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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4章花灵怒晴鸡【求订阅】

  原来张景云不知不觉中深入湘西,来到了老熊岭附近,老熊岭附近向来有僵尸的流言,还说山里有座将军墓。

  最开始时,张景云听到这些消息,并没有太多意外,这个世界,僵尸鬼怪数不胜数,不必大惊小怪。

  直到这天晚上。

  张景云看到搬山、卸岭两脉魁首,才意识到二人是陈玉楼和鹧鸪哨,感情这是在僵尸先生世界乱入了鬼吹灯。

  而陈玉楼和鹧鸪哨是鬼吹灯系列中怒晴湘西故事中的两个主角,胡八一这时候还没在娘胎里呢。

  说起鬼吹灯,张景云对这个系列的故事也是十分痴迷的,盗墓嘛,听着就不是一般的刺激。

  当初看鬼吹灯张景云甚至还想过,是不是把邻居太奶给刨了,看看能不能发笔横财。

  只是张景云虽然有个大胆的想法,但是我国也有一套完整的刑法,盗墓可太刑了,非常可拷。

  不过在鬼吹灯世界,盗墓是主流,跟现实世界不同,不仅是故事跌宕起伏引人入胜,还有其中的设定到现在很多民间考古爱好者依旧津津乐道。

  其中最吸引人的莫过于盗墓流派,发丘有印,摸金有符,搬山有术,卸岭有甲,这是鬼吹灯系列中最厉害的四个盗墓流派。

  陈玉楼是卸岭总把头,鹧鸪哨则是搬山魁首,这二人在盗墓界可是跺跺脚就能搅动风云的狠人了。

  鹧鸪哨还好,他们搬山道人一脉,因为身中诅咒,四处盗墓只是为了寻找其中的尘珠解除诅咒。

  至于陈玉楼,他在湘西聚啸山林,是绿林中赫赫有名的响马偷袭,并且还扶植了一路军阀,厉害的不得了。

  “也是,这个时候的陈玉楼可不是胡八一遇见的瞎眼算命老头,十多万人跟着陈玉楼混饭吃呢。”

  张景云看着鹧鸪哨和陈玉楼相谈,民国时期,四大盗墓流派,其实也就是三大流派,因为发丘天官一脉永乐年间就被毁了发丘印,彻底断绝了。

  摸金一脉共有十枚摸金符,其中有七枚摸金符也是在永乐年间和发丘印一同被毁掉了。

  最后的三枚摸金符,在清朝末年,曾被一个人同时佩戴,一个人佩戴三枚摸金符。

  此人本领通天,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晓阴阳秘术,正是摸金一脉人人敬畏的张三链子张三爷。

  且由于摸金校尉和发丘天官一脉,会的本领差不多,发丘天官又称为发丘中郎将,是摸金校尉的领导,所以二者除个别秘术外基本被混为一谈。

  不过这里也有例外。

  张景云心中一动,“说起来我还得到过发丘天官技能包,发丘秘术我反而全部掌握了。”

  想到这里,张景云忽然缓步上前,没有御剑也没有可以隐藏气息,鹧鸪哨和陈玉楼这等世俗高手自然很快就察觉到有人靠近。

  “鹧鸪哨兄弟,没想到今天晚上,这老熊岭上竟然这么热闹,不知这又是哪路神仙?”陈玉楼看过去说道。

  鹧鸪哨沉声说道:“看穿着打扮,好像是道士,只是不知道是真道士还是假道士。”

  “反正你肯定是假道士。”

  陈玉楼毫不犹豫的说道。

  鹧鸪哨颇为无奈的看了眼陈玉楼,这话虽然不假,搬山道人就是打着道人的幌子四处盗墓寻找尘珠。

  只是这话也就是陈玉楼敢说出来,其他人这么说就是明嘲暗讽,鹧鸪哨怕是会用刚才踢死狸子精那招搬山道人的绝学“倒踢紫金冠”物理封口。

  “这深更半夜的谁会来老熊岭上?自然是我们这些人,不知道是什么来路待会问问就知道了。”

  鹧鸪哨说完没多久,脚步声加重,张景云走到二人面前,鹧鸪哨准备开口盘问,却被张景云抢先。

  “无有元良,山上搬柴山下烧火,敢问二位顶上元良,在何方分过山甲又拆解得几道丘门?”

  盘问不成反被盘。

  鹧鸪哨一时语塞,顿了顿才说道:“一江水有两岸景,同是山上搬柴山下烧火,鹧鸪分山甲,鹞子解丘门,多曾登宝殿,无处觅龙楼。”

  “原来是搬山魁首,不知这位是?”张景云脸上并没有太多惊讶倒是让鹧鸪哨摸不清头脑了。

  凡是盗墓同行谁不知道搬山魁首,他杀人如麻,一把德国二十响镜面匣子杀的多少人没脾气。

  结果张景云的反应,就这?

  陈玉楼早已没有刚才被狸子精施法洗肠的慌乱,脸上恢复了卸岭总把头的气势,不卑不亢的自报家门:“访山要访昆仑山,昆仑山高神仙多,常胜更比昆仑高,山上义气冲云霄!”

  张景云:“原来是卸岭总把头。”

  陈玉楼和鹧鸪哨不由得相视一眼,最后还是陈玉楼忍不住问:“不知这位英雄是?”

  张景云轻笑:“您二位自报家门,还有山经作数,我这一脉,原本应该是失传的。

  不过今天碰到同道中人,那我就随便引用两句:发丘印,摸金符,搬山卸岭寻龙诀,人点烛,鬼吹灯,勘舆倒斗觅星峰。”

  话音一落,二人皆眉头一皱。

  张景云这几句乃是摸金校尉口诀,只引用了发丘、摸金两脉,后面的搬山卸岭并没有提及。

  也就说,张景云是发丘摸金一脉,但是张景云又说了,他这一脉原本应该失传的,说明江湖上默认失传,而摸金校尉一脉尚有三位传人在世。

  所以张景云是发丘天官一脉?

  “阁下莫非是在说笑,发丘天官,早在永乐年间就被毁了发丘印,我等还真没听说这一脉有传人。”

  陈玉楼声音平和说道。

  鹧鸪哨心狠手黑,此刻一只大手,下意识摸上腰间的镜面匣子,同时嘴上说:“口说无凭,怎么证明?”

  张景云并不多言,直直伸出右手,在二人一脸震惊的目光中,食指和中指两根手指竟然变得奇长无比。

  “啊这?”

  陈玉楼看向鹧鸪哨,后者也惊讶,随即二人异口同声道:“双指探洞!这门秘术竟然还有人会?”

  双指探洞是发丘天官一脉的秘术,因为需要从小训练,和另一门缩骨功都是发丘一脉的独门秘术。

  缩骨功江湖上还有传承。

  但是双指探洞,只此一家。

  张景云亮出两根奇长无比的手指,毫无意外的证明了自己的身份,陈玉楼和鹧鸪哨不信都不行。

  “原以为发丘一脉早已经失传了,是我等孤陋寡闻,在下陈玉楼,这位是鹧鸪哨,兄弟怎么称呼?”

  张景云抱拳道:“张景云。”

  鹧鸪哨忽然问道,“我搬山一脉,向来都是道人打扮,怎么张兄也打扮成这幅模样?”

  张景云面色古怪道,“自是因为,我真是道士,我虽得发丘传承,但也是茅山授道士,法号景云真人。

  之所以会出现在老熊岭是因为我在追踪一只厉害的精怪,只是这精怪隐藏得太深,久久没有收获。”

  “真人?这可不兴随便称呼!”

  陈玉楼知识渊博,给张景云讲述,在道教门派中,敢自称真人的那都是有通天本事的大人物。

  “陈兄觉得我不是吗?”

  张景云笑呵呵问道。

  陈玉楼打趣说道:“张兄别闹了,你要是真人,我倒立下山,让这双眼睛从下往上看你如何?”

  “哈哈,谁不知道陈掌柜这双眼,是传说中的夜眼,能夜间视物,这么做实在是辱没这对招子。”

  说是夜眼其实就是陈玉楼出生时,因为举家避祸搬到一座古墓中,出生时乌漆嘛黑,陈玉楼得了造化,才慢慢的练就了这双夜眼。

  鹧鸪哨注意到张景云在追踪精怪,指着地上刚把被他一脚踢死的狸子精问道:“莫非是这只?”

  张景云摇头:“这只狸子精勉强能施展幻术,弄一些白老太太或是骑驴的剑仙吓唬人还行,算不得厉害。”

  陈玉楼脸一红,因为张景云说的,就是他刚才遭遇的场景,看到一个骑驴的白老太太弹出剑丸要杀他。

  等陈玉楼反应过来已经被其麻痹,不能动弹,张景云说的这点不入流手段感情都被他接了,这岂不是说自己本事也不入流?

  张景云恍若未觉,他没找到目标,并非是妖怪多厉害,确实如张景云想的那样,这个世界没有太厉害的妖怪。

  要不得妖怪是因为它藏在瓶山里,在几百米深的地宫深处,有厚重的山体遮挡,张景云哪能找到?

  张景云连鹧鸪哨和陈玉楼都碰到,哪里还不知道,他这几天一直找的妖怪就是瓶山地宫里的千年蜈蚣精。

  “千年蜈蚣精?那还真是巧了哈,上个世界刚干掉一只,元神都被我拘禁了,这个世界又来一个?”

  张景云失笑,虽然都是千年蜈蚣,但是瓶山地宫里的六翅蜈蚣和倩女幽魂世界的普渡慈航,简直天差地别。

  “张兄也不是外人,鹧鸪哨兄弟,不知对我的提议怎么看?瓶山地宫里的宝物任你先挑如何?”

  陈玉楼知道鹧鸪哨只为求尘珠,对古墓中其他宝物并不在意,这次来到瓶山盗墓,陈玉楼也没底,如果鹧鸪哨乐意帮忙就万事大吉了。

  然而鹧鸪哨却为难道:“陈掌柜,此行我和师弟师妹是准备去盗夜郎王墓的,只是碰巧路过此地。

  我们辗转得知夜郎王墓里有尘珠的线索,你是知道我的,搬山道人一脉只为寻找尘珠。”

  “真不知道你非要那颗珠子干嘛,也罢,陈某也不强求,这便预祝鹧鸪哨兄弟马到成功。”陈玉楼遗憾道。

  鹧鸪哨说:“我虽然不能留下来,但陈掌柜岂不知面前也有高人?何不如让张兄相助?”

  陈玉楼眼睛一亮,在盗墓流派中,搬山卸岭出名一时因为人多,二是因为搬山秘术,但是真比盗墓本领,这两派加起来也不如发丘摸金。

  “张兄,命里使然相见就是缘分,考虑下一起干一笔大的,发了横财你我兄弟二一添作五分了如何?”

  陈玉楼诚挚相邀。

  张景云看了看鹧鸪哨突然说道:“依我看鹧鸪哨兄弟也留下来探求瓶山古墓算了,反正你去夜郎王墓的话肯定是一无所获。”

  鹧鸪哨惊问:“此话何意?莫非…张兄知道尘珠的线索?恳请张兄指点迷津,搬山一脉必有厚报。”

  “尘珠有名凤凰胆,是天地间,一等一的神物,我自然是知道,也知道尘珠的线索。

  只是那地方,无论是陈掌柜还是你鹧鸪哨,都去不得,时机未至,不管再怎么强求也是徒劳无获。”

  鹧鸪哨面如金纸,搬山道人一脉,身中鬼洞诅咒,成年之后血液中铁离子会慢慢减少,血液向金色转化,在痛苦挣扎中逐渐死去。

  他这一脉受了太多磨难。

  如今搬山道人也只剩下几个人。

  “难道历代搬山道人,两千多来前仆后继的探寻尘珠,到最后还是难逃厄运吗?”鹧鸪哨一脸悲哀。

  恰在此时,两道身影,一男一女,男的相貌偏西洋,被称为老洋人,女的肤白貌美,名叫花灵,二人是鹧鸪哨的师弟和师妹。

  张景云看到花灵不由得眼睛一亮,花灵才十八九岁,一身道姑打扮,胸前束得紧紧的却依旧高高耸起。

  又一个细枝结硕果。

  张景云当即道:“并非难逃厄运,只是没有找对方法,依我看你们的诅咒不是非尘珠不可解。”

  “你知道我们身上的诅咒?”

  花灵闻言下意识说道,她一开口,果然人如其名,像花儿一样绽放,声音清脆空灵。

  张景云正色道:“诅咒就是凶兆,我一眼就可以看到你身上的凶兆,身为修道之人,我很擅长解凶兆。”

  “能请道长为我解凶兆吗?”

  花灵脆生生问道。

  张景云沉吟两秒:“这个…”

  正要说什么,鹧鸪哨出声打断道:“花灵,这是发丘一脉传人,你的凶兆以后再解,等瓶山事毕我再和张兄商量,张兄,如何?”

  鹧鸪哨这么说,已经是同意留下,夜郎王墓不急于一时,张景云若有解开诅咒的本事,便绝对不能错过。

  张景云点头:“也好。”

  转头他又对陈玉楼说:“陈掌柜,你来老熊岭多日,对瓶山更了解,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不瞒二位,确实遇到了大麻烦,瓶山地宫里都是蝎子蜈蚣等毒物,实在难以进入。”

  “毒物?张兄你怎么看?”

  鹧鸪哨看向张景云。

  张景云道:“搬山一脉讲究生克制化,世间万物,一物降一物,有厉害的就有克制的。

  山中毒物甚多,周围必定会有克制毒物的奇物,我们在附近寨子里走一遭或许会有收获。”

  鹧鸪哨叹服不已道:“张兄高见,没想到你对搬山一脉这么了解,恨不得早相识数十年!”

  张景云对搬山一脉只是了解皮毛,这些话也是根据自己对剧情的了解随口说出来的。

  谁不知道,瓶山深处毒物的克星,正是金风寨中的一只活了六年还零三个月的凤种大公鸡,是普天之下只有湘西怒晴县才有的怒晴神鸡。

  这鸡有多厉害?

  活了六年三个月,也就是6.25年,2.5坤年,坤上加坤,绝无仅有,眼皮往下,和人类一样,身为凤种,身体里流的是凤血。

  这等神鸡张景云也好奇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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