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怎样发生的?有没有合理的途径或方法?最好的答案似乎是数据分析。这就排除了使用地下(唯一认为或接受我的“问题”不是幻觉的区域)数据的可能,因为大量地下数据处理主要是模糊的一般性。而我们需要明确性(特定性)。
必然会有某种方式,可以将我收集的矛盾数据组织起来。所以我开始对已知的一些可靠的可能性与盖然性做外推。公认的方法是保持一只脚站在明亮坚实的地面上,而另一只脚谨慎步入黑暗、变化的范围。
前期包括了所有在太阳丛轮绞痛之前的事件与行为。早年生活模式显露出,有两件费解的怪事似乎与研究相关。
第一件事发生在我8岁时。我告诉父母一个梦,梦中我坐在镶了棕红色木板的屋子里。屋子一角有个橱柜发出音乐和讲话声,像一台留声机。橱柜前面是一个窗,里面有移动的画面。
它传出的声音似乎正与画面上人物的讲话对应。就像是在学校看过的动画,不过能直接听到人物讲话,而不是屏幕上显示词语。而且,橱柜里的动画是彩色的,像真的一样。(30年以后我坐在一间红褐色桃花芯木装饰的房间第一次观看彩色电视。)不管如何回想,在那个梦发生的年代,我都没有见过任何彩色的动画。
细研究产生第一次出体症状(胃绞痛)的事件之后,发现了一些值得思索的因素。
第一个值得考虑的应该就是所谓麻醉事件,发生在第一个症状(即胃绞痛)之前6个月。事情开始于当我注意到一种万能胶所发出的气味有一种异常的“迷醉”效果。
任何麻醉剂都会将人从意识引入无意识状态,再远就是死亡。麻醉师的工作就是尽快“放倒”、或置病人于深度无意识状态,避免任何“激烈的(violent)”的中间状态(显然是我探索的区域)。技巧就是保持无意识的病人不要死亡。乙醚引入时的主要优势就是,它比酒精的副作用少,而且对无意识程度有更大的控制性。用药(乙醚)之后,(病人的)有意识阶段非常短,而在到达终点(死亡)之前的无意识阶段则很长。
另一方面,使用酒精之后(病人)的有意识阶段则很长。到达深度无意识时,与终点(死亡)的距离很短。这个边界地带非常窄,以至于继续对“昏死”的病人使用酒精很可能导致死亡。
另一项事实是:在一些幻象和奇迹多发的古代希腊与埃及神庙,考古学与地质学研究表明那些地点或其附近在过去曾经有地下气体逸出,包括一氧化二氮。而一氧化二氮是现今一种无嗅无味的麻醉剂。
一些证据表明,无意识会在清醒及睡着时记录所有的感官输入。问题就是要在睡着时引入理性的、有条理的数据,并在需要时进行有意识的回想。
实验用磁带来进行催眠学习。每个诱导磁带还包括向被测试对象暗示他(她)会在心身两方面得到改善。这只是笼统的表达。
身体的每一功能区域:神经、循环、腺体以及消化系统——都会完全“正常”。在每次诱导或使用磁带时,身心健康与回想暗示都被加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