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续的,段子慕、郁一潼、唐诗三人都从灌木丛的不同方位走了出来。
对于墨上筠带回来的“猎物”,他们也象征地打量了几眼。
段子慕和郁一潼都对这人没有兴趣,只是礼貌地看上一眼,免得演习结束了人家说他们gs9不尊重人。
但是,唐诗却多看了几眼,最后脸上露出些许惊讶地神,她朝墨上筠眨巴眨巴眼,“这不是……”
话到嘴边,却忘了对方的名字。
墨上筠掀了掀眼睑,帮忙解惑道:“管取。”
“对,是这个名字。”唐诗恍然点头。
管取:“……”
虽然不高兴,但对于认识自己的唐诗,管取也不由得看了看。
第一眼看就觉得眼熟,可很快的,他就想起对方的份——虽然他也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但他清楚地记得,那是跟墨上筠一起离开的学员之一。
敢于站出来的学员实在是少,大家都不愿意轻易放过这次机会,所以站出来退出的四个学员,也都让学员印象深刻的。
管取记不得他们叫什么,却记得他们的脸。
“你们是怎么回事儿?!”管取黑着一张脸,匪夷所思地问道。
不仅墨上筠这个教官也在,连退出的学员也在……他们是想组成一个复仇者联盟吗?!
唐诗眨眨眼,然后朝墨上筠问:“墨教官,能封住他的嘴吗?”
她惊讶墨上筠出去一趟竟然能将管取抓回来,但那也只是短暂的几秒时间——毕竟无论什么事发生在墨上筠上,她都能迅速地接受了。
跟墨上筠待久了,心都稳了不少,遇到多数的意外,都不会大惊小怪。
所以,在迅速接受现实后,唐诗就难免想到管取当初让人生厌的所作所为——在格斗中,他伤到过不少人,训练的时候张牙舞爪地像个熊孩子。
唐诗很少会真的讨厌一个人。
但是这个管取,俨然幸运地成为其中之一。
“随意。”
淡淡地斜了管取一眼,墨上筠无所谓地说道。
往前走了两步,墨上筠忽然想到什么,头一偏,倏地一笑,道:“给他找个好点儿的地方,接下来的这场戏,就让他看个够。”
燕归顿时站出来,拍着脯说道:“好嘞,包我上。”
“你们——”
管取瞪大眼睛,刚想质问,可一张口,燕归就将一团破布塞到他的嘴里,硬是将他的一番话给止住了。
“这位同志,你似乎有很多疑问啊。”燕归拎着那一根藤蔓,笑嘻嘻地朝管取说,“可惜了,可惜了,你现在只能一边抱着满肚子的疑问,一边煎熬地看着我们的演出。放心啊,我们保证速战速决,不会让你受苦的……嗬!还瞪我呢?这么凶啊?想骂人是吧?别介啊,您先消消气,待会儿还有更气人的事儿呢,不要现在就把子给气坏了。”
燕归一边跟不能出声的管取叨叨着,一边牵着他就往旁边的一棵树上拉。
段子慕面上带着笑,主动地去帮燕归的忙。
管取发誓,这一辈子,他就没见过这么能叨叨的人。
嘴巴一张一合,话匣子这么一打开,就停不下来了。
要命的是,这人说话看似说着玩儿,但句句都在点上,字字扎在心里,听着别提有多难受了。
管取按捺不住这暴脾气,偏偏嘴巴被堵上,子被捆绑,任由对方当俘虏一样的处置,压根就没有任何反抗余地。
窝火死了。
憋屈死了。
这么难受,不如死了算了。
管取全程被气得青筋全现,一根根的血管呈现出来,仿佛随时都能爆炸似的。
但是,这仅仅是个开始。
因为燕归给他找的一个“最佳观众席”,是一颗参天大树。
刚一到树前,燕归就拿着藤蔓,跟猴子似的窜上了那棵树,一直等他爬到个满意的高度后才停下来,将藤蔓绕过一根树枝,又将其往下一抛,站在树下的段子慕默契地将其接了过来。
意识到他们要做什么,管取疯狂地挣扎着,他看了比自己形要小一圈的段子慕,当即没有任何迟疑地朝他踢了过去。
——因为墨上筠需要他走路,所以并没有捆绑住他的脚,至今还是可以灵活运用的。
面对这种形的人,他现在出手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在他出腿的那一瞬就看出他意图的段子慕,眼底闪过抹无聊,轻轻松松地避让开,同时在闪的那一刻,一脚就踢在管取的腹部,疼得管取惨痛地往后退却几步,偏偏连叫声都没有机会喊出来。
“抱歉,我们班长安排的任务,绝不容有丝毫闪失。”
将藤蔓收紧,段子慕嘴角带着似笑非笑的笑意,不紧不慢地说着。
管取眼睛倏地睁大,不知是疼的还是惊讶。
班长?
指的是……墨上筠?!
就在这时,燕归从树上跳下来,然后友好地来到管取边,拍着他的肩膀安抚道:“没有恐高症吧?”
“……”
管取瞪着他。
“有也没关系,”燕归自顾自地道,“我们是专业的,速度很快,你眼睛一闭一睁就上天了。”
管取:“……”
妈的,你才上天了,你全家都上天了!
许是他的表过于狰狞,燕归犹豫了一下,心想自己好歹是心地善良的五好青年,便仁慈地将管取嘴里的破布给取下来。
“凶哥们儿,你好像有什么话想说?”燕归笑嘻嘻地问。
深吸一口气,管取当即放弃谩骂和挣扎,而是迅速提醒,“**,会摔死人的——”
------题外话------
不好意思,先就一更。
今天遇到一堆烦心事,实在是没状态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