吃惊,“不是盗贼,是忍者吗?”阿南带众人来到前面,那是一片坟地,堆满了坟头。在上次入侵中,全村三分之一的人被杀,剩下的人跑了一半。
天天问道,“你们为什么不离开这里?”男子怒道,“你叫我们往哪里逃?这是我们祖先代代相传的土地!难道每次强盗来入侵,我们就得像躲避天灾一样四处逃窜吗?”据阿南讲,阿吹的父母都被强盗杀害了,因为亲眼看到父母惨死,阿吹吓得不会说话了。阿南决定留下来誓死保卫村子,带着妹妹兰花和阿吹离开了。
干笋决定留下来帮助村民抵御入侵,晶臧露出赞赏神色,“见义不为非勇也!”天天道,“我们不知道敌人的规模,应该先回村子办理委托手续,再增派人手……”晶臧摇头,“没有时间,来不及了。”鸣人道,“那我们三个留在这里好了!”宁次头疼,“你们不要自作主张,这是任务之外的事情。”天天也反对,但干笋非常坚持。鸣人嘲笑干笋是个烂好人,“不管是不行了。”三人就走向村子,让宁次和天天先回去。天天问怎么办,宁次很镇定,“我猜村里人会把他们赶出来的。”
三人看到了村民的聚集地,鸣人发愁,“这么多人怎么保护?”晶臧见有沟壑,“沿着这条河,建个屏障吧!”干笋补充,“对,再建一座桥作为入口,这样就容易防守了。”晶臧叹气,“这样的防御,只能挡住普通的盗贼,对高级的忍者,恐怕用处不大。”干笋却建议试试,“没有别的办法了。”
鸣人和干笋伐木造桥,晶臧凿开沟壑,引入水流,弄成护城河。阿南走过来,抱怨三人多管闲事,还嘲讽了一番。但三人还是继续进行工作,阿南没有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天天靠在宁次身侧,二人坐在树上看三人忙乎。
三人一直忙到第二天天大亮,还没有造好大桥。鸣人有些困了,差点出了事故,多亏天天出手救了他一次。于心不忍,天天也下来帮忙,三人大喜,极力称赞天天一番。4人忙碌之际,阿吹送了鸣人一壶水,兰花也带来吃的食物。受到感染,村子里的人也都出来帮忙,包括阿南。渐渐地,护城河、大桥、栅栏都有了些模样。
树林里,盗贼头子死韵用望远镜观察这里的情况,晶臧立即发现了光芒,立即呼啸一声,村民们都躲了起来。鸣人从背后发动了攻击,死韵闪开,用旋转飞镖反击,鸣人立即认出了敌人就是入侵木叶的家伙。宁次出现,击飞了死韵的暗器,冲了上去。
二人一起追赶,可死韵用飞镖梭在树林中结成网状,挡住了二人一会儿,死韵趁机逃脱。宁次和鸣人继续追击,干笋也追了上来。鸣人又中了陷阱,跌落在地。干笋吹响鸠笛,以逆转之音唤醒了鸣人。宁次也感觉到了,“这是利用声波刺激经络系统,增加查克拉的流量!”靠着干笋的帮助,宁次和鸣人成功地堵住了死韵,双方在树林里展开激战。
阿南不听晶臧劝阻,手持弓箭过来添乱。死韵射出毒镖,干笋冲过来扑倒了阿南,自己却被射中后心。大家只好过来,查看干笋的情况,死韵趁机逃走了。
回到村落,晶臧急忙用医疗忍术给干笋疗伤,暂时保住了性命。但是,阿南看到了干笋肩膀上的刺青,认出干笋是盗贼的同伙。宁次打开白眼,“那是一种在出汗时,才会显现出来的标志。”
阿南决定处死干笋,晶臧和鸣人一起反对,宁次也将众人此行的目的讲了一遍。阿南认定干笋是个肮脏的盗贼,晶臧却不这么看,“也许他真是盗贼,可并不是所有盗贼都是坏人。”宁次道,“就算你们真想报仇,也应该等他恢复记忆之后。”天天也赞成,认为这样可以打探到盗贼的情报。阿南只好答应,而送水前来的阿吹却听到了这些话,放下东西跑走了。
干笋负伤,可是田之国的医生却不肯为他医治,因为医生看到了他身上的纹身,这是那帮毁灭村子的盗贼团伙的标志,尽管鸣人他们不停地强调干笋已经失去了记忆,请求医生救救干笋,但是医生还是想杀了干笋报仇。
晚上,缠着绷带的干笋昏睡过去。鸣人还是不相信干笋是盗贼的同伙,天天却认为这是因为他失忆的结果。鸣人坚持只是巧合才有同样的标记,晶臧却不那么认为,“那个叫死韵的敌人不会无缘无故冒那么大风险追入木叶,弄不好干笋真是盗贼集团的一员。我还是那句话,他不一定是坏人。”天天反对,“你还是相信自己的直觉?”宁次打断几人的争吵,“等他醒过来,一切就都清楚了。”
宁次出去巡视,晶臧、天天、鸣人都太累了,睡熟了过去。干笋离开房间,来到外面,想要继续工作将栅栏造好,但身体有些支持不住了,不过,他还是咬牙坚持。干笋将桥门弄好,却遭到了石头攻击,干笋抬头一看,是阿吹拿着石头,恶狠狠地盯着他。村民们也出来,准备围攻干笋。
干笋是盗贼团伙的事情很快就让全村人们知道了,而干笋趁鸣人和天天睡着的时候,继续为村民建筑木墙,可是这种赎罪行为非但没有得到村民的原谅,反而使干笋遭到了群众的围殴。
鸣人和晶臧一起跳出来,挡在干笋身前。村民们群情激奋,嚷嚷起来。宁次和天天也赶了过来。结果大家一起遭到了石头攻击。天天气道,“我们快跑吧,这些村民根本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