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卫道:
村民们一呆,
那不是要离开他们的家?
大家忍不住一起回头看向他们的房子,沉默了下来。
亲卫等了一下,见他们还是没表态,不由焦急道:
村民们一听,不是很难受了,连忙问道:
亲卫催促道:
村民们立刻乱糟糟起来,有人跑回家去收拾东西,也有人缠着亲卫问话,于是一家人一商量,干脆当家的男人留下问问题,然后决定走不走,女主人则带着家小回去收拾东西。
亲卫一边喊:
一边回答道:
因为人口流失严重,土地大面积丢荒,他们军队就分了好大几块地做屯兵之用,外面还有许多荒地无人耕种呢,所以他道:
他道:
本来纠结的村民们一听,不由的对视一眼,立即就下定了决心。
他们今年的收成,大部分都叫苟纯的士兵给抢收了,收下来的粮食还得缴纳衙门的赋税,今年过冬的粮食他们自己就不知道在何处呢。
所以亲卫一说今冬的粮食能保证,他们立即就偏向迁徙豫州了。
不过还有人怀疑,
那人小声道:
亲卫生怕他们真的搬粮食,连忙道:
他顿了顿,想起工匠们还有一个待遇,
亲卫不由的跺脚,抹着额头上的大汗道:
亲卫一顿,然后点头道:
村民们一听,目光微闪,现在天下人都知道
赵含章收留流民,对有本事的人特别优待。
这种本事主要体现在文武权谋和匠人工艺上。
前者,万人难出一个,所以声名不显,后者却不少,听说一个木匠过去都能得到优待,直接分房子分地呢。
这种平民也能得到的快乐最惹人心动了。
亲卫一头汗的说服大家赶紧回去收拾东西,等人散去,俩人就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实在是太累了,明明才四五十人而已,但一人一句,就跟一万只鸭子在耳边呱呱呱的叫一样,偏他们还得从那呱呱声中分辨出每一声呱是什么意思,再声嘶力竭的回答……
一个阴影罩住他们,俩人一起抬头,就见村长还在,正站在他们身前盯着他们看。
村长低下头,小声问道:
这个亲卫不能保证,但为了不节外生枝,还是点头。
村长松了一口气的模样,然后继续期盼的看着他们,
亲卫:……
两个亲卫对视一眼,然后狠狠地一头。
村长这才露出笑容,
说是稍等,却没有很快速,不过也没多耽误时间。
不到两刻钟,全村人都凑在了一起。
农村人值钱的东西就那么些,特别好打包,衣服带上,床铺一卷,麻绳一绑就搞定。
然后就是那点铜钱,一捞就行,粮食全都挑上,家中养的鸡一抓一绑,直接挂在孩子脖子上就走。
所以两刻钟的时间,亲卫们再看他们,那跟两刻钟前再见到的人完全不一样了。
就连村长都挑了两个大箩筐,里面是两袋粮食,他的背微微弯曲,重担压得脖子都往下缩了一截,但他还是努力的仰起头来冲两个亲卫讨好的笑,
亲卫张了张嘴,很想让他们把东西丢了,但想了想,还是算了,就是他张口,他们也不会丢的,反而吵闹起来更耽误时间。
两个亲卫对视一眼,带头走在了前面。
等出了村子,一个亲卫上马,先跑一步,他要出去探路。
眼看着水渠越来越近,远处田地吹响了哨声,两个士兵从远处快马退出,示意兖州援军到了。
亲卫就催促村民们,
大家连忙加快了脚步,但不小心丢下的行李也不捡了,就这么挤着往前跑。
水渠对面,一支两千的队伍缓步走到边界线停下,默默地的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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