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饶了我吧”驴子恶魔趴在地声泪俱下,“再这么搞下去,我要精尽人亡了”
我不禁大吃一惊,“精尽人亡你难道每次过来的时候都要先打一炮吗那你也太快了,都不能称快枪手了,得叫秒射还跟我说什么可以保我金枪不倒呢,你这宣传花头也太大了”
我不禁有些恶心,挥手说“你离我远点说话啊,再来别怪我不客气”
驴子恶魔说“你不知道吗我们恶魔的力量称为精力,我每次被你召唤出来,都要损耗精力,这都是我辛辛苦苦修炼来的,不能这么无限制的消耗啊”
我表示怀疑,“从来没听说过,照你那么说,你们恶魔也好对付,被缠了,只要无限制的这么召唤下去,把你们累死不得了”
驴子恶魔悲愤地说“我们缠人签约也是分对象的,你看我们什么时候去缠过那些力量强大的人类我们只缠普通人和想借用我们力量的法师,普通人要这么召唤法,不等把我们累死他会灵魂磨损过大先死了而想借用我们力量的法师见到我们会迫不及待地签约,哪会这么翻来覆去的召唤啊”
“这年头,连恶魔都捡软柿子捏了。.”我感慨地摇了摇头,“我问一个问题,你们修炼的快的,大概是什么速度,多简单啊,能涉及你们什么机秘非把搞那么复杂。老实说啊,我有点强迫症,问题得不到答案我一直想问下去,不问出结果,我心里不舒服。”
驴子可怜兮兮地问“这一个问题,你放过我吗”
我肯定地点头,“这一个问题,放心吧,人品保证,做为一个预备役法师,我是有节操的。”
驴子恶魔说了,“算是恶魔最伟大的最天才的目前统帅我们七十二柱恶魔的恶魔君主格里高里陛下,据说修炼之初,也是花了十天才正式入门炼出精力的”
连恶魔君主都得十天才能入门,那我这一个小时练出气感的,果然属于非人类范畴啊
我不禁忧心重重,“你们有没有速成的邪术啊对了,你不是说和你签了约马能变得强大起来吗那不是速成的法门吗签了生效对吧,那简直是秒强啊”
“签约不是修炼,而是借用我们恶魔的力量”这涉及到签约问题,属于驴子恶魔的业务范围,他老实回答,“通过签约,建立一条跨位面的能量通道,将约定的属于恶魔的精力源源不绝地注入签约者体内,使其变得强大起来。但这不属于他们本身的力量,所以人类法师的恶魔猎人发展出封禁术,对借用恶魔力量的人,只要找到能量通道频率可以进行封禁,通道被封禁,那人也失去全部力量了”
“原来也不靠谱啊。”我点了点头,一挥手把恶魔打散了,想起刚才手机响的事情,正打算掏出来看看是谁打来的,见冯甜急急忙忙捧着个纸箱子进来了,纸箱子里也不知都装了些什么,高高冒尖,还有乱七八糟的线头从伸出来。
“来,来,赶紧脱衣服躺床,让我检查一下。”冯甜把那箱子放到床边过来拉我。
我说“用不着吧,我可以肯定自己百分之百是人类”
冯甜却说“你现在的修炼状况不属于正常人类。你觉得自己是人类,是因为潜藏在你身体里占据你身体的东西还没有对你的大脑发起最后的夺舍,这样可以保证他更加隐秘,可到了需要的时候,一旦他发动夺舍,那你苏岭的意识会瞬间消散我现在替你检查,也是为你好,没有东西最好,要是真有东西的话,可以找办法来驱逐,乖,听话哦,我还指着你才能睡好觉呢,不会害你的”
我一想也是,冯甜怎么也不可能害我,全当是体检好了,乖乖脱了衣服躺到床。
这次好歹留了个裤头,没全脱光。
冯甜忙忙活活地把一堆乱七八糟的线头和器材贴接到我身,又拿出纸笔在我身画符,从头脸开始画起,一直画到脚底板,虽然没扒开内裤往里面画,却也把内裤面都画满了。
她在这边忙活,我躺着无聊,又拿起手机看。
打来电话的居然是顾容。
我想起昨天跟她的约定了,赶紧拨回去。
只响了一声,顾容接起来了,兴奋地说“首长,我现在可以过去了吗刚才你没接电话,我猜你可能在忙,没敢再打”
冯甜听到是顾容的声音,问“顾容要来干什么”
我说“顾容想学法术,拜我为师,我昨天答应了”
冯甜一瞪眼睛,“你自己才开始学习,还敢收徒弟那不是误人子弟吗再说了顾容,顾容”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似乎有些犹豫,思忖了片刻才说,“想拜师也行,但不能拜你,我们阴阳道丢不起那个人,我可以代我老爹收徒,她算是我老爹的第三个徒弟,我们两个的师妹”
我们两个交谈没有压低声音,我也没按着话筒,顾容那边直接听到了,当时发出一声欢呼,“我知道甜甜对我最好了,我马过去,对了,要带什么拜师礼吗”
冯甜抢过我手机直接说“什么都不用带,直接过来行,对了,给我带五瓶醋五袋食盐来,什么醋都可以,尽快啊”
“马到”顾容欢快地应了一声挂了电话,大概是买盐和醋去了。
我不解地问“你让她买盐和醋干什么”
冯甜解释说“以防万一,要是你真被什么东西暗夺舍了,得先靠这两样东西把那东西镇住”
她继续在我身画符,画完前面,又让我翻过来趴床画后面,不等全都画完,顾容过来了,速度那叫一个快啊。
我刚画完符,不敢动弹,是冯甜去开的门,不过从窗子看出去,可以看到院门外停着一辆憨头憨脑的轿车,看着有点像帕萨特,但帕萨特大一圈,颇有些像传说的辉腾。
不过,顾容一个小女警,先说买不买得起辉腾,开起来气质也不配啊,可能是看错了,当然也有可能是用快的打车抓的一号专车。
顾容和冯甜有说有笑地进来了,关系那叫一个亲密,看到我光溜溜躺在床,接满了仪器画满了符,不禁大吃一惊,“首长,你是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要不要送医院啊”
“不用担心,做个小测试。”冯甜说着,把顾容拿来的醋和盐都倒进一个盆里融解,又烧了一道符扔在里面,对顾容说,“你端着盆站在他脚下这边,要是有什么不对,听我指示,我一说泼,你马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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