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黄色的黄布,是一面旗帜,是刘俊为了告诉大家,自己将会和全体抗洪官兵一起,绝对不离不弃的一面旗帜。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蔡廷干没有任何的话语,重重的得点了一下头,然后快速让人将黄龙旗撤换下来,换上这面刘俊的旗子。
蒸汽已经达到最高,不一会,高达二十三节航速的福龙号,就和左一,左二右一三艘鱼雷艇一起,开始加大马力,往菏泽方向而去。
一路上,刘俊都能看到,不时就有不少的树木杂草滚滚而下,其中,还有一些房屋的架子。甚至,还有被水泡的发白的尸体。
来晚,还是来晚了,痛苦的闭上眼睛,刘俊不停的自责自责,如果当初自己能够从各地的汇报中稍微留意一下,并提前做好准备,那么这些百姓,是不可能死亡的。
就在刚才,刘俊透过舷窗,看到一个身穿灰色花布衣裳,年纪大概在二十三四左右的一个女人,双手举起,将自己的孩子举在空中,她知道,这绝对是这个女人在沉底前,奋力的想自己孩子多活一会所作出的动作。
哇的一声,刘俊在一控制不住,蹲在哪里痛苦起来。心中的内疚也更加的巨大。
鱼雷艇继续前行。总算,有一件事情没有让刘俊失望,那就是沿途,自己通知的各处清军,都已经赶到现场,正插上清军黄龙旗,奋力的在军官指挥下,拼命将装有泥土沙子的麻袋,投放在已经用木桩固定起来的堤坝上。
滨州黄河段最为险要的几个堤坝上,上万的士兵正在和百姓一起,将装满沙子的袋子,运送到堤坝上堆积,这其中,有身穿灰色军服,头戴大盖帽的辽东军,更有从潍坊过来的清军五个营。
清军和辽东军一起工作,这要是在平时,听起来都是一个笑话,要知道,朝廷的部队,和辽东军曾经是你死我活的敌人。
曾经就是过去,现在,百姓即将受到洪水威胁,身为大清国官兵,哪里有不出力的道理。
这并不是清军觉悟高,而是因为刘俊的命令太过唬人。不全力以赴,军官枪毙。
呜呜呜.远处的几声汽笛声想起。
正拿起锄头不停拍打着堤坝的林泰曾抬起头,顿时就见到几艘鱼雷艇从下游开来。
奇怪,鱼雷艇已经去了德州,这些鱼雷艇去哪里,想到这里,林泰曾放下手中的锄头,让一边的副官地上望远镜。
望远镜中,清楚的可以看到,那是水师的鱼雷艇第一分队的队伍。
第一分队,是随同桥立号军舰一起的,为什么会往这里开。这里面定然有什么问题,林泰曾沉思一下,开始再次仔细观察。
果然,他看到,曾经挂在桅杆上黄龙旗,顿时已经换上一面旗帜,而那面旗帜。
“大帅与你们同在。”低声说出上面的话语。林泰曾顿时手指一抖,他知道,刘俊定然在福龙号上。
“兄弟们,大帅来了。”一声呐喊,顿时惊住了周围正在搬运沙袋的辽东军和清军。
清军普通士兵对于刘俊,大帅几个字,没有多少影响,充其量也就是个大官,但是对于辽东军来说,大帅这几个字,那就是精神力量的源泉。
啪的一声响,辽东军顿时齐刷刷放下手中的一切,开始往正缓缓通过的福龙号敬礼。
“头,第一师在跟你敬礼,你看怎么回复。”福龙号舷窗中,钟霖放下手中望远镜。
怎么回复,刘俊皱起眉头,现在越往上面走,水流越来越湍急。蔡廷干已经提醒刘俊,不能在上甲板。这要出去,那定然是让蔡廷干难做。
扭过头,刘俊顿时看到外面上甲板侧弦的格林机关炮。
“去,打几炮,让他们知道,我刘俊,跟他们一起同在。
塔塔塔。。塔塔塔.格林机关炮特有的怒火开始轰鸣。代表刘俊开始跟两岸的士兵回礼。
福龙号并没有停止,而是快速穿越过滨州,一天后,刘俊以及护航的鱼雷艇到达了济阳地界。。
愤怒,刘俊心中现在已经有了愤怒。已经在济阳一带水域行进了将近五十多公里,这一路上,堤坝两边别说清军,就是一个鬼影子都没有看到。
看来今天我是要割下几个脑袋才能让这群人出动了,刘俊眼中明显动了杀机。
他已经下令济阳官员和当地驻军加固堤坝,可是到现在,一个人都没有,很明显,这济阳一带的驻军和县官,根本就没有把这个命令当回事。
“还有多久到达济阳。”冷冷的语气,让周围的人已经感觉到不对劲。
钟霖始终了解刘俊,他知道刘俊这种语气代表了什么。
“头,大概还有两个小时,我们就能上岸,到时候就可以到达济阳。
“好,老子就要见识见识,究竟是谁,敢违背我和山东巡抚的命令。
济阳府,知府叶赫拉那博木尔正在大厅中大摆筵席,今天,是他的三十岁寿诞,济阳地区当地的绅士驻军将领,都受到他邀请,此时正坐在大厅中观赏者对面院子中正在唱戏的舞台。
这叶赫拉拉博木尔一没有参加考试,二不认识字,能坐上这知府的位置。主要靠了他偏得不能在偏的姨妈慈禧,而周围的驻军将领,更是看重了这层关系,而来到这里。
其实,刘俊和山东巡抚下达的命令,他早就已经收到,不过,在叶赫拉拉博木尔以及济阳总兵那祥眼中,这并算不了什么。
他们看来,刘俊和山东巡抚是多此一举,不就死了几个难民,不就是发洪水,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们正准备靠这次机会,好好的发一次钱财。
叶赫拉拉博木尔认为,自己好歹是当今老佛爷的侄儿,在怎么的。刘俊不敢动自己,更何况,菏泽这么远,济南和辽东不会来这么远的地方,所以在受到命令后,他不但没有阻止百姓撤离和指挥一切有关人员去堤坝,而是在府衙中为自己办寿酒。
啪的一声枪响传来,顿时惊呆了正大声叫好的众人,叶赫拉拉博木尔还没有来来得及反应是怎么回事,猛的,他就看到一群身穿白色衣服,头上带起白色大盖帽,以及一群身穿灰色军服,头上带起钢盔,正在一个微胖人员的指挥下,闯进府衙。
“大胆,你们是什么人,敢私自闯府衙,是要造反嘛?”被搅乱兴致的博物而顿时气得站起来大骂。
到时旁边的那祥猛的打了个机灵和颤抖,他是当兵的,他知道,这些人,谁谁。
这是北洋水师官兵和辽东最精锐的警卫团。
既然有警卫团,那就只能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辽东王来了。
轻轻拉扯了几下正在那里咆哮的博木尔,那祥想要提醒一下,别在这个时候嘴硬,但是气急败坏气急的博木尔那里还管这些,开始在哪里大声辱骂。
没有任何人回答他,那群人径直来到大厅,看也不看博木尔一样,顿时,那个微胖的人开口就问道:“济阳总兵那祥,济阳知府叶赫拉拉博木尔是谁,站出来。”
冰冷中带一些冰冷的语气。博木尔心中顿时吃了已经,他虽然不认识字,但是却知道一个官场潜规则,能直接交出名字而不是大人,那就证明,对方级别,要比自己大的多。
“卑职,济阳知府叶赫拉拉博木尔.”
“末将济阳总兵那祥.”
两人还没有完全说完,那身材微胖的人顿时确定了什么,手一扬,招呼后面的士兵,冷冷的说道:“给我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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