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秘闻实录第722章R国那边已经不足为惧了野牛沟,黑夜如白天。
江城这边,也很热闹。
秦飞因为有我给他开的阴阳眼,很多诡异的案件,基本上都不用上报给曹英他们了。
自从我们从R国回来后,他又跟上面的乔部长他们有了更多的联系。
他在江城积极处理R国人留下的烂摊子。
乔部长他们密切注意着R国的动向。
我在R国布置了一个超大型的五行聚煞阵,R国人在江城弄的那个东西,说真心话,我都看不上。
用活人祭这种损阴德的五行布置方法,虽然只要成功,威力很大,但是成功率也不是你说多少就是多少的。
就算没有我在,江城人卧虎藏龙,高手遍地都是。
就算没有我和曹英他们合作的这种便利,背后搞点儿小动作,他们成功的可能性,也会大打折扣。
但是我布置的就不能这么说了。
我们放置的方位阵眼,基本上都是极度隐秘的。
R国人太过明目张胆,什么匕首楼、聚煞凉亭的,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似的。
再加上我在他们最高的京都塔上留下的那个阵眼法器,更是加强了整个阵法的运转。
我们刚回来,就从网络上看到R国灵异事件不断增加,那也只是开始。
我们出发到西北来的这段时间,更是变本加厉。
就连老天爷都在帮我们。
从我们离开R国后,没出几天,不仅灵异事件频发,就连天气都变得十分恶劣。
连日阴天暴雨大风,地震不断,搞得人心惶惶的。
再加上菊佐家族的主要人物被我们全灭,其他家族乘机开始落井下石,不断抢夺他们在R国的资源。
金律师正在帮助淳于家族打官司,正好遇到我们被人欺负。
他和合作的律师一起,在官司上,又把这事儿,说成是对方暗中对付淳于家族的客人,导致淳于家族的生意和声誉严重受损,必须要负责,加大赔偿。
有监控视频和人证物证,在法庭上,不管对方如何狡辩,都没能说服法官相信他们不是故意的。
之后,就是漫长的辩论和各种索赔上面。
总之,金律师这一次,让还有些回转余地的两个巨大家族,彻底反目。
法庭上,他和搭档一路过关斩将,所向披靡。
私下里,两个家族大打出手,搞得其他想要在这里面分一杯羹的家族,都停下了动作,观望起来。
但是,R国就是这样,两个家族打官司,盘根错节的关系网又把观望的所有人拉了进来。
一时间,R国似乎没有别的事情了,除了闹鬼,就是经济混乱,就连对外的各种联络都失去了节奏。
乔部长趁着R国混乱的时机,也让自己的人开始在R国散布各种对各个家族不利的传言。
这更加加剧了R国内部的分裂。
从现在的状况分析来看,他们就算再想来华国兴风作浪,恐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遥遥无期了。
我当初的打算就是想要斩草除根的,但是现在这个年代,这么做的话,恐怕引起的后果不堪设想,最后才只能用了这种迂回的方法。
只要我布置的阵法一天没有人破解,R国就不会有安生的一天!
只是,R国这边不足为惧了。
南亚邪士这边却又蹦跶出来了。
出来之前,曹英就跟我说过,从各个国家来的旅行团,入境后就会有人脱团失踪。
乔部长他们和秦飞以及各个省份,联合对这些人的行踪进行调查。
最终确认了,
其中有一百多人是南亚来的。
他们从本国入境后,已经很难脱团,这也是之前来了太多邪士惹了麻烦造成的。
他们就曲线入境,先纷纷前往其他国家,再经由其他国家从不同地点入境。
这样一来,就很难一一监控。
就算再笨的人,经历过那么多次失败后,也会变聪明。
这就让秦飞他们全都忙碌起来。
现在华国所有警方最关注的就是江城、湘省、陕省所在的三个方向。
因为这里汇聚了很多发现和未发现的古墓,以及神秘消失的神秘古国所在地。
江城这里有秦飞在,一切都还顺利。
湘省那边,有马文涛,联合多地接连打击了很多盗墓团伙,也找到了三十多个南亚邪士。
与南亚邪士交战的过程中,他们因为是普通人对战降头术和鬼婴,损失很大。
多方求援后,很多民间高人加入其中,尤其还得到了青云道长和湘省一些道观高人的协助。
很快就反败为胜,将那些邪士击毙的击毙,抓获的抓获,也算是立了大功。
最后,就剩下陕省这边了。
因为地形特殊,只要进山,就很难被人察觉。
尤其是昆仑山还不止有一个入山口,但是陕省这边,是最好走的一条路。
但是陕省这边也只找到了十几个南亚邪士,经过当地群众的参与,很快就把人都抓了。>
再加上我们遇到的六个南亚邪士全部诛杀,剩下的大概还有十多个没找到。
曹英曾经说过,踩盘子的小胡子,忽然接到一个赏金任务,还是从境外发来的。
目的地就是西北,应该也是陕省这边。
所以派他来了这边,想要通过他,守株待兔找到其他没找到的南亚邪士。
而我们还没有遇到他,现在还困在黄河底下。
我们在地下溶洞里休息够了,肚子里空空的,虽然很饿,但是精神还是很足的。
老黄笑道:
唐佐他们几个伙计在地下河边,想要从河里捞出来点儿鱼虾之类的东西,脱下裤子,扎上裤腿,放进水里后,就坐在一边儿等着了。
老黄起身说道:
不等我们说话,他就下水了,水花翻动了一下后,就没有了动静。
我们也不担心,都见识过了他的水性。
黑皮忽然说道:
我忍不住笑了,
唐佐一边查看水里动静,一边说道:
老黄从水里冒出来,说道:
唐佐把他拉上来,也放弃了自己捞鱼的想法,把裤子从河里拿出来,拧了拧穿上了。
他看向我,
我笑着起身,抬手掐算了一下,往前面一指,
我们重新上路。
往前面走了没有多久,地面就变得不一样起来。
我感觉从各种岩石里穿过后,地势一直朝上,而且,湿漉漉的石头上,也出现了干爽的痕迹。
就连呼吸间,潮湿的感觉也淡了很多。
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