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世界,我能敕封神明瑶池洞天第一千零三十九章孤独感崔渔现在很愤怒,尤其是看着两小只那副‘爹绝不会骗咱们,你肯定被真武山山神迷惑’了的表情,崔渔顿时一阵心烦意乱,猛然间掀翻案几,刹那间草庐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两小只被崔渔爆发出的怒火给吓住了。
“你做得很好!很不错!”崔渔慢慢的站起身,缓缓越过两小只,走过跪倒在地的崔灿灿,来到了崔老虎的身前,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崔老虎:“你以为这样就能令我屈服了?”
“你我父子之间说什么屈服不屈服的话,我只是想要将崔闾和崔鲤带在身边教导罢了,毕竟真武山是自己家的产业,那礼之一脉虽然浩荡,但终究是别人家的产业。崔闾和崔鲤在礼之一脉虽然因为你的面子会受到重视,但总归比不上真武山。”崔老虎开口了,声音依旧温和,与崔渔的愤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落在别人的眼中此时的崔渔多了几分极端、狗急跳墙的味道。
“别在我面前提崔闾和崔鲤,当年你抛弃家中老小逃走的时候,你就已经不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你杀了母亲,还想叫我原谅你?简直是痴心妄想!我可不是崔闾和崔鲤任由你张嘴糊弄!”崔渔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崔老虎。
崔老虎闻言幽幽一叹:“这些年你被迷惑的太深,我知道你一时半刻难以走出来,但是我会等你的。”
看着崔老虎这幅伪善表情,崔渔气的一时间竟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只是闷闷道:“你们全都给我走!”
“我们走可以,但是大哥的伤势你却不能不管不顾,大哥已经中了真龙之蛆命不久矣,你我虽然不是一个母亲,但却也是血脉兄弟,你岂能见死不救?”崔鲤一双眼睛看向崔渔,声音中满是诚恳:“大哥,你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真龙之蛆吃光了寿命。”
崔渔闻言一双眼睛看向崔鲤:“你在质疑我的话?嗯?”
崔渔的声音有些沉,崔鲤立即精神紧张起来,连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是哪个意思?这是我和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哪里轮得到你们两个指手画脚?”崔渔声音越加阴沉:“我当年安排你们进入礼之一脉学习时,是怎么交代你们的?你们若还认我这个兄长,就立即返回礼之一脉继续修行,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出来。”
“你们要是选择站在父亲那边,日后就不必再来见我了。我不是你们的大哥,你们也不是我的弟弟和妹妹。”崔渔一双眼睛看向崔闾和崔鲤,声音中充满了冰冷与决然,任谁都知道此时的崔渔很愤怒,不是一般的愤怒。
“正因为我在礼之一脉学习过,所以我才知道尊师重道,我才知道父母之命不可违。”崔鲤一双眼睛看向崔渔,声音中充满了严肃,虽然带着颤音,但是眼神却坚定明亮。
“所以你的尊师重道也管到我的头上了是吗?”崔渔一双眼睛看向崔鲤,眼神中露出一抹莫名之色。
“礼不可废,父亲乃是咱们的长辈,你怎么可以这样与他说话?”崔鲤一双眼睛盯着崔渔,有一丝丝火气在缭绕。
一旁崔闾见到气氛不对劲,想要去拉扯崔鲤的袖子,但是崔鲤却不为所动,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崔渔。
“你读书只是读了表面,等你什么时候读到骨子里,真正的将书读明白,再来教我做事吧。你要是有本事,就将他身上的真龙之蛆拔除掉,你要是没有那个本事,最好闭上嘴。我的神通是我的神通,我想怎么做事就怎么做事,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崔渔面对着崔鲤毫不留情的嘲讽:“当你自己没有本事的时候,最好闭上嘴巴。”
“你……你……简直是不可理喻,不过是依仗自己的神通罢了,竟然如此蛮横无理……”崔鲤看着崔渔,气的身躯颤抖。
“书呆子。”崔渔嗤笑一声,下一刻大袖一挥,一股飓风卷起,崔鲤直接被崔渔吹出了草庐,滚落在不远处的台阶下,摔得鼻青脸肿:“我是一个依仗神通不可理喻的野蛮人,但我这个野蛮人却庇佑你安全,安排你前途,若是没有我这个野蛮人,你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荒山野岭了。礼之一脉只教会你尊师重道,但却没有教会你报恩是吧。”
“小弟。”崔闾见此连忙跑出去,将摔得鼻青脸肿的崔鲤搀扶起来。
崔渔看向地上的崔灿灿和门外的崔老虎:“二位还不走吗?你们要是不走,那我可就走了。”
崔老虎见到崔渔态度竟然依旧还如此强硬,不由得眉头一皱,眼神中露出一抹难堪,崔渔的态度可是远远出乎了他的预料,本以为自己凭借崔鲤和崔闾能软化崔渔的态度,可谁知道崔渔依旧是油盐不进。
崔老虎不想激化矛盾,所以拉着崔灿灿走出门外,然后搀扶着崔鲤离去。
“你的态度太强硬了吧?”此时蚩尤的狗头从崔渔的影子里钻出来,目光中充满了诧异:“不太符合你的性子,按照往日你的性格,应该迂回解决,有更好的办法吧?”
听闻蚩尤的话,崔渔笑了笑:“玉不琢不成器,崔闾和崔鲤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觉得这倒是一个机会,告诉他们这个世界弱肉强食的真相,自己不强大,兄弟姐妹再好也是白搭。让他们自己去了解事情的经过,比我苦口婆心为他们解释,替他们找到真相更有作用。”
崔渔的声音中充满了感慨,抬起头看向远方的苍穹:“人教人教不会,但是事教人,一次就懂。”
一边说着话的功夫,崔渔走回屋子内:“不过崔老虎用这么下作的手段,还真是出乎了我的预料,他为了崔灿灿还真是无下限啊。”
日子似乎平静了下来,只是崔渔的信仰之力收集得不是一般迅速,只见其圣人印记内有无穷信仰灌溉而来,圣人的命格竟然又一次被点亮。
“看来真武山山神的动作很快,若是能有中央天帝的地盘内所有众生为我加持,到时候我怕是能直接一步登天了。”崔渔眼神中露出一抹喜色。
就算是不能彻底掌握六腑,但只要能掌握一半,自己也有压倒性的优势啊。
不过叫崔渔好奇的是,没过多久崔闾竟然又一次出现在了崔渔的草庐前。
“大哥。”崔闾推开门看着盘膝打坐的崔渔,轻轻开口呼唤了一声。
“你是来劝我的?”崔渔一双眼睛看向崔闾。
“他读书已经有了几分法度,已经到了入道门槛,体内有了气机,现在是钻牛角尖了,你莫要怪他,想要入道就要走极端。”崔闾道了句。
听闻此言崔渔笑了笑:“坐吧。但你如果是来劝我出手救治崔灿灿的,我劝你不要开口,免得坏了你我兄妹情谊。你大哥我在外面闯荡江湖数年,见识过无数穷凶极恶的险境,从尸山血海中趟出来,我是不会被骗的!”
“我相信你。”崔闾大眼睛看着崔渔。
正要继续解释的崔渔闻言一愣,诧异的看着崔闾,却听崔闾道:“爹和娘当年离去之时就爆发了一场大战,当时那场大战甚是蹊跷。”
“而且咱们兄弟从小一起长大,大哥从没骗过我。”崔闾道了句。
听闻此言,崔渔幽幽一叹:“你倒是叫我吃惊,竟然愿意相信我,实在是叫我心中诧异。我与你说,当年娘就死在我面前,是被崔老虎亲自杀的,而且还驱散了元神。至于说纯儿派人去礼之一脉刺杀你,此事也是我亲自调查出来,绝不会有差错。”
听闻崔渔的话,崔闾瞳孔一缩,眼神中露出一抹慎重,略作沉默后才道:“爹和崔灿灿当真知道吗?”
崔渔闻言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纯儿就是死在我的手中,被我暗算致死,那崔灿灿对我恨之入骨,便宜老爹也恨不能将我赶下真武山,可惜他们做不到。”崔渔一双眼睛看向崔闾:“崔老虎杀了娘,我杀了纯儿,你觉得还能和解吗?”
崔渔只是轻轻的问了一句,崔闾顿时沉默了下来,瞳孔不断收缩,眸子里满是惊悚。
“那真武山山神呢?”崔闾询问了句。
听闻崔闾的话,崔渔轻轻一笑:“真武山山神其实是我的下属,根本就不是崔老虎所说那般,我被真武山山神给镇压了。”
崔闾不说话话了,只是一双眸子滴溜溜的盯着崔渔,许久后才道:“真武山山神可是正神,怎么会听大哥你的话?”
崔渔闻言笑而不语,一双眼睛看向远方的天空,眼神中露出一抹感慨:“我的手段超乎了你们所有人的想象,真武山乃是是非旋涡,你若是还认我这个大哥,就赶紧返回礼教吧!在礼教内,有礼圣人护持你,你不会有任何危险。”
“我去了礼教,大哥怎么办?”崔闾一双眼睛看向崔渔,目光中充满了疑惑。
“我在真武山上总要为娘出了那口恶气,他是我老子,我不能杀他,但是我可以摧毁一切他所看中的。”崔渔在笑,只是笑容中满是冷厉。
看到崔渔的笑容,崔闾打了个冷颤:“大哥……”
“嗯?”崔渔回应了句。
“你打算如何处置崔灿灿?能不能留她一命?”崔闾一双眼睛看向崔渔。
崔渔闻言笑了笑:“好歹也是崔家血脉,日后废掉他修为,留他一命为我崔家繁衍血脉就是了。”
“那就好。”崔闾闻言笑着点了点头,目光中很是满意:“这样我就放心了。”
“你为什么选择相信我的话,而不是相信老爹的话?”崔渔心中满是好奇。
听闻崔渔的话,崔闾笑了:“因为你是我哥,爹和娘抛弃了我们之后,是你将我们救出火海,然后教导我们读书识字,还教导我们本事,为我们谋划前程,这世上所有人都可以害我们,爹和娘可以不要我们,但是你却绝不会抛弃我们两个累赘的。”
崔渔对崔闾刮目相看:“你似乎修炼的不是礼教的法?”
如果崔闾修炼的是礼教的法,脑子里全都填满礼教的那些条条框框,应该如崔鲤一般,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我另有机缘。”崔闾一双眼睛看着崔渔:“礼之一脉的那些典籍我看不进去,反倒是在藏书阁中看到一本书,于是体内诞生了气机。”
一边说着崔闾从袖子里掏出一本古朴的书籍,递给了崔渔:“这是小妹修炼的口诀。”
崔渔倒也不客气,直接将口诀拿过来后仔细打量,许久后才道了句:“这口诀是根据九尾天狐推演出来的吗?大成之后可以夺舍天地间的九尾天狐,然后取而代之踏入长生不死的境界。”
“倒也是一部上等口诀,不比崂山的天蓬变差,只是想要修炼成此口诀却有些难,尤其是修炼到夺舍的境界之时,需要夺舍九次,一旦有一次失败了,就会被九尾天狐反噬,成为九尾天狐的养料。”崔渔现在是何等眼界,刹那间就已经将功法的本源看穿:“那九尾天狐有九条命,所以要夺舍九尾天狐九次,当真是凶险无比。但如果能取代九尾天狐,你也能获得九条命,这世上能斩杀你的人不多了。”
崔渔略作沉吟,然后袖子一翻,却见西方阎浮焰光灯出现在手中:“此西方心灯,能守护人的元神,叫人元神不被迷惑。九尾天狐最强大的就是幻术,而你若是能破了那九尾天狐的幻术,轻而易举便可修炼成此神通。”
孰料听闻崔渔的话后,崔闾却选择了拒绝:“这是先天灵宝?这宝物太珍贵,我岂能要!大哥还需要此宝安身护道,比我更需要灵宝镇压气数,怎么能给我呢?”
崔渔闻言笑了笑:“你怕是不知道老哥我的本事,你老哥我现在的修为境界已经不是区区一件先天灵宝能左右的了,有此宝和无此宝对我来说区别并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