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西北之地
荒宗的宗主叶西北高坐在三圣殿上。*菠■萝■小*说
其下,荒宗的阎魔,两位判官,七位部众列坐其次。
叶西北虚握了一下手掌,不怒自威:“本座要前往萧山一趟,由阎魔,迦楼罗陪同,尔等诸位坐镇西北,要各司其职,谨守本分。”
“是。”
众人起身,微微欠身道。
萧山
楚辞和吴瑄仪、梦美岐三个人风尘仆仆的从外面赶了回来。
“怎么样?有线索吗?”正在陪楚越涵玩积木的可桜抬头瞥了一眼问。
“没有。”楚辞摇了摇头,“那家店已经关门了,在劫已经不知去向了。”
“真是搞不懂这些人,这么喜欢藏头露尾了,又不想人找到,还非要在人面前显摆一下,弄得自己像是多厉害似的。”可桜没好气地说。
“他可不是弄得自己像是多厉害似的,而是本来就很厉害,我不是针对谁,在座的诸位都是垃圾。”梦美岐笑道。
“在劫这个人的确是可怕,还藏得很深,就目前而言,他应该是我们知道的最早的一位送信人了,远在我楚家的先人,徐姓女,五河古镇徐家的那位送信人,以及赢易,鼎湖神君之前,从秦时到现在,两千多年了,他竟然就这么一直留存了下来。”楚辞啧舌道,颇为忌惮。
本来现在的麻烦就已经够多得了,结果又蹦出了这么一位最古老的送信人来,真是让人头大。
“在劫,在秦时,叫做徐福,它是始皇帝最信任的一个方士,在劫向始皇帝展示了骊山之下的旧日遗迹,始皇帝的野心很大,不甘心这一世之功,想要真正的功盖三皇,德过五帝,一座旧日遗迹根本满足不了他,于是他派遣在劫继续为他寻找其余的旧日遗迹。”
“在劫不负皇帝的所托,很快就在西北找寻到了另外一座旧日遗迹,白衣之王留下来的旧日遗迹,这个成果让皇帝龙心大悦,于是赐给在劫三千童男,三千童女,让在劫去寻找海上的旧日遗迹,可惜当在劫从海上归来之后,天下已经大变,秦朝二世而亡,秦亡之后,它作为一位送信人,也作为骊山始皇帝陵下旧日遗迹的守护者继续承担着他的重任。
史书上记载,西汉末年,外戚王莽篡权,时孺子刘婴年幼,玺藏于长乐宫太后处,王莽遣其堂弟王舜来索,太后怒而置之,破其一角,在长乐宫中好几位送信人展开了大战,争夺始皇玺,在最后的关头,始皇玺被一直隐藏在宫中的在劫震去一角,裹挟而走,王莽得到了残缺的始皇玺,却是根本打不开始皇陵和其下的旧日遗迹。”
“权倾天下的王莽以及他手下的送信人,这些力量加在一起都没有能够对付的了在劫,可以想象这人是有多么的恐怖,更为关键的是,他的手中还掌握着那一角始皇玺的碎片,一旦被他找到了始皇玺的主体,被他打开始皇陵以及下面的旧日遗迹,到时候恐怕麻烦就大了。”楚辞有些担忧地说。
“既然在劫在我们的面前露了这么一下,我想他绝对不会又人间蒸发的,相信不久他还会再次出现的,我们就以逸待劳就好了。”吴瑄仪分析着。
“就是,毕竟我们这边还有一位不显山不露水的荒宗前宗主呢!”梦美岐笑道。
“陈一哈!”吴瑄仪高喊了一声。
“干嘛?”陈一涵的声音从楚超越的房间之中传了出来。
“没事。”
陈一涵:。。。。。。
吴瑄仪左手一个娃,右手一大袋子零食,顺利的从超市溜娃归来。
这附近超市的人都和吴瑄仪混熟了,因为这两年多的时间,吴瑄仪基本上每天都要去逛上那么一逛,以前是带着楚辞,楚越涵懂事了之后,楚辞在不在就不太重要了,只要有个人在超市听她碎碎念就好了。
吴瑄仪在家里面看了看,楚辞好像不在家,山支好像也不在家。
“越越,你哥去哪里了?”吴瑄仪来到楚超越的房间,看到了楚超越正赖在床上,和陈一涵一人一边捧着平板,生活堕落到了极致。
“我不知道,我今天还没有离开过我的床呢!”楚超越很坦然地说。
“什么!”吴瑄仪提高了音调叫了一声,“我分明出门的时候嘱托你哥喊你起床的,还有你,你应该是史上第一位赖床的宗主。”
“不怪我,都怪床。”陈一涵俏皮地说。
楚辞和吴瑄仪真的很像是这个大家庭的两个大家长,虽然这两个家长偶尔也有各自小孩子的时候,但是陈一涵很享受这种家的感觉。
像是每天和楚超越一起被楚辞或者是吴瑄仪吼起来,然后不厌其烦的数落一遍。
像是每天坐在桌边,等着楚辞从外面把打包的饭菜带回来,或者是帮着吴瑄仪帮她订的一桌子外卖摆的整整齐齐,然后美其名曰是小富婆的成果。
又像是每天晚饭之后,一家人在一起开黑打着游戏,然后楚辞和吴瑄仪之间互相嫌弃对方菜的抠脚,自己和超超越越之间也互相吐槽着。
“看看你们这个样子,还是在土创时期那个勤奋的小爱豆吗?赶紧起来,整天赖在床上。”吴瑄仪又开启了她的吴妈妈模式,“你看看崽崽,不到八点钟就起床了。”
“那还不是被你拉起来的,你和我哥两个人天天跟打了鸡血似的,起那么早。”楚超越瘪了瘪嘴道。
八点,好像的确是挺早的。
“行了,你赶紧起来,我买了烤鸡还有烤鸭。”吴瑄仪使出了自己最后的杀手锏。
“来了。”楚超越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了起来。
楚超越的大幅度动作,直接将整张床的被子都掀了大半,陈一涵玉体横陈,捧着平板的双手瞬间定格在了原地。
“楚超越!”
下一秒陈一涵的惊声尖叫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你们两个在家里面怎么不穿衣服?”吴瑄仪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两个跟长不大的小孩一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