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啊?”
察觉到自己腰间的力量在慢慢的消失,裴格这才坐起身,睁大了眼睛,看着季子铭,继续问道,“我只知道她回了美国,但是我却不知道她在美国现在过得怎么样了。收藏本站”
“李先生,华人街里最大的商业王者。”
“李先生?”
裴格眼睛变得更大了,她只是知道唐小雨回了国外,但是却一点也不知道唐小雨巴结的人竟然是李先生,那个传说中见过他的人少之又少的商业神秘人物,这么一说,似乎对于唐小雨的未来,裴格已经能够看清了。
“对,就是那个李先生,她一点也没有跟你提起过吗?”
季子铭眸光温柔,看着裴格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的谎言。
“没有啊,我一点也没有听她跟我说过,我反而是以为她去了国外,还在和顾峥嵘纠结,但是现在看来,似乎我想多了,她没有去找顾峥嵘,应该是顾峥嵘来找她了。”
裴格心里顿时明了,哪里是唐小雨不愿意回国的,明明就是在国外已经有人愿意帮她,既然如此,那她的关心似乎也变得没有那么的重要了。
“格格,我觉得我要有空去找一趟这个李先生了。”
季子铭站起身,走到了沙发边上,倒了两杯茶,转过身,递给裴格一杯茶继续说道,“这个李先生,传说中的他可是一个很神秘的人,连我都没有见过几次,而唐小雨却是能够留在他的身边,我很好奇,唐小雨是有什么样的魔力或者是魅力,竟然能够将这个老头收押麾下。”
“也许,并不是小雨身上的魅力,而是一个心灵的契合吧。李先生不是一个人吗?但是你似乎忘记了,小雨还有个女儿,按照这个世间来推算的话,那么李先生很有可能就是在小雨回美国的时候,那个时间点就认识小雨了,要不然小雨一个人在美国,怎么会可能一个声音都不给联系了呢。”
裴格细细想来,仔细推算,果然就是这样的理由。
“有道理,要不然的话,我是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样的理由能够在李先生和唐小雨之间发生眸中关联了。”
季子铭喝下一口茶,继续说道,“格格,要不如,等妈和伯爵的婚礼结束了,我们也去趟美国散散心如何?”
“好,我同意,我也好久没有去看看小雨了,不知道她现在在美国过的怎么样,我还是挺好奇的,留在李先生身边的她是不是还是那么的顺心如意。”
裴格眼神里带着微光,只要是关乎唐小雨的,她总是希望这个女人能够做到最好,做到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比拟的高度。
“你就放心吧,她留在李先生的身边,那些人脉,资源,自然是不会缺的。反倒是你,这么久没有去美国,有没有觉得意外,那些你在美国留下的产业也一直都有人给你打理,你的人马也一直都在。如果突然有天回到公司里,会不会觉得很意外呢?”
季子铭唇角挂着笑意,周身的温度正在慢慢的上升,从美国回来的裴格,这么多年,现在选择留在他的身边,似乎才是他更大的荣幸。
“能有什么意外,我只是觉得我如果真的回去了,也许他们还在想我。”
想到自己真的要回国自己美国的公司,裴格的脸上的笑意就更深了,她才不在乎什么外人的眼光,也更不在乎自己留在季子铭的身边是不是为了那些女人眼中的钱财,她在乎的只是自己的心,只是自己爱的人。
“好,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回去。”
季子铭放下茶杯,扯了扯领带,扭开了衬衫的扣子,裸露出一丝光洁的胸膛站在裴格的面前,这一刻,他不是季氏公司的总裁,也不是外人眼中人人害怕高冷的季子铭,而是只属于裴格一个人的丈夫。
“格格,过来。”
季子铭站在床边,食指微微弯曲,看着裴格,无限的魅惑,唇腔继续,“格格,过来。”
裴格警惕的目光看着季子铭,看着他一脸的享受般的模样,摇了摇头,“我要是过去的话,我才是傻子,我不要过去,你也别叫我过去。”
“真的不打算过来吗?”
季子铭声音更加的魅惑,看着她的眸子越发的温柔。
“我不过去,我打死都不过去。”
裴格缩到了床头,距离季子铭只有一张大床的距离。
“我说不过去就不过去,你要是再叫我过去的话,我可就要把你赶出我的房间了,你……”
不等裴格说完,季子铭拉起被子,裴格就顺势地朝着季子铭迎面而来,而季子铭却又刚好握住她的手,得逞般的笑容,“我说了,你会过来的,所以呢,你最好还是不要抵抗了,如论怎么抵抗都是没有用的,倒不如好好的听我的话,这样不好吗?”
“唔……”
裴格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季子铭的双唇已经挡住了她想要发声的唇腔。
被子盖上,两个人蒙在被窝里,处在一片黑暗之中,本来是恐惧黑暗的裴格,现在却又是满心的欢喜,带着一丝惊喜般度过了一夜。
而这边的唐小雨,看着电脑上的策划案已经近乎失眠了一整晚,还是找不到任何的头绪,就在她焦头烂额的时候,手机的短信提示音响了起来,是一则关乎误乐圈新闻的头条。
唐小雨只是眼神一撇就又低下来想要做自己的事情,却不成想,被这个头条吸引住了眼睛:华人街大佬李先生包i养情妇。唐小雨一边看,一边气的全身颤抖。
虽然已经做好了不被外界认同的心里准备,但是乍一看,自己的心里还是记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小姐,老爷请您去一趟书房。”
等到唐小雨把这条头条全部看完的时候,家里的佣人也敲门在门外轻声说道。
唐小雨镇定了一下,冷静的回答,“好的,我知道了,我等下就过去。”
“好的。”
得到唐小雨的回答,佣人这才转过身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