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什么行动?郑怡倩这一番话,让刘俊陷入迷茫,他不知道,郑怡倩说的行动是什么。看·
看来是自己没有说清楚,见到刘俊在哪里瞪大眼睛,郑怡倩再次说道:“钟霖在日本情报站的每一个地方都有分站,你何不让他通知各站,让各站人员破坏道路,炸毁桥梁,这样,我们就能够弛懈日军第一师团的行动,也能够围秋田登陆争取时间。”
一石二鸟啊,这个计划好,明白过来的刘俊狠狠的点点头,他非常赞同这个建议。
“耶,你们两个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发布完命令回来的钟霖见到刘俊和郑怡倩都看着自己,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把这个拿去发了。”坐在沙发上的刘俊说完就递出手中的一份文件。
自己的,想到这的钟霖接了过来,不错,上面说的,是让日本站搞破坏。
“头交给我吧,我保证让第一师团陷入他本土的泥潭。”接过电报的钟霖说完,乐呵呵的将文件放在公文包中。
海参崴..战旗飘动,海宁号装甲巡洋舰上。·站在舰桥上的聂士成一脸严肃的看着正在上船的部队,心中是一阵激动。
列土封疆的事情,他没有想到会在自己身上发生。
作为一个从朝廷那边逼迫投降过来的将领,他和许多人一样,从当初的那种不满意到如今的死心塌地。中间经历了多少,他是清楚的。
他也总算明白过来,为什么当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李鸿章李中堂,掌管几十万军队的他,也会投靠刘俊,现在,他明白了,只有刘俊,才能够带领这个国家。
“司令,旅顺紧急电报。”身后的一个参谋说完,将一份电报递给聂士成。
立即出发。简短的几个字,但是每个字,都让聂士成心中一紧。他估计,一定是秋田那边发生了些变故,不然,旅顺不会发出这样立即出发的命令。
“是不是秋田那边?”聂士成的话还没有说完,一边的参谋说道:“司令,根据情况,日军第一师团正在从福岛往秋田运动。”
原来是这样,那么大帅让自己紧急出发的命令就很好解释了。想到这里的聂士成看了一下身边的海军分舰队司令陈奇后玩到:“我们大概还需要多久时间才能够装载完毕?”
陈启是海宁号装甲巡洋舰舰长,也是第而舰队,第三分队队长,在看了一下周围后的情况后,陈奇这才低头想了一下:“大概两个小时。WW·”
“好,两个小时后,立即出发。”说完话的聂士成看了一下身边的参谋:“传令下去,让各军加快速度。”
呜呜呜.......呜呜呜.......长长的汽笛声响起,两个小时后,停靠在码头边的几十艘舰船开始缓缓离开,随后在夕阳的照射下,开始往秋田方向而去。
轰......福岛边缘地带,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一座横跨了河面的大桥顿时倒塌。被炸起的碎石跟暴雨一样冲天而降,随后落入河面,溅起不少水花。
“这是第几处了?”距离一百多米外的河滩上,几个身穿日本和服的人看着已经倒塌的大桥,满意的蹲下来低声对着一张图纸问道。
站长,我们的人物是炸毁福田周围通往秋田的桥梁、道路,如今,已经炸毁了十一处,这是最后一处了。“一个背起鱼篓的渔民笑呵呵的问道。
这么说我们的事情就算完事了。听到这话的一个拿起砍刀的人笑了一下后想到。
这几个人,都是辽东情报局日本站福岛分站的情报人员。
在钟霖的命令下达后,从福岛到日本秋田地区的所以分站,都接到了紧急命令,那就是炸毁桥梁和破坏道路。
也是怪日本人太自信,以为在本土内地地区,是不会有什么危险,因此,在一些重要的桥梁上,并没有安插部队驻扎,这一下,就给情报局最大的便利,不到一天的时间,福岛到秋田的道路桥梁就被炸的惨不忍睹。
“八嘎。”福岛日本首相府,拿起手中电报的井上馨愤怒的将电报一巴掌拍打在地上,太可恨了,前天就出发的第一师团,到今天,才行走了不到一百公里,他就不知道,这第一师团是做什么吃的,就算是新兵,估计都要比他们快,这简直就是乌龟速度。
“报告。”还没有等井上馨去下发加快速度的命令,他的秘书已经走了进来后对井上馨说道:“首相阁下,紧急电报,根据各县县长紧急发送来的公文,从前天晚上开始,福岛到秋田的桥梁道路就无缘无故的倒塌。
嗦嘎,这样来看就正常了,第一师团在道路被破坏的情况下还能够走这么快,也是可以理解的,在也没有在心中辱骂第一师团的井上馨开始注意到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好好的道路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倒塌。
不好,思索一会的井上馨吓的汗水都流出来,他看出来了,这次不是天灾,而是人活。麻痹比的,这一定是辽东的情况人员在告破坏,目的就是要让第一师团去不了秋田。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辽东军在秋田登陆就是板凳上钉钉的事情,明摆着的。
了不得了,如果让辽东军从哪里登陆,那么九州北面以及北面岛屿之间的联系就将会被切断,到时候,日本将会被辽东各个击破。
该死的天皇,明白过来的井上馨开始辱骂还在病床上就是不死的明治开始辱骂,他算是明白了,这次天皇是帮助了辽东一个大忙,如果没有天皇下达保卫东京的命令,那么北面的部队就不可能会被调动到东京附近,也不会像今天一样,被人家活活的拖死在哪里动弹不得。
一句话,今天这些事情的发生,都是和天皇这个败家子分不开的。
要不是他,大量的部队也不会被拖在东京动弹不得,辽东军也不可能会从秋田登陆,现在好了,一切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