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自信就要付出惨重的代价,联合舰队如今在佐世保全军覆灭,虽然在美国购买了一堆算的上是废铁的军舰,但是那些根本就不是现在辽东海军的对手,那些军舰,李和都不想用主力去对付。
“传令,对各炮台进行清场,一个小时后,抵近射击东京。”
关键时刻,李和接过了指挥权,轰炸东京,这并不是什么好的差事,也许,现在还看不出什么,但是几十年后,会不会有人来咒骂,那就是另外一回事。
自己已经做了那么多缺德事情,他也不在乎多这么一件。
呜呜呜鸿章号战列舰的汽笛声就是信号,几分钟后,巨大的鸿章号开始缓缓往前移动。
轰10毫米火炮再次发出怒吼。
啪啪啪细雨绵绵,虽然暴风雨已经过去,但是这并不代表雨水就已经停止。
“快快快”
“这个东西,放前面马车,那个盆子,放到后面去。”临时首相府内,一片片吵吵嚷嚷的声音充斥了整个小镇上空,现在的首相府,甚至是在这里的日本政府各部门,都在争先恐后的开始搬运东西,然后撤离这里,前往福岛。
很简单,辽东军已经在炮击东京,也就是说,现在辽东军距离自己只有不到五十公里的路程,五十公里,加快点速度,三四个小时就能够到达这里。
如果不想被辽东包围,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立即撤离。
天气也不能阻挡大家撤退的心。
更为可悲的事,现在,在东京外围的部队,只有一个师团,一个师团,辽东那次登陆不是几个军几个军的,一个师团还不够人家塞牙缝,因此,这个师团并没有去阻挡辽东军,而是奉命帮助政府撤离。
该死的,深一脚浅一脚的在泥水中走动的井上馨非常疼恨。他很辽东军更恨这种可恨的天气,,要不是这个该死的天气,自己早在几天前就走了,哪里还能受这种罪。
气喘吁吁的爬上马车。井上馨往东面的天空看了一下,虽然已经是黄昏,但是,清楚的可以看到,在东京那边,出现了血红。
他知道,那并不是什么云彩,而是燃烧的东京城所释放出来的火光。
哎,几百年的基业,就这么毁掉了。无奈之下摇摇头的井上馨闭上眼睛,示意马车夫赶紧闪人。
“放.”鸿章号主炮塔,随着炮长的一声令下。两门火炮不到一秒钟的间隔,就拉扯动了牵引绳。
轰轰两声,随后从炮膛中,退出两颗弹壳,只不过,这种弹壳看上去很独特,因为在辽东,一般的炮弹是没有文字表明的,但是这种弹壳上,居然绘画了火的图案。
燃烧弹。这种燃烧弹,是辽东独一份的,虽然这种武器,在德国也有,但是那种已经是被减弱。
被推动了将近一米的鸿章号,总算是再次平静下来。
被硝烟呛的有些咳嗽的李和看了一下远处已经染红了半边天的东京城后,这才问道站在身边的严复:“我们打出多少炮弹了。”
李和问的,并不是普通穿甲弹,而是询问的是燃烧弹的数量,这攻击舰队,因为是炮击东京,所以普通弹药并没有带多少,反而是燃烧弹的数量,那是占了三分之二。
“快一千发了。”严复也不知道具体打了多少,不过,他从各舰的炮击上来推断,上千发是差距不了多大了。
一千发,在加上东京的木质建筑,估计东京城这场大火,不烧个几天几夜,那是不会熄灭的。”
“在打五百发,然后大队撤离。”
燃烧弹本来制造就麻烦,能省下一颗是一颗,没有必要在把炮弹扔在这个地方。
严复看来也是这个意思,只是稍微点头后,他就走了出去,将命令传达下去。
五百发,那也不是小数目,本来就已经燃起大火的东京城,再一次遭受了灭顶之灾。
一些炮弹,因为失误,打到了郊外的树林中,虽然这场大雨下了不少,但是也招架不住这么多的燃烧弹。巨大的火苗,夹带着寒风,不一会就燃烧起来。
热浪扑面而来,不少深大一米左右的积水,都被热浪快速蒸发。东京城周围五公里,将会在今后几年内,寸草不生。
这场大火,没有谁去计算损失,也无法计算损失,虽然皇宫已经搬空,但是那始终都是好几百年下来的建筑,如今,都因为这场大火,而彻底报废。
吱嘎吱嘎,一阵阵马车行走的声音在路面上传来,上万的人,拥挤在这条路面,路边,随时都会看到一些被打死的人,这些都是想占道的个部门人员。
当初规定,首相府、陆军部先走,如今,有人捷足先登,这如何让井上馨受得了,二话不说的他,直接下令,将所有敢跑到他前面去的其余部门,全部杀掉。
逃命,谁还顾得了昔日的同僚。
打溃败开始了,虽然在身后还有一个师团的兵力在护送,但是没有谁比井上馨清楚,这个师团是怎么回事,他是上个月才组建的一个师团,甚至武器都没有配备齐全。
绝对不会相信,这个师团能够抵挡辽东军的进攻。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装备精良的其他师团,就不会损失那么惨。
自己虽然逃了,但是,东京身为帝国的首都,就这样不战而跑,井上馨也知道这没有办法跟百姓交代,也无法跟天皇交代,因此,他已经下令,调动七个师团,组成东京保卫战,势必要和辽东军在这里来一场大决战,至于部队,他不会管,这个事,是他乃木西典的事情,而不是他这个首相。
如今,命令已经下达,乃木西典也推迟了离开的步伐,正在东京附近组建东京保卫战司令部。并且调动兵力,要和辽东一决雌雄。
自己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对辽东进行避让,就是希望不要和他们发生冲突,可是现在看来,不跟他来一场硬仗,他会认为自己非常好欺负,这简直是。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