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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徐长青的赞扬。即便安迪的心境再强。也不由的露出喜色。用那东方式的谦虚。连称不敢和肖恩相比。虽然安迪同意保护将来赴欧的董观青。并且没有索要任何报酬。但徐长青总感觉有些亏欠他的。毕竟他不同于贝丝。即便修炼了净土法门。可时间对于他来说也相当重要。
为此徐长青又取出了一本大乘功德经交给安迪。这本经书里面记载了一套佛家凭借功德善事修炼佛门金身的法门。乃是修行界的一种佛家法门。虽然这套法门即便修炼到大乘境界。也无法做到悟证道果。但是却能够让人延年益寿、青春不老。算是对安迪的一种补偿。不过这套法门也并不是随便就能修炼。安迪的净土法门至少要到达六品白莲的境界方可修炼。
在安迪离开之后。徐长青又施展神念窥探到了贝丝身上。查看其情况。现在贝丝已经完全放开了自己。身体在黑幕之中散开成了一团黑雾。神火也由红色变成了月光的银白色。在吸收天的愿力的同时。神火一点点在吸收月光中的太阴之气。
“果然是埃及的月之神!竟然能够借用太阴之气来巩固形体。不错、不错!”徐长青一边感应着贝丝神火的变化。一边发出由衷的赞叹。在修行界。日月精华算是最为重要的一种修行之气。其中佛家的大日如来法门以及道家的纯阳法门全都是炼化吸收太阳之气的上乘修行之法。吸收运用太阴之气多以妖魔邪道为主。而贝丝所用的方法与华夏的妖物啸月化形之法有着异曲同工之效。
就在徐长青无所顾忌的窥探着埃及神灵一族的修炼法门时。门外忽然有人敲门。他神念扫过之后。发现竟然是沈晴雯。眉头不由的皱了皱。随后出言让其进来。
此刻沈晴雯的神态中没有了刚才在舞会上那种夺目光彩。更多的是憔悴。眼中充满了担忧之色。心中显然充满了心事。即便见到徐长青身旁怪异的黑幕球体。也只是露出那么一丝惊讶。
“你有什么事情吗?沈小姐。”徐长青看着自己这个洋人血统的异母妹妹。明知故问道。
沈晴雯深吸口气。说道:“你准备怎么办?”
“我准备怎么办?西方人的问话方式就是这种没头没尾的吗?”徐长青浅浅一笑。平静的说道:“如果你是说如何对待你的父亲沈阳明的话。我想我在来的路上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这是不可能改变的。再过两天。陈靖国回巴黎时。我就会去瑞士。到时希望你能够和其他人一起去巴黎。”
听到徐长青的话。沈晴雯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深吸口气。脸上的神色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走到徐长青面前。毫不犹豫的将身上的衣服解开。露出只穿着一件内衣的玲珑躯体。并说道:“如果你能够放过我父亲。我愿意终身侍奉你。”
“你这不但是在侮辱你自己。也是在侮辱我。”徐长青冷然一笑。伸手一招。床上的薄毯立刻飞起来。将沈晴雯的身体包裹住。随后说道:“美人计虽然很不错。但并不是对每个人都有用。如果是安迪的话。或许成功的几率会大一些。而在我眼里你不过是个包着一层皮肉的红粉骷髅罢了!”
“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父亲?”沈晴雯急忙穿上衣服。脸上满是羞愤之色。说道。
徐长青略显好奇的问道:“你不是很恨你的父亲吗?为什么你还要这样维护他?甚至不惜抛弃自己的尊严和未来。”
沈晴雯冷冷的说道:“不为什么!就因为他是我父亲。”
“我从凯瑟琳口中知道。沈阳明娶你母亲是为了她在欧洲的一些产业。而且当时他已经有一个妻子了。此外。娶了你的母亲后。他还到处寻花问柳。不但有众多的情人以及私生子。就连一些亲友也不放过。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凯瑟琳的母亲也是他众多情人中的一员。而且你母亲的去世也与此有关。所以你才会这么痛恨凯瑟琳。痛恨你的父亲。”徐长青毫不留情的揭开了沈晴雯心口上的伤疤。说道:“即便是这样一个混帐父亲难道你也愿意忘记怨恨。为他付出一切?”
“不错。虽然他有百般不是。但他毕竟是我的父亲。他也曾宠爱过我。也曾抱过我。”沈晴雯露出一丝怀念的神色。说道:“你们华夏不是最崇尚孝道吗?”
“孝道?的确是崇尚孝道。”徐长青苦涩一笑。心中有种不吐不快的冲动。就连道心也无法遏制住这股冲动。于是顺应心意。说道:“沈小姐。是否有兴趣听一个故事?”
沈晴雯不明白徐长青为什么忽然转换话题。不由的愣了一下。随后微微的点了点头。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徐长青随手打了一道法决笼罩在贝丝的黑幕圆球上。将其隔绝起来。随后便将自己整理后的身世。略有修改的说了出来。随着他将心中的秘密缓缓说出。他感觉到自己自从练成后就一直没有变化的三昧真火发生了一丝转变。神火的光芒逐渐变白变淡。最终形成了一层火焰状的薄雾。虽然看上去三昧真火像是变弱了。但实际上三昧真火却已经逐渐向着真正的三昧真火靠拢。最直接的表现就是炼化阿蒙神火的速度越来越快。神火内阿蒙的神识也越来越弱。随时都有溃灭的可能。
静静旁听的沈晴雯脸上表情随着徐长青的故事不断变化。从最开始的不解疑惑。逐渐变的错愕非常。最后完全化作震惊。她本身就对自己的家族历史非常了解。加上徐长青并未完全隐瞒沈阳明的身份。所以她很快就联想到了一起。当徐长青说完的时候。她忍不住女儿态一般双手捂住小嘴。惊声道:“你说的那个人难道是我的父亲?那么你就是……”
“你的哥哥。同父异母的哥哥。”徐长青内心感到一阵放松。仿佛压在心头的大石头被搬开了似的。直言说道。