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咋了？”
林川眉头一皱。
电话那头，老王很是激动：“川，现在快抖app上，全是你在赌场上的神之一手，你火了知道吗？”
“一惊一乍，你把我吓死了。”林川笑道，“那不是赌场，是安陵警局请我去做的反赌宣传。”
“我知道，我还看到你和沈警官同时出镜呢，挺般配的！”老王笑道，“要不要我问问琪琪，让琪琪给你俩牵牵线。”
林川连忙拒绝：“老王，你别搞，我真怕！”
“川，你不要怂，机会是留给勇敢的人！”老王鼓励道。
“不不不！”
林川依然拒绝，“我现在只想赚钱。”
温饱都没完全解决，怎么就想着谈恋爱了？
女人，只会影响我码字的速度。
谈了恋爱，那可就没办法专心码字了！
咦？
好像小说是系统自动生成的…
但那也不行！
一想到老王推荐的恋爱对象是沈倩倩，林川就瑟瑟发抖。
林川最担心的就是，两人在街上散着步，沈倩倩突然变身红色形态，掏出银晃晃的手铐，直接把他给拷回审讯室。
那可就玩大发了！
林川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就浑身一哆嗦。
太刑了！
不对，人家沈警官都没这个想法，我一个扑街写手，瞎担心个啥？
“你呀，注孤生！”
老王撂下一句预言。
林川笑了笑，不跟王子凯瞎扯，打开了快抖app。
果真如王子凯所说的那样，林川神之一手的换牌，目前还在热搜上挂着。
另外，还有诸多自媒体、营销号，剪辑视频。
‘震惊！震惊！网络小说写手竟是千王之王！’
‘你以为他是扑街写手，其实，他是纵横赌场的王！’
‘万万没想到，昔日的赌王，竟沦落到写小说谋生！’
‘太离谱，小说圈隐藏着这样一位大神！’
‘……’
流量至上。
这些标题，一个起得比一個离谱，疯狂地收割流量。
林川，以及他的小说，也因之热度高涨。
《老千》的均订，还在稳步上涨。
“按照这个速度，今晚就应该能达到1000均订了。”
林川嘴角轻扬，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夜色降临。
染红了半边天的晚霞，被夜幕的阴影遮蔽，星光初现，安陵城的霓虹灯也闪烁起来。
盏盏路灯亮起，凉爽的风吹过，树影婆娑，带着一股凉意钻进了林川的租房里。
系统面板显示：
【作品：《老千》。】
【当前状态：已上架。】
【人气值（均订）：1000/1000。】
林川长舒了一口气。
《老千》的人气值（均订），可算达到1000了。
脑海里。
林川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永远满怀热爱，永远抱有期待。】
【新的人生，新的体验。】
【恭喜您，由您体验的‘老千’改编而成的小说《老千》，已达到1000均订，即1000点人气值，可解锁新的职业体验。】
【是否立即体验新的职业，开启新的人生？】
此时。
林川站在窗前，呼吸着春天里新鲜且湿润的空气，心头一喜。
“新的职业，新的人生，终于解锁了！”
“系统，支棱一次吧！”
“立即开启新的职业人生体验！”
林川在心里默念道。
仅是两个呼吸，林川便处于现实世界与虚拟世界的交织处。
窗外，晚风轻轻地拂过林川的脸颊，微凉。
虚拟世界里。
一重重夜幕交叠，形成一张厚重的迷雾，隐约能够感受到些许阴寒。
此时。
系统甜美的电子音再度响起。
【每一次体验，都是您的美好记忆。】
【本系统将会以小说的形式，为你保存这份记忆。】
【本次体验，您随机获得的职业是......】
【杀手！】
林川：？？？？？
林川忍不住骂娘了！
杀手！
系统，你别叫职业人生体验系统了。
干脆就叫犯罪人生体验系统！
盗贼，老千，再到现在的杀手，你就说，我能靠这些技能谋生吗？
伱是想把我弄进局子吧？
【宿主，是否以‘杀手’职业身份继续体验人生？】
系统似乎察觉到了林川满腔的怨气，罕见地发问。
林川深吸一口气：“不体验，可以再度随机一种职业吗？”
【不可以！】
【若是宿主拒绝以‘杀手’身份体验人生，则需要等待上一部作品获得10000点人气值，方可继续随机抽取新的职业，体验新的人生。】
林川目光一滞，脸上都快绿了。
10000点人气值，也就是…一万均订！
好像…杀手这个职业，也不是那么的难以接受了。
林川多了个心眼，问道：“系统，体验完‘杀手’职业人生后，需要收集多少人气值，才能解锁下个职业？”
【3000点人气值。】
【宿主是否继续体验？】
林川长叹一口气。
刑！杀手就杀手吧，就当多一项防身术了。
“继续体验！”
林川下了决定。
【恭喜宿主，由于‘杀手’职业特殊，您获得多项技能：格斗搏击，枪械-精准射击，凶案处理能力。】
【正在以‘虚拟现实’技术，为您生成新的世界。】
系统的声音落下。
林川眼前一亮。
格斗搏击，枪械-精准射击，凶案处理能力……杀手这个职业体验，竟然能获得三项能力！
好像…这个职业还不错！
很快。
林川的意识，便处于一个虚拟的新世界里。
还未完全看清所处的环境，林川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钻进他的鼻腔当中，娇嫩的胃立即翻江倒海，快要吐了出来。
林川连忙捂住鼻子。
明晃晃的灯光里，林川眯了眯眸子，快速扫视这里的一切。
这是一处豪宅的大厅，宽敞，但杂乱无章。
地面上，散落着不堪入目的内衣物，脚下，玻璃渣碎了一地，猩红的液体在地面上缓缓蔓延。
不知是鲜血还是红酒。
最让林川触目惊心的，是在他的正前方，约三米远，两具尸体倒地不起，一男一女，光裸着身子。
他们的胸口处，各插着一柄匕首，鲜血汩汩流着，染红了整片胸膛。
林川倒吸一口冷气。
一上来，就给我这么血腥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