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好好的牌,因为求胜心切,最后被吴瑄仪拆的七零八落的,楚辞在旁边看着都替她着急。$菠卐萝卐小$说
就在吴瑄仪摸索着要打出手上的三条的时候,楚辞在桌子下面连忙踢了吴瑄仪一脚,给吴瑄仪使了一个眼色。
吴瑄仪抬起头看了楚辞一眼,瞬间Get到了楚辞的意思,将已经伸出的手一下子缩了回来。
楚辞和吴瑄仪的这些小动作自然是没有瞒过梦美岐。
“楚辞,瑄仪,你们两个作弊。”梦美岐指了指楚辞和吴瑄仪道。
“哪有,我只是突然不想打这张牌了而已。”吴瑄仪狡辩着。
“就是。”狼狈为奸的楚辞也附和着。
“你们两个还狡辩,能不能好好玩耍了?”梦美岐撅了撅嘴,“楚辞,你不许再看我的牌了,楚越涵,你也不准看,你个鬼精灵。”
“小孩子又看不懂。”楚京的同学笑道。
“别的小孩子看不懂,他家这小孩一定能够看得懂,从小就摸着麻将长大的。”梦美岐摸了一张牌解释道。
楚京的同学对于楚辞和吴瑄仪的小动作也并没有介意,反正只是娱乐娱乐,又不玩钱。
楚辞正打算反驳一二,梦美岐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牌,突然猛地把麻将拍在了桌子上,大叫道:“哈哈,我胡了。”
“啊,我就差一点点了。”吴瑄仪看一眼梦美岐的牌嚷嚷着。
“老瑄,看这一手好牌给你打的,换我来,换我来。”楚辞在一边看得有些心痒痒的。
“去去,我再玩几局。”吴瑄仪摆了摆手道。
在二叔家陪着楚京的同学打了一下午的麻将,然后吃过晚饭楚辞他们便回老屋了。
“楚辞,怎么样?我打麻将的技术厉害吧!”走在村中的小路上,梦美岐嘚瑟地道。
这一下午的牌局,梦美岐可以说是大杀四方,开牌最多的就是她了。
“人的运气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吴瑄仪忿忿不平地说,一点儿都没有觉得是自己的技术不行。
“老瑄,你就知道找外在原因。”梦美岐道。
“山支,我们下次回家还好好来PK一下。”吴瑄仪下着战书道。
“好。”梦美岐爽快地应战。
“楚辞,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香味?”吴瑄仪突然停在原地,耸了耸鼻子说。
经过吴瑄仪提醒之后,梦美岐和楚辞仔细地嗅了嗅四周。
“是有一股香味。”梦美岐道。
“这味道闻起来有些熟悉。”楚辞怀中抱着熟睡的小家伙,嗅了嗅鼻子道。
“熟悉?”吴瑄仪瞥了一眼楚辞。
“你们还记得我说过的那个胖胖的男生吗?他家的那张桌子,那张桌子里面就有这股香味,不过那张桌子的香味常人闻不到,这香味和那个香味差不多,但是浓很多,没有动用旧日的力量就闻到了。”楚辞解释道。
“打开灯找一找,这香味很近。”梦美岐说道,随后打开手机的灯在左右找了起来。
吴瑄仪也掏出手机寻找着,楚辞抱着孩子不方便便在一边看着。
“哇。”突然吴瑄仪大叫了一声。
“怎么了?”
“看到什么了?”
楚辞和梦美岐连忙问道。
“孩她爸,骨头架。”吴瑄仪指着路边的草丛道。
楚辞拿脚将杂草往旁边踩了踩,果然在草丛之中有一具骨架,白骨森森,很是纯粹。
“这好像是什么动物,看这个大小,应该是狗。”楚辞仔细地看了看道。
“应该是的。”梦美岐附和着。
“可是这么一具狗的骨架怎么会出现在路边呢?要知道变成这么一具纯粹的骨架可是要不少的时间的,这过程之中的恶臭味来往的路人肯定是会发现的。”吴瑄仪纳闷地道。
“就算是发现了,也不会有人来处理这狗的尸体的,顶多就是之后绕路走罢了。”楚辞说。
“想一想就受不了。”梦美岐捂着鼻子有点恶心地道,刚刚闻到那奇怪的香味还深深地嗅了嗅,结果谁知道这里还有一具腐烂为白骨的骨架。
“这狗的骨架应该很长时间了,现在一点臭味都没有了,那香味不是这狗的骨架上面的。”楚辞不嫌恶心地闻了闻。
“那我们再找一找吧,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香。”吴瑄仪道。
过了一会儿
“我找到了,好像是这个。”梦美岐眼尖指着地上说。
楚辞蹲下身子看了看,地上一小块黑黑的东西,不过指甲盖大小,在它的周围香味格外的重。
“这不会是什么动物拉的屎吧!”吴瑄仪嫌弃地说,想着自己刚刚还深深地嗅了嗅,瞬间感觉心中一阵恶心。
“老瑄,你也不动动脑子,这又不是玛丽苏小说,屎怎么会是香的。”楚辞用手拿起了地上的那一小坨,“这看起来倒是跟麦丽素有些像。”
“不会这真的是什么灵丹妙药吧!”吴瑄仪惊讶地说。
“哪有用骨肉练出来的灵丹妙药,是也是什么害人的东西。”梦美岐道。
“就是,哪有这种邪法子练出来仙药的。”楚辞附和着,“那些电视剧里面的人就跟傻子一样,那些反派炼药的法子怎么看怎么邪气,偏偏还有人信能够炼出仙药的。”
“那这是什么东西?”吴瑄仪好奇地问。
“现在有什么用还不清楚,不过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先收着吧,回头研究研究。”楚辞找了一张餐巾纸将这粒“仙药”包了起来。
回到家之后,楚辞将怀中的楚越涵放在了床上,“瞧把我们家小宝贝给累的,趴在我身上就睡着了。”
“打了一下午麻将,还跟人寒暄了一晚上我也累了。”吴瑄仪伸展了一下老胳膊老腿道,“没想到喝个喜酒就这么累,明天不用早起了吧!”
“明天我们下午再去,去晚点,不然人多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楚辞想了想道。
“那就好,明天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吴瑄仪往床上一歪道。
“老瑄,床还没有收拾呢!都是灰。”楚辞拍了拍罩在床上蒙尘布说。
“那你还把崽崽给放上面呢!”吴瑄仪从床上翘了起来,古怪地看了一眼楚辞道,“是不是不是亲生的就不心疼了。”
“我哪有,我是那样的人,你看我平时多疼崽崽,天塌下来都帮她顶着,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了,我不疼她疼谁,我就是心有点大嘛!”楚辞又连忙将楚越涵从床上抱了起来。
“你看我们崽崽多可爱多漂亮,长大了肯定和我一样是个仙女。”吴瑄仪夸着自家女儿的同时连带着夸着自己,“你看这鼻子,这眼睛,多像我,这眉毛也像我,嗯,这嘴巴也像我,下巴也像我,额头也像我。”
“得得,老瑄,怎么全都像你呢,就不能有点像我。”楚辞咕哝着。
“行行行,像你,那就眉毛像你吧,分你一点。”吴瑄仪轻轻地戳了戳楚越涵的脸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