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大总统的死,足足让华夏的绝地大反击计划延误了二十七天,却也更造成了突然性.
在华夏民间,对冯大总统的评价不高,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他是个优秀的飞机设计师,却是个懦弱的政治家,而他在政治上取得的成就其实都是其夫人和家族在背后操纵的结果,换句话说,冯大总统其实是个吃政治软饭的。
但事实上结果不是这样的,至少倭国人对其评价颇高。一个柔弱的书生,用他同样柔弱的肩膀,生生扛起了华夏的半壁河山,这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到的事。所以当冯大总统猝死的消息通过倭国谍报部门传到倭军军部的时候,居然有人弹冠相庆,在他们眼里冯大总统是一个强人,而且对华夏即将组织绝地反击和会使用毁灭性武器的情报也有所获取。而此时倭国的攻势也到了强弩之末,对于华夏的反击也是有几分忌惮的,特别是关于华夏搞到了毁灭性武器的消息。这种毁灭性武器是斯洛国在战争后期为了扭转战争败局研制的以核子为能源的武器,号称能够改变战争和人类的命运。不过还没有来得及使用,斯洛国就战败了,这些武器和设计图纸成为了盟军的战利品。虽然不知道华夏搞到这些武器是真是假,但是总是一个莫大的威胁。因此能多些时间准备总是好龖的。而冯大总统的死确实给了他们时间,可谓是天助倭国啊。
冯大总统的死因很奇特,医生也无法做出确切的诊断,最龖后只能总结为:因心力交瘁而猝死。
按照华夏宪法,当总统不能履行职务的时候,由第一副总统代为履职。原本华夏高层对冯大总统也是有些看不起的,同样是因为他的裙带关系,可是没等两天首先是代行职务的第一副总统就先顶不住了。正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现在在了其位,他才知道冯大总统平时是如何工作的,又是承受了多么大的压力,而对倭国的反击行动也不能继续进行了。
但这么单吊着也不是个事儿,最龖后由最高议会和政府的行政主脑人物们开会,请议会定制紧急时期特备法案,邀请冯夫人出任临时代总统,直到紧急情况结束。
冯夫人忍着丧服之痛,穿着丧服就上任了。第一件事就是将计就计再次将即将发起的攻击无限期延后,同时敦促情报机关实行了一个大规模的瞒天过海计划。就这样,一方面明里为冯大总统准备国葬,大操大办,另一方面却在加紧战备。
不过对冯大总统大操大办的葬礼,让国内舆论都愤愤不已,有家报纸甚至抨击:在此国家危亡之际……我们又捧出了一个国服的皇帝……
政府的反应也是飞快,立刻敦促把这家报馆给查封了,结果又引起了轩然大波。
乱的好,要的就是这个乱。前线也乱成一团,原本集结隐蔽的部队开始杂乱的后撤,甚至不顾倭军的空袭在白天就撤退。事实上他们白天大张旗鼓地撤走,晚上又悄悄地返回了集结地点,只是苦了提早得到消息,兴奋地提前盲动的敌后游击队,过早地暴露了自身,被倭军消灭了不少,唯一让倭军震撼地就这些弱小的游击队爆发出的惊人的强悍战斗力。几乎每个倭军心里都在默默地想,幸好只是游击队,如果是正规军会战级别的反击,那打击力龖量该是多么的可怕啊。
就这样,在一团乱糟糟掩护下,华夏军重新调整了军力部署,相比前一次的计划,这次将要发起的反击将更具备突然性和打击力。
在冯大总统猝死的死二十七天后,冯夫人在同一张办公桌上签署了反击命令,于是华夏积蓄良久的战争机器开始高效地运转起来了。
倭国,京都。
雨柴惠子回国后,经过短期的培训,就职于陆军情报部门。但是倭国向来是重男轻女的,甚至有人说女人不过是个人型的性器,别无他用。这个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却没有想到此时倭国国内已经罕见1830岁的年轻男子了,很多工作都是由妇女承担的,这么说居然也不觉得亏心。不过有了这种思想作怪,雨柴惠子作为一个女人自然是难以受到尊敬,她在办公室一般只不过是承担一些端茶送水的杂务,要不就是忍受性骚扰。
雨柴惠子是个另类的倭国女子,好歹也在华夏当过兵,虽然只是汉奸部队,但也是被程子强过的人,性子又相对刚烈,于是终于有一天爆发了,先是把骚扰她的那个家伙痛打了一顿,然后又向所有男同事提出挑战,比试从射击、格斗、队列、情报分析,跟踪、车技不等,虽然没有完胜,却让她的同事惊骇不已,从此不在过分的小看她,也偶尔给她一些不太重要的正规工作做,而且对于她的性骚扰行为完全没有了,反正现在参加以前只有男人做的工作地女人逐渐多起来了,而且都是未婚。倭国女人婚后是不参加工作地。这天雨柴惠子又接到一单情报分析任务,那情报来源不错,是潜伏在华夏高层机构里的一个间谍组织发来的,不过已经过了时效,想来是其他人对这份情报都不感兴趣,要不然也不会给她了。
雨柴惠子把情报草草地看了一遍,当时也没放在心上,这时到了下班时间,也就随大流下了班。
回到自己的寓所吃过了饭,接到几个怨妇的电话,说是勾到了几个小正太,请她一起过去喝酒。这几个怨妇都是35岁往上的官太太,丈夫都在华夏战场服役,于是春闺寂寞,难免做点红杏出墙的举动。雨柴惠子原本对这些事情没什么兴趣,但是又怕别人讥笑她总是想着远方的那个华夏人,因此也去和他们假凤虚凰地玩了几回,一来二去大家都以为她也是同道,因此每次有了什么活动都会把她也喊上。
雨柴惠子原本不想去,后来琢磨了一下左右也没什么事情,也就应承了下来,简单地化了化妆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