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跟人家比那些能塞进去人头的炮管,就光是侧弦,人家就比自己的多,炮管密密麻麻的,小野中感觉那些东西就是针对自己而来的。
再次擦拭一下脸上的汗水,小野看了一下周围的人,尼玛,都一个德行,一个个脸上苍白无力,都被吓成了这样,更有的人,硬是握住枪的手都在颤抖。
不投降,一定不能够投降,我一定不会去着第一军的后尘,想到这的小野使劲给自己打气。不过他感觉这好像没有用,自己的双手依旧还是在打抖。
“距离3200,距离三千二。”不管岛上的日军现在正浑身的颤抖,远在3200米外的北洋睡睡以及德国舰队,各舰正忙碌的将距离情况以及风向告诉炮位,好让炮位能够调整攻击以及射击角度。
“司令,已经到达指定位置了,你看是不是可以展开攻击了。”严复放下手中的望远镜,疑惑的问道。
李和看了一下手上的时间,现在的时间是下午还差三分钟三点,如果对种子岛进行炮击两个小时,也就是下午五点,用一个小时的时间来让陆军登陆抢占探头阵地,时间是猪骨偶的。
“传令,各舰三点整,立即展开攻击,先打岸防,随后攻击日军阵地,两小时后,陆军登陆。”想到这的李和不在有任何的犹豫,而是径直下达命令。
哗哗哗.....大副将命令长达到信号手,信号手在将命令传达给周围的军舰,不到一分钟,游戈在种子岛周围的各舰已经得到命令,并且炮弹都已经装好。
1903年8月9号。三点。种子岛天气晴,万里无云。
轰.....一声惊天动地如同雷声般的响动,最中间的鸿章号战列舰310毫米主炮,率先打响了整个中日战斗中队日本领土攻击战中的前哨攻击,种子岛战役。
310毫米双联装火炮产生的巨大推力,活生生的将鸿章号向后推动了一米多远。<>
轰轰轰.....轰轰轰......鸿章号攻击就是信号,下一秒,整个舰队都开始爆发出怒火,开始将炮弹往日军头上砸去。
橘红色的火焰,以及炮管喷射出的浓烟,不一会,就将整个海面笼罩。
轰轰轰......日军岸防炮台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居然敢在这么密集的鸿章还,发炮还击,只不过,这个好像就是多余的,
因为岸防炮台最多才发射两发炮弹,第一舰队就会有十几倍于他的炮弹砸在他的头上。
三个炮台,不到半个小时,就被消灭的干干净净,连骨头都不剩下,曾经威武嚣张的岸防炮台,如今却成为了一顿垃圾。
轮到我们了,见到炮台已经轮流成为了废铁,在掩体内的小野咽下一口唾沫,他知道,炮台完了,下面就是自己遭殃了。
轰,也许是在印证小野的思路,一发310毫米主炮炮弹在小野前方五十米外爆炸,爆炸掀起的气浪,活生生的将距离爆炸不到十米的一个士兵活活撕裂成为了碎片。
甚至,连在小野头上的帽子,都被气浪掀翻。
天照大神啊,请你告诉我,这仗还打不打啊。好不容易从地上捡起帽子的小野这才发现,那五十米外,都被炸起来一个长达二十多米宽的大坑。
轰轰轰.....天照大神告诉了他准确的答案,铺天盖地的炮弹开始在周围爆炸。小野在也不顾什么天照大神,二十抱起脑袋,蹲在地上,把嘴巴张的大大的,这个情况,他知道天照大神也救不了自己,还是听天由命了,被炸死,不痛苦,不被炸死,是自己的运气。
“旅团长阁下,这仗不能在打了啊。在打我们就全部被炸死了。<>”指挥部在,总算有人在也承受不了这种残酷的打击压力,张开了嘴巴大声叫喊。
小野心中其实早就有投降的意思。只不过有些事情,他能够下达命令,却不能说,特别是这种投降的事情。如果是下属说出来,自己是顺应兵心,但是,如果这是自己说出来的,性质就变了,变成了自己是胆小鬼。
天照大神出现了,现在在小野眼中,这个说要投降的参谋,就是天照大神,起码今后,日本要找自己算账,自己也可以说找到了替死鬼。
“快快,升白旗,升白旗,我们不打了,我要为帝国留下一个完整旅团。”小野开始大声大声叫嚷。
哗哗哗.....已经快要被折磨疯掉的日军总算听到了投降的命令,然而在这个紧要关头,自己去哪里找白旗,没有任何的办法,聪明的日军将被单给扯了十几张,因为怕对方看不到。来了个误炸,那就不划算。
白旗飘飘,不到十几分钟,整个种子岛日军阵地,白旗开始左右飘扬。
鸿章号舰桥。从开战后,李和就一直站在甲板,拿起望远镜观察着情况。
轰轰轰......巨大轰鸣的炮击依旧在继续。冒出的白色烟雾遮挡了整个视线。不过就算这样,李和依旧还是没有放下望远镜。
“日本人悬挂白旗。”桅杆上,站的高的瞭望兵大声喊道。
悬挂白旗?李和疑惑了一下,举起望远镜,可是却什么都看不到,不过他知道,瞭望兵定然不会哄骗自己。低头沉思一下,正要下达命令,他就见到严复和威廉走了过来:“日本人悬挂白旗了。司令,我们还打不打?”严复走了过来问道。
打不打?李和也开始疑惑,现在日军已经悬挂了白旗,照理来说,自己已经快要下达停止炮击的命令,然而,多年以来,自己和日本人打交道的经验告诉自己,日本人太过狡诈,谁也不知道,日军这是真投降还是假投降。<>
如果是假投降,自己一旦下令让陆军登陆,那么一旦刚下船,被日军给偷袭,那损失就太过惨重,相反,要是日军真的是要投降,而自己却下令攻击了,这也是一种罪过,究竟该怎么着,李和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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