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世界,我能敕封神明瑶池洞天第六百七十九章夫人请自重!“谁?”姬无双闻言心中好奇,能被姬无心冒大不讳直接在镐京城内动手烧死的人,可绝不是一般人。
自家这个弟弟绝不是省油的灯,能叫姬无心坏了规矩的人,绝不是一般人。
“崔渔!您还有印象吗?”玉先生不紧不慢的问了句。
“崔渔?是他?”姬无双闻言惊呆了,眼神中满是不敢置信,惊得手中棋子落下:“被烧死的是崔渔?那小子不是很有手段吗?怎么会就这么死了?”
他当然记得崔渔,不但记得而且还记忆深刻。对于崔渔的手段,姬无双记得太清楚了。
此时场中气氛一阵沉默,许久后姬无双才叹了一口气:“可惜了。可惜我没能亲自将他抽筋扒皮挫骨扬灰!”
屋子内恢复了平静,唯有棋子不断落下的声音。
第二日
崔渔清晨起床吃过早饭,然后跟随观澜前往荣国公府。
喜国公府的早饭很精致,就算是喜国公府走下坡路,崔渔的早饭依旧是七个碟子八个碗,一样不差一餐不少。
“荣国公夫人金怀柔,也是大周王室之人,是上上代帝王留下的子嗣,诞生出的郡主。之前金怀柔和荣国公孕有三子,然而三子全部都在三岁那年夭折。”观澜静静的为崔渔介绍。
观澜说得轻描淡写,但崔渔却听得心惊胆颤,不由得为其中的惊险之处感到胆寒。
金怀柔乃是大周王室血脉,为何姓金?
其实倒也好解释,不过是被剥夺了大周王室姓氏罢了。
金怀柔是大周王室的血脉,不可能害死自己的孩子,那么金怀柔的三个孩子都死在了谁的手中?
好无语疑问,是荣国公暗中出手了。
就算不是荣国公出手,那也必然与荣国公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所有人都在努力,荣国公府努力的将势力延续下去,不被大周王室这个庞然大物吞噬,而大周王室努力的想要夺回自己的先天灵宝。
仅此而已!
有错吗?
没错!
不过大家立场不同罢了。
崔渔觉得大周王室没有错,要是把他换成周天子,也非要将神家挫骨扬灰不可。
神家和大周王室的博弈,堪称是血淋淋,谁都甭想脱离出去,没有一个人会好受。
“走吧。”观澜见到崔渔穿戴好衣衫,然后领着崔渔出了大门,一路径直来到荣国公府。
荣国公府内的丫头婆子早就听到消息,此时见到神祈竟然当真回来了,一个个惊得张大嘴巴,颤颤兢兢的上前问好。
崔渔一双眼睛扫过府中侍卫,眼神中露出一抹严肃之色,嘴角微微翘起,神家乃是高门大户,规矩森严得很。
一路上来到大堂正中央,却见一三十年岁左右的绝色少妇,正静静的端坐在大堂上。
“此人就是荣国公府大夫人,你可千万要小心些,这女人不是好惹的。”观澜走在崔渔身旁,压低嗓子道了句。
崔渔一双眼睛看向大堂内,就见少妇容颜绝美,一张瓜子脸上尽显雍容华贵。仅凭外表很难看出,眼前的少妇竟然已经有几十岁的年纪。
“金怀柔是练气士,而且还是天资绝顶的练气士,据说已经踏入了灾的境界,寿命以千年计算,但是从未有人见过她出手。”观澜道了句。
“见过夫人。”观澜介绍完后,连忙上前稽首一礼。
崔渔见此也跟着行了一礼:“见过夫人。”
金怀柔一双眼睛盯着崔渔,眼底闪烁出一抹精光,然后不动声色的道:“快起来吧,咱们都是一家人,不兴如此大礼。”
“你能回来就好,咱们荣国府也算是有了顶梁柱,有了主事的人,咱们的精气神也算是撑了起来。”金怀柔站起身,一双眼睛看向崔渔,伸出纤纤玉手把住崔渔的手掌,露出一抹关怀之色。
金怀柔的手掌很冷,但却也很柔滑,似乎是暖玉一样。
“侄儿也差点以为自己再也回不来了,能回来见到夫人,心中也是高兴的很。”崔渔也是面色激动,要是论演技,他可不比任何人差。
“听闻你失忆了?”有丫头奉上茶水后,金怀柔开口问了句。
崔渔点点头:“有些事情记得,有些事情不记得。”
“这样吗?”金怀柔闻言眉头皱起,整个人显得心事重重。
又是一番叙旧,双方落座之后,又是好一番客套,然后观澜告辞,留下崔渔在府中应对。
崔渔以神祈的身份,继承荣国公府的爵位,如今已经到了大考之年,正要面临着考核。
金怀柔领着崔渔来到后院,来到一间颇为宽阔、奢华的房子内:“伱可还记得自己之前住的房子?”
崔渔摇头:“回禀夫人,不记得了。”
金怀柔看到崔渔站在门口打量,一把上前将崔渔从门外拉进来:“别傻站在哪里,还不赶紧进来,这里就是你的房子。这里是整个国公府内最好的房子了,除了我现在居住的主院外,这里最好。”
“你看看自己的房间,或许还能想起一些往日里的记忆。”金怀柔道了句。
一边说着,不动声色的关上房门。
崔渔一双眼睛打量着整个屋子,当真是气派到了极点,入目处全是古董,亦或者是历史名人的字画。
崔渔一双眼睛打量着整个屋子,当真是气派到了极点,入目处全是古董,亦或者是历史名人的字画。
屋子内点燃着异香,闻者精气神舒爽,就连神魂都在微不可查的增加着。
如果说红楼梦中的贾府足够阔绰,那么此时的荣国公府比贾府更加阔绰一百倍。
不等崔渔打量好屋子,忽然只觉一双柔夷死死的抱住自己的腰肢,那一双手掌犹如灵蛇一般,准确的把握住了崔渔:“小冤家,你可想死奴家了。”
“啥?啥玩意?”崔渔整个人脑袋都要炸裂了,整个人直接宕机,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之色,一时间大脑都停止了转动,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不是在做梦吧?
“神祈是当代荣国公的外甥,那荣国公府夫人就是自己的舅妈了?这他妈不对劲吧?”崔渔脑子里一片嗡鸣,还不等想明白,身上的大氅已经被金怀柔扒了下去:“小冤家,你可想死我了。”
“等等!”崔渔转过身,看着满脸喜色的金怀柔,整个人陷入了懵逼状态,这他妈到底发生了什么?
“舅妈,你这是作甚?”崔渔有些手足无措,想要挣扎反抗。
“小冤家,你莫非连咱们两个的好事情也忘记了吗?”金怀柔听闻崔渔的话,整个人如遭雷击,面色煞白犹如遭受了电击一样,一双眼睛里充满不敢置信的盯着崔渔,身躯一个踉跄竟然跌入崔渔怀中。
“咱们两个的事情?你不是我舅妈吗?”崔渔整个人只觉得三观炸裂,眼神中充满了懵逼的状态。
“你……你……逐流可是你的孩子,咱们往日里的事情,你都忘记了吗?”金怀柔的眼神中充满了不敢置信。
崔渔闻言身躯一个哆嗦,骇然的看向金怀柔,眼神中满是不敢置信,下意识吞了一口口水:“你说啥?逐流是我的孩子?”
逐流是谁?
逐流全名唤作:神逐流。乃是荣国公临死前栽上的种,荣国公死后的两个月,荣国公夫人竟然有了身孕,而早在荣国公身躯江河日下之前,神祈才满月的时候,就已经被接入荣国公府,成为了荣国公选定的继承人,所以神祈在荣国公府内才是当之无二的继承人,其身份地位无可动摇。
可是现在他听到了什么?
简直是惊天大瓜,炸得崔渔三观炸裂,眼神中充满了懵逼的状态,一时间竟然有些回不过神来。
神逐流竟然是神祈的孩子?
神祈把自己的舅妈给拿下了?
这他妈要是传出去,只怕整个镐京城都要震动三下。
以崔渔的智慧,很快就想明白了许多事情,神祈被荣国公夫人拿下,必定是荣国公夫人的算计,那神祈区区毛头小子,哪里能抵挡得住荣国公夫人的手段。
神祈要是继承荣国公的位置,只怕到时候整个荣国公府都要落入神祈手中,到时候朝廷就失去了对荣国公府的掌控。而金怀柔将神祈给拿下,诞生下子嗣神逐流,到时候叫神祈将国公府的位置传给自己的儿子,没问题吧?
至于说神祈不答应?
不答应就叫他消失,没看到之前几代荣国公是如何消失的吗?
同时崔渔脑子里智慧运转,瞬间想通了一切:“神祈的存在只是一个工具人,在神逐流成长起来之前,由神祈把握住神国公府的位置,等到神逐流成长起来,有了继承神国公府的资格后,神祈的使命也就完成了。到时候神祈意外死亡,整个荣国公府将会彻底落入大周王室手中。”
“好手段!好算计!海澜等人千算万算,却没想到神祈把握住裤裆下的东西,竟然给国公府埋下了一颗大雷。这要是再过个十几年爆发出来,只怕真的是无力回天了。”崔渔眼神中露出一抹惊悚。
不愧是大周王室培养出的血脉,这手段简直是将整个国公府拿捏得死死的。
老太君等人千防万防,却没想到人家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直接另辟蹊径,又一次将整个荣国公府纳入了掌控之中。
“不对!有个破绽,神逐流不是荣国公妾室出身吗?怎么变成大夫人的孩子了?”崔渔问了句。
“调包!在娘胎之中,就被我施展秘法,偷天换日给掉包了。所以荣国公害死的都是他自己的孩子!”荣国公夫人冷冷一笑。
“在娘胎中掉包?”
崔渔倒吸一口凉气,世上竟然有这种秘法?还不等他想明白这一切,下一刻身上衣衫撕裂,荣国公夫人已经在开始行动。
“他娘的,这娘们好狠的手段。不管我是不是真的神祈,只要和我再生下一个孩子,到时候荣国公府的一切依旧会回到正轨上。他是故技重施,想要把对付神祈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崔渔整个人都吓得心肝一跳,眼神中充满了不敢置信之色。
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不管你有什么算计,有什么手段,我自用孩子来绑定。
看着眼前媚态万千,白花花的荣国公夫人,崔渔也不由得很顶,荣国公夫人确实是少有的绝色,怪不得能给荣国公戴帽子。
可惜崔渔不是神祈!
虽然眼前的神国公夫人很美,荣国公夫人被攥住了把柄,可是崔渔心中依旧保持冷静。
眼见着神国公夫人蹲下身子,就要玩吃鸡游戏时,崔渔一把攥住了荣国公夫人的脑袋:“夫人,您保持冷静。”
荣国公夫人抬起头,此时有点懵逼的看着崔渔,都到这个地步了,你他娘的还能忍住?
“夫人,我已经失去了记忆,很多事情等我找回记忆后再说也不迟。”崔渔一把推开荣国公夫人,犹如躲避毒蛇猛兽一样,目光骇然的看着荣国公夫人。
‘吧嗒~’
‘吧嗒~’
下一刻无数的小金豆子滴落下来,砸起了地上的尘埃。
“你……难道经年不见,你就要抛弃我了吗?说好的山盟海誓,说好的天长地久呢?”荣国公府夫人跌坐在地,泪水涟涟的不断哭啼,声音中充满了悲哀。
崔渔闻言陷入了沉默,苦笑着摇了摇头,不敢去看xxxx荣国公夫人。
同时心中也在暗骂神祈,究竟做的什么事情啊!多亏自己提前找了失去记忆的借口,否则今日的事情怕是麻烦了。
他绝非那种见到女人就走不动路的人,荣国公夫人虽然美,但是和虞姬比起来,还差了一个档次。别说是和虞姬比,就算是与项彩珠比起来,那也是大大的不如。
屋子内啜涕声响,许久后荣国公夫人整理好身上衣衫,一双眼睛看向崔渔背影,眼神中露出一抹狐疑之光,然后站起身道:“郎君既然不记得妾身,那妾身也就不再强求,免得妾身说我无理取闹。一切等郎君记忆起来,真相自然明了。眼下最重要的是荣国公府的爵位,郎君还需努力,争取获得爵位的继承权,且不可叫那些竖子得逞。”
在继承荣国公府爵位的战线上,现在荣国公夫人和崔渔是同一个战线上的,双方的目标是一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