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甜居然又钻到我怀里来了
不过这回好歹是穿了睡衣了,是那种纯棉的两件套睡衣,印着大嘴猴,一看是小姑娘家家穿的。.vodtw.cobr>
问题不在她穿没穿衣服,而在于我。
我的手很不老实,必须得严厉批评,在我睡着了没有意识未经批准的情况下,居然自己行动,伸进了冯甜的睡裤里
怪不得醒过来的时候,觉得手底下滑滑肉肉的,感觉相当不错,怎么摸都不像自己的,原来是冯甜的屁股啊
我下意识往窗外看了看。
天还亮着呢,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关键是连窗帘都没拉,这要让我看去了,我可满身是嘴都说清楚。
赶紧把手缩回来,把她后腰往提提消灭证据,再小心翼翼地抽回被她枕着的手,挪动身子想下床,可是这一挪动身子,我发现问题了。
我的要害受控
这小妞睡觉居然也不老实,我虽然不老实,但也摸了摸她的屁股,她倒好,居然伸手抓着我小兄弟
这叫人情何以堪啊
怪不得我觉得自家小兄弟硬起来的感觉有些不对头呢,居然深陷敌手。
这可大大不妙啊
万一她睁开眼睛,发现这种情况,会不会一怒之下给我掰断了
虽然现在的医学很先进,切个两三回也能接回去,可架不住他痛啊
先抽出来再说,动作得慢慢的,小心翼翼别把她给惊醒了。
可是我不动还好,一动她立刻睁开眼睛了,虽然神情还有些迷茫,大概是弄不清楚情况,可是手动手却是不慢,五指一收,紧紧揪住不放。
握你握吧,反正现在的状态跟铁棍似的,不怕握,可她还撅了一下
我当时嚎地叫了一嗓子。
真尼玛疼啊
我这一叫,倒把她给吓了一跳,瞪着我说“你叫什么啊不借你床睡一会儿嘛。”
我热泪盈眶,“师姐,你借地方睡觉睡吧,能不能别乱摸乱揪啊,很痛啊”
冯甜这才意识到手拿着的东西不对劲,低头看了一眼,尖叫一声,立刻松手,噌地从床跳起来,一溜烟地跑自己屋去了。
我苦着脸,捂着自家小兄弟从床爬起来,一抬头,看到四眼儿和大傻这两货趴窗一脸羡慕地看着我,见我看过来,还一起伸出大拇指
这是嘲讽我吗
我立时大怒,冲着两人竖了个指。
四眼儿这货居然用拇指食指扣了圈出来,色迷迷地晃了两下。
要不说交友不慎呢。
我这种正人君子,怎么交了这两个色胚子看到一男一女在床往啪啪啪的方面想,怎么不能想一下我们是纯洁无暇的友谊怎么不能想一下我这是在给她当屏蔽器用算不小心有些不应该的接触,那也在合理伤害范围内嘛。
算了,我还是先检查一下自家兄弟有没有被折断吧。
顾不理这两货,一猫腰直接进了卫生间,先脱了裤子仔细看了看。
我这儿还没看完呢,门一把被人给推开了。
冯甜气势汹汹地冲进来,叉着腰怒喝“你刚才占没占我便宜有没有摸我,有没有趁人之危,我告诉你,你可是发过誓的,要是乱来啊”
她终于看到我没穿裤子了,又尖叫一声,扭头跑了
靠,看不出这小妞还挺羞涩的嘛,她不是说看过无数吗还抢四眼的电脑去看存货,怎么看个真家伙吓成这样一看属于叶公好龙那伙的。
经过仔细检查,确认小兄弟无恙之后,我松了口气,穿裤子从卫生间里出来,想了想,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去找冯甜。
冯甜已经穿得整整齐齐的了,看到我过来,板着脸气呼呼地说“想不到你长得不帅倒挺坏,居然做这种事情”
我生气了,“我做什么了我什么都没做好不好我一睁眼睛,你揪着我呢,你这什么坏习惯啊总这么下去不是个事儿啊,你说我们一男一女的,天天这么在一块睡,谁敢保证不擦枪走火得想个办法才行,你不能老这么跑我床去睡啊,你要是喜欢我那床,我们换个床好了。”
冯甜“谁喜欢你那破床啊,我是又作噩梦了,所以才去找你的。”
我大惊,赶紧抬头往外看,又往地看,没鬼也没蟑螂啊,再说了我也没跟着作梦,这小妞不是忽悠我呢吧。
冯甜没好气儿地说“别看了,这大白天的,阳气充足,什么鬼邪敢出来啊,它们晚会再来的今晚你不能睡啊,得替我守夜,把那些鬼都赶走”
我说了,“这可不行,你天天晚作噩梦的话,我不用睡觉了,难道你跟你爸,呃,我师傅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种情况”
冯甜说“当然没有了,我爸能用法术处理,开始的时候是用六爻鸡,后来搬家勤了,养鸡不方便,每天在我床下布设法阵,我睡得可安稳了”
我一琢磨,布法阵这事儿我不会,估计她也不会,她要是会的话,早自己动手布了,还会跑去钻我被窝吗问“那六爻鸡是什么好养吗”
冯甜说“好养,是买六只大公鸡,用特殊的方子喂,半个月能喂出来。”
我一拍大腿,“得,那我们先去买,现在走”
虽说得半个月之后才能养成,但只要养成不解决问题了,快一点养起来,能快一点解决问题不是,这半个月忍忍也过去了。
冯甜大概也是不能忍受天天作噩梦,这回倒是听话,立刻跟着我出屋。
四眼儿大傻都在院里,看到我出来,过来,又想问昨天是怎么回事儿,还躲躲闪闪地用那种眼光看我和冯甜。
我一想,也不能让这两货闲着,把车钥匙扔给四眼儿,让他开车送大傻回医院。
大傻现在虽然外表无恙,但是因为阴气入髓,身体暗亏得厉害,所以需要在医院挂营养针来保证身体不会被阴气摧垮,只是用不着在医院里住着,每天去打针行了。
像他这种只打营养针的挂号病号,医院最欢迎了,更何况还有我三舅的关系在里面呢。
打发了这两货,我骑自行车带着冯甜去附近的农贸市场买鸡。
市里买活鸡不太容易,不过我们这儿靠近郊区,平房户又多,所以市场里还有几家卖活鸡的。
冯甜货三家,最后在一家刘记活禽店看了六只大公鸡,用她的话来说,虽然这六只公鸡精神头都不太好,但贵在身体健康,阳气充足,一看是没破过处的。
靠,敢情这六爻鸡还得用处鸡才行。
不过,她那么扫了一眼,是怎么看出这六只公鸡没破过处呢
我去跟那鸡贩子讲价。
我也没买过活鸡,也不知道现在这鸡贩子怎么都这么牛了,一张嘴,一百一只,不二价,还一口一个“我们这都是明码实价,从不打折,多少老回头客都是这个价位,不过呢,你是花三百块钱办个会员卡,以后买鸡能享受八折优惠。”
尼玛,这年头连卖个鸡都要办会员了,卡费收得还挺贵,还要不要良心了
我跟他讲了半天价,那鸡贩子咬死了也不松口,大概是看我们想买的愿望挺强烈的缘故。
讲不下价,我也没办法,附近这么一个农贸市场卖活鸡,早知道不让四眼儿把车开走了,还可以往远了走走。
我正想认命地掏钱付款,冯甜却来了,打量了那鸡贩子一眼,说“你最近睡觉是不是经常惊醒,无缘无故的心悸,发冷汗,总觉得胸口好像有什么东西压着似的,但一睁开眼睛,这些感觉会消失”
那鸡贩子一听,大吃一惊,“小姑娘,你怎么知道的”
冯甜又说“我不光知道你有这个毛病,而且还知道你应该走了不少医院,但都检查不出毛病来,最近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已经到了整晚都睡不好的程度了。”
鸡贩子连连点头,“是啊,你说得太对了。”
他说完这句话,立刻反应过来了,对冯甜陪笑说“小姑娘,不,小美女,你懂医术真神了,这都能看出来,那能不能帮我治一下”
冯甜转头对我说“快付钱吧,还等着回去做晚饭呢。”
我掏了六百出来递过去,鸡贩子立刻说“我给你打个八折,免费赠送会员卡。”
靠,我一年能吃多少鸡啊,要个会员卡有什么用
而且以我对冯甜的认识,她不张嘴则已,一张嘴那不是六只鸡的事儿,而是要宰肥羊了,黄胖子那是最鲜活的证明。
果然冯甜说“哎呀,大叔,你小本经营的,又是明码实价,我们怎么能占你便宜呢六百六百了,快收钱,我们急着回家呢。”
鸡贩子忙说“别啊,小美女,你看我这毛病”
冯甜摆手说“我是随便一说,你别当真,我不懂看病的。”说完又补充一句,“你这个毛病得赶紧治啊,要不然啊,最迟到今年七月十五,命可命不住了。”
鸡贩子一听脸都白了,赶紧伸手想拉冯甜,可冯甜却一脸厌恶地闪开了,“大叔,你别乱拉我,我干爹脾气可暴了,我只有他能摸,别人谁都不能摸,是吧,干爹”
靠,她管我叫干爹
我立刻发现,那鸡贩子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只禽兽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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